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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接上話題,“綜合整段流言內容,我們給對方帶去的影響基本持平,算是相互連累,也算負負得正,兩頭相抵,所以仔細算起來,不存在連不連累的問題,你覺得沒關系,我也一樣?!?/br>衛平戎邊聽他說話,邊走進屋內,臨時宿舍里的照明應聲亮起,同時,電子門在顧江初也進門后再次合上,那亮起的嵌式排燈正好在門前天花板上有一組,顧江初進門時,它們恰到好處的“滋”一聲全開了,自動調節過亮度的柔和光芒自顧江初頭頂上方灑下來,將他的發頂一圈照成了淺亞麻金色。回過身的衛平戎正好看見這一幕,陡然有點走神。顧江初毫無所察地站在這一小片光暈里,繼續說:“既然我們都覺得沒關系,也就沒必要繼續對那些話投以在意,不然,那不是庸人自擾么?”衛平戎人雖然有點走神,但顧江初話里的重點內容都被他好好接收了,他覺得這種事好像不能用“負負得正”這么算,可顧江初說得篤定,他居然半晌也沒找出什么漏洞,歷時一個月養成的“堅決支持不反對”習慣還發作了,最終,他遲疑著“唔”了一聲,順應了好友的心思將這事翻篇,并努力嘗試不再把它當做一個心理包袱。有關流言的話題到此結束。衛平戎自己都沒發現,他這次的心理調節速度要比以往快上許多。換作以往,當發覺自己給別人帶去了麻煩,還連帶著他人也要遭受非議時,他會暗暗在心底愧疚很久,既想上前去幫忙化解,又擔心自己湊過去會進一步惡化事態,結果便是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然后就杵在這個兩廂為難的狀態里至少難受上一周,面上還不敢顯,怕別人說他這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惺惺作態。但這次,可能是因為顧江初本人的應對態度著實豁達,正色說話時又莫名有股能讓人鎮靜的氣場,那些負面情緒將將在衛平戎心底冒了點苗頭,就被兜頭一鍋“顧氏雞湯”給澆了回去,直接現燙成涮了rou湯的青菜。又七十分鐘后,重型艦正式進入演習區,按著統一規定,顧江初和衛平戎提前十五分鐘到達機甲收發站,與其他等候上機的學員匯合。那位站“顧江初圖謀不軌”派的仁兄至少說對了一點——“從進入演習場起大家就要正式上機”。這提前的十五分鐘,就是專門供學員登上各自的分派機體,做出發準備用的。正式上戰場時,除非情況特殊,駕駛員的數量遠低于機甲數量,否則一架機甲最低需要兩名駕駛員同時登陸,一人作為主cao作員,另一人則擔任備用駕駛,以應對戰斗途中可能出現的種種意外,在主駕駛失去意識或喪失自主cao作能力時,及時換人上陣,避免機體發生失控。但考慮到這次不僅是演習,還是追加場次,即便是加上自愿參練的學員數量,也湊不齊標準的兩人一機配置,走標準流程會讓本就不足的人手砍半,連最基礎的五大攻守點都建不起來,所以這次采用的是較為奢侈的一人一機,美其名曰“讓每名勇敢的參與者都能獲得一次切實鍛煉自身上機cao作能力的機會”。雖說是以機甲收發站為集合場,同其他學員匯合,不過顧江初和衛平戎身周明顯出現了“真空區”,他倆倒也自覺,入場后就站在安置于角落的兩架機體旁邊,泰然自若的享受起“猛獸級”待遇——周圍盡是對他們好奇的人,可好奇的同時,又無比畏懼,只敢站在自行劃出的“安全線”外探頭探腦,被他們多看兩眼,都要躲閃開。唯一敢突破這無形的“安全線”,大大咧咧的闖真空的,就數一心要來給顧江初加油打氣的沈星沉了。沈星沉那天和衛平戎也算是近距離接觸了片刻,然而傳說中的“災難能量”半點沒應驗,他由此覺得傳聞果然不可盡信,過來給顧江初加油時,還捎帶著給了衛平戎一份。“我們觀摩組會在艦內開五塊公屏隨時關注‘戰況’,我會專門盯著你們倆在的區域轉播屏……嗯?”沈星沉按著顧江初的肩膀說著,他目光往下一瞟,自然而然地看見了好友終端上正飄著的小型懸浮屏,好奇道:“這是什么?”“一張表格?!苯釉挼氖切l平戎。見沈星沉朝自己看過來,衛平戎頓了頓,將顧江初面前的懸浮屏放大了一些:“我整理了一下場上可能發生的所有意外情況,后面附上了基礎應對方案,雖然現實常常超出預計,但提前備上這么一份,聊勝于無?!?/br>沈小少爺還是頭一回見識到開場前就先預估好了所有失敗可能的對象,被左下角高達兩位數的頁碼震住了,半天才接上一句:“啊……???那你每次做什么前,難道都要這么準備一張表?”說完后自己都覺得不可能,沈星沉正要自問自答地搖頭,就看見衛平戎居然“嗯”了一聲,還點了下頭。沈星沉:“……”真的假的?!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人是用這種方式生活,沈星沉原地驚詫了好一會,他伸著脖子想再看看那張表,懸浮屏卻被終端主人揮手撤銷了。顧江初不輕不重地在他伸長的后頸上拍了一下:“艦船即將開始減速,我們也要上機了,這里馬上會因氣壓平衡調整出現輕度陸面震蕩,你沒受過針對性訓練,快回去?!?/br>沒有專門受過抗震訓練的對象,除非天賦異稟,身體素質過人,不然一次最輕度的九級震蕩都足以讓人頭暈目眩,腳下踩不到實地,最慘的還能在震蕩區里就地滾彈起來,仿佛一顆被丟上蹦床的重型彈力球。沈星沉清楚自己這個主業搞設計的身體素質幾斤幾兩,并不想就地變成一顆人形彈力球,他瞥了眼收發站中央屏上已亮起來的震蕩倒計時,急忙與好友和衛平戎道別,然后匆匆離開了收發站。一直目送到朋友的身影消失在磁控門外,顧江初才收回目光,他與同時撤回目光的衛平戎對上視線。衛平戎感到他有些欲言又止,又不敢確定:“你……是不是有話想說?”“唔?!?/br>顧江初模棱兩可的應了一聲,他從這張趕制的表格里覺出了衛平戎的憂心,突然很想公布他和“咸魚”其實為同一人的消息,好給衛平戎多帶去一點的信心。瞧,咱們已經合作完成過這么多個任務了,如果我真的有能震住你的霉運的能力,那這次當然也沒問題。別太擔心。但……現在說出來,旁邊這人一直以為自己是交到了兩個朋友的認知就被迫打破了。這短暫的糾結讓顧江初錯失了說話時機,收發站中央屏上的倒計時穩步邁向零,總控室開始向所有駕駛員發出上機指示。顧江初:“……待會再說?!?/br>不知他糾結了些什么的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