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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十幾個電話打來,我頭都大了。你少和他做對行不行,每次都是我夾在中間,里外不是人?!?/br>方久琢指了指玻璃柜里的杯子,絲毫沒有起身的意圖,道:“杯子放在那,你自己拿?!?/br>“唉?!?/br>李域行對自己這個外甥很是無奈,拿了杯子喝完水后,他繼續嘮叨道:“我看姐夫說宴會是在四天后,你上個季度訂制的西裝肯定已經不合身了,之前讓你去意大利你又鬧脾氣不去,現在只能去看看當季新品的西裝。雖然檔次低了些,但總比穿不合身的西裝去要好?!?/br>方久琢扯著抱枕上的穗子,沉默不語。李域行掐了掐鼻梁,硬著頭皮道:“明天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帶你去試西裝。不愿意也得去,那個宴會專門為你辦的,你不去,姐夫也會讓人把你綁過去。欸,你這臉臭的,舅舅我也沒辦法啊?!?/br>李域行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不停地向方久琢叨叨,一杯水被他喝完之后,他才像是說累一般,停下嘴。“嘖,我說這么多,你肯定都沒在聽?!崩钣蛐邪岩粋€精致的小紙袋放在茶幾上,起身到玄關換鞋,“那是我在瑞士給你帶回來的伴手禮,聽你說我還以為你交了個女朋友,買了情侶款的,不過是男的也不要緊,反正你們倆自己商量誰戴女款的。我還有事情,先走了?!?/br>李域行的話完全不像一個舅舅看到外甥和男的在一起會有的反應,他似乎在進門看到時荀淼時,只有一瞬訝然,隨即立馬露出了接納的笑意。他好像是把自己當作方久琢的男朋友,時荀淼心思兜兜轉轉,已經完全不在書上。方久琢兩眼一閉,像是被狠狠打擊到,疲軟地倒在時荀淼身上。他頭睡在時荀淼盤起的大腿上,煩躁地抱怨道:“我不想去!”時荀淼被他壓著,不得不調整了姿勢,讓自己的腿不要壓麻。他合上書,朝窗外看去。宴會……他從來沒去過,只知道時珍淑巴不得去參加所謂的宴會,每次為了宴會都可以準備整整一周。“你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睍r荀淼平淡地應道,他近來會和方久琢多說些話,雖然比起方久琢跟他說的要少得可憐,卻也比以前好上許多。“有的?!狈骄米羷恿藙幽X袋,緊緊貼上時荀淼的小腹。被壓得有些難受,時荀淼把方久琢的頭稍微推離自己一些,“起來,我換本書?!?/br>嘭——絢爛的煙花盛開在漆黑的夜空,比萬家燈火還炫目,照亮了整個天空。方久琢赤著上身隱沒在暗光之中,細汗附在他冷白的肌理上,隨著重力滑過漂亮的腹肌,落向在窄緊的胯部。客廳的空調被故意關掉,汗水不停的沁出,又蒸發在空氣中。書籍和衣物被扔到角落,時荀淼仰躺在席上,張開雙腿接納方久琢的抽插。方久琢掐著他的腰,按著不讓他動,粗熱的yinjing不停地往深處頂。對面江岸上的煙花還沒停止,煙火聲巨大蓋過了時荀淼嘴中細碎的呻吟。他的敏感點被早已熟悉他身體的方久琢用yinjing反復碾過,腦內思緒也如同窗外煙花一般炸開。方久琢的兇狠的頂弄讓他額角的汗珠晃落到時荀淼的臉上,時荀淼本在扣弄身下席墊的手伸到臉上,抹開那一滴汗。他被撞得身軀不停往上挪,艱難地抬眼,借著屋外點點光亮,看向方久琢。燥熱讓汗水打濕他的鬢發,鬢角的汗順著優美的下顎線,從尖尖的下巴掉到白凈卻結實的胸膛上。他又想起那天他們在紹街,從老樓下來,碰上一群在偷聽樓里那對男女歡愛的小孩。一群半大的孩子臟兮兮,高矮胖瘦都有,被他們抓到也不害怕,嬉皮笑臉地打量了他們一番,一個領頭的對著方久琢先嚎起:“女人臉、娘娘腔!”“嗯!”時荀淼被方久琢從xue口又狠狠懟進腸道深處,整根插入,卵蛋打在他的臀rou上發出啪的聲音。方久琢看出他的走神,故意這樣弄他,來告訴時荀淼自己的不滿。他腰胯動得比之前要激烈,要不是還掐著時荀淼的腰,時荀淼就要被他頂得頭撞到墻上。在江邊的煙花最絢麗奪目的部分在空中綻放時,方久琢在時荀淼的身體里也到達了高潮。他毫不吝嗇地將大股濃精射在時荀淼后xue深處,感受來自腸道痙攣帶來的致命快感,他就著還在射精的姿勢壓上時荀淼,在時荀淼的鎖骨上啃下自己的鮮艷印記。方久琢大口喘息的熱氣滾過時荀淼的臉頰,染紅他的耳尖。時荀淼的雙腿因為張開得太久,還沒閉得攏,他用腳踩上方久琢結實的臀rou,無聲地催促他起身。頭“哐”地撞到玻璃窗上,時荀淼從席上被抱到窗前。岸邊人群已經散去,江面恢復平靜,而方久琢卻還是亢奮的。他用膝蓋抵在時荀淼的腿間,慢條斯理地磨著,嘴上卻是兇狠,不知是親還是咬的掠奪著時荀淼的唇。時荀淼很快就被他磨出感覺來,細腰貼在冰冷的玻璃上,情不禁地扭動了一下,立馬就被自己壓制住。方久琢放開了他的唇,卻還是和他貼得極近。時荀淼又一次望進他的黑眸里,剛才煙火如此盛大,他卻沒看到方久琢眼里有光,而此時夜幕漸深,他卻看到沼澤深處竟也是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光亮。之前的jingye被yinjing的挺出從xue口流出,時荀淼的大腿根部滿是自己和方久琢歡愛流出的液體。時荀淼背靠玻璃窗,雙腿懸空,整個臀部都是坐在方久琢的胯上,全身的重心都靠方久琢撐著,根本不能將xue里那又兇又狠的yinjing擠出,只能一個勁地吞吃。方久琢摸上了時荀淼的女xue,指尖在yindao口淺淺抽插,丁點刺激都讓時荀淼的yinjing噴出已經稀薄的白濁。“嗯唔——”時荀淼的手沒有可以抓的,慌亂之中,圈住了方久琢的肩頸。他發覺自己主動抱上方久琢之后,想要退開,又被方久琢指尖在女xue的玩弄激得腰身一軟,只能抱緊方久琢方久琢舌頭細細舔舐著時荀淼肩上的汗,突然,聽到時荀淼湊在他耳邊,聲音里夾著情事帶來的沙啞與性感,不確定地問道:“理由,你不放開我的理由是什么?”小腹下墜的疼痛,冰冷如同落入冰窟,他明明是在夏天,為什么會冷到四肢發僵?是夢吧,快醒來!時荀淼全身赤裸著從被子里驚醒,身側已經空空無人,方久琢好像是一大早就和他舅舅出去了。徹底拋棄理智的歡愛讓他的軀體還遺留些后遺癥,四肢酸澀得很,連帶著做起來好久沒做過的噩夢。時荀淼雙手搓了搓臉,剛想要起身找衣服穿,就感覺腿間那處流出一縷熱流。和尋常的流水液的感覺完全不同,他腦海中閃過一個非常不可能的想法。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