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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叫,也并不睜眼,抬手攬住他的腰,帶進懷里,聲音慵懶低沉,“再睡會兒,還早?!?/br>洛安歌有些不自在,但不敢掙動?,F在好不容易為梅陸之求得了一條生路,但塵埃還未落定,洛安歌怕有變數,一舉一動都要謹慎。“殿下,你昨晚說今天放他走的……”洛安歌惴惴不安地望著他,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太子年輕英俊、棱角分明的側臉。慕軻聞言,轉過頭看了他一眼,“不困了?”洛安歌趕忙搖頭。“不餓?”洛安歌又搖頭,可肚子卻不合時宜地響了一聲,他訕訕地道:“一會兒再吃也行……”“哦,也行?!蹦捷V卻將手放在了洛安歌臀上,揉了揉,“這里還疼嗎?”洛安歌眼里閃過一抹屈辱,啞著聲道:“不疼了?!?/br>“那一會兒就過去?!蹦捷V笑了笑,湊過去在洛安歌唇角上親了親,又按住他的后背,在他脖子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弄出了幾個粉紅的印子。洛安歌渾身都僵住了,下意識想躲,思極地牢里的梅陸之,才咬牙忍住了,像塊石頭似的讓慕軻親著。慕軻又在他小小的喉結上親了一下,洛安歌的這地方很敏感,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慕軻發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低沉笑聲,放開了他,“起來穿衣裳,我們去地牢?!?/br>太子一聲令下,洛安歌趕忙坐了起來,殷勤地去柜中拿了慕軻的衣裳,要伺候他穿上。這衣裳是熏過香的,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清香,拿在手里也暖烘烘的。慕軻從他手里接過衣服,有些哭笑不得,“我說過的話就不會反悔,你不必這樣討好我,像什么樣子?!?/br>再說了,要是讓洛安歌這個四肢不勤的人伺候他更衣,恐怕沒半個時辰出不了門。想到這兒,慕軻就把自己的衣裳放下了,轉而去柜中把給洛安歌新做的里衣外袍都拿出來,幫他先把衣裳穿好。自從倆人住在一起之后,就少有叫宮女進來伺候的時候了。冬天的宮服繁雜,洛安歌也不是不會穿,只是手腳慢罷了。慕軻有時候不耐去等,就干脆上手幫他把衣裳穿好。這太子與少卿之間的關系,在更衣這件小事上,居然是本末倒置了。作者有話說清明節到了_(:_」∠)_第四十四章-他不欠你的時隔一夜,洛安歌又一次在地牢里見到了梅陸之,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夜之間,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出現了什么不可修復的隔閡。洛安歌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心里說不出是對梅陸之的愧疚,還是羞慚,或者是有些怨怒,他沒有說話,一言不發的看著獄卒打開牢門,于是便上去,親手將梅陸之手上的繩索解開。梅陸之頭發有些散亂,微微遮掩著面龐,臉色又陰沉,更顯得森然了,他的目光在洛安歌身上審視著,忽然落在脖子上那刺眼的紅痕上,身子一震,啞聲道:“你果然和他做了?!”洛安歌垂著眼簾不說話,只是手指有些顫抖,解了半天也沒把繩子解開。旁邊的獄卒很適時的走上前,幫他把繩子解開了。梅陸之一得到自由,立刻伸手拽住了洛安歌的衣襟,力道之大骨節發白,幾乎將洛安歌拎起來。他眼眸發紅的死盯著洛安歌,嘶聲道:“叛徒,洛安歌,你是韞樂的叛徒,我們從小怎么學的?士可殺不可辱,寧可死也絕不能對敵人卑躬屈膝,韞樂的男兒沒你這樣的!”站在牢門外的慕軻不悅的皺起了眉,他自己雖然喜歡對洛安歌動手動腳,但并不喜歡洛安歌被別人碰。于是便上前兩步,利落的擒住梅陸之的手腕,一拉一推,將洛安歌救了下來,抱進懷里。冷冷的剮了梅陸之一眼,慕軻冷聲道:“要是韞樂都是你這種愚蠢之人,那才是真的完了?!?/br>“你胡說八道!”梅陸之怒視慕軻,一時間氣勢劍拔弩張,針尖對麥芒,周圍的侍衛怕這犯人一時暴起對太子不利,都悄然的拔了刀。最后還是洛安歌開了口,但也只是叫了一聲慕軻的名字,聲音無比的酸澀。慕軻心里一疼,也不欲再跟梅陸之對峙,招手叫了人過來,指了指梅陸之,“把他手腳捆上,直接扔上馬車送回韞樂去,別再讓我看見他?!?/br>旁邊立刻便有人去拽梅陸之的手,梅陸之奮力掙扎起來,可惜身上有傷,雙拳難敵四手。他只能雙目赤紅的瞪著洛安歌,嘶聲怒喊:“叛徒!韞樂的叛徒!洛安歌,你對得起你的身份嗎?你在別的男人身底下承歡,你還要不要這臉面!”洛安歌臉色一白,眼眶卻紅了,默不作聲的背轉過去身。慕軻看見他抬了抬手,大約是在拭淚。慕軻心里的一股火騰地一下子就燃了起來,上前一步推開獄卒,拽住梅陸之的衣領狠狠地打了他一拳。梅陸之猝不及防的悶哼了一聲,不等他回過神來,接著就是一記狠狠地拳頭打在脆弱的小腹。他痛哼了一聲,慢慢的蹲下身,嘴角立刻便腫了起來。洛安歌愣住了,他幾乎是第一次看見太子出手打人的樣子,一時竟忘了上去拉架。慕軻憤然的盯著梅陸之,咬牙切齒道:“若不是答應了他,我真想現在就手刃了你,以解心頭之恨。梅陸之,恩將仇報,狼心狗肺就是你這種人吧?他為了救你想了多少法子,就換來你一句叛徒?”慕軻頓了一下,捏緊了拳頭,“你們到底把他當成什么了?擋箭牌?還是懸壺濟世的菩薩?出了什么事都要求他找他,他沒受到身為君王的尊重,卻要為你們每一個人打算和犧牲,憑什么?難道就因為他生在帝王家,又是你們的皇帝嗎?”“我告訴你,他現在不是你們的君主,他不欠韞樂的,也不欠你們任何人的!”這一通話如同瓢潑大雨般的劈頭蓋臉的打在梅陸之身上,義正嚴辭,慷慨激昂,讓人有一時的錯亂,好像慕軻才是洛安歌那一邊的人,是維護他保護他的人。慕軻說完之后,便命人將一臉錯愕的梅陸之押出去,轉身想跟洛安歌說幾句話,卻見那人眼里不斷地滾出淚珠來,斷了線的珠子般的往下掉。“……宵宵?!蹦捷V有點懷疑自己剛才是否一時失言,戳中了傷心事。洛安歌抬手擦了擦淚,他并不想在眾人面前如此失態,極力的壓制著哭聲,那哽咽聲小小的,像是怕驚擾了誰,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往外涌,洛安歌用袖子胡亂的擦著,絲織的料子皺的一塌糊涂。剛才慕軻的每句話都直直地說進了自己心里,可這明明是個相識不過月余的外人??!他們不是朋友,卻日夜形影不離,他們不是愛人,卻已經有了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