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清凈著,將來嫁個小富之家,做地主奶奶,也挺好?!?/br> 灼華又心塞了,她何嘗不想呢! 于是將自己如今已經是圣上欽點出家人身份這件事,也說給沐文海。 沐文海痛心疾首,心說當年那位高人說的預言,果真是應驗了??! 一個不小心,去了一趟炳靈寺,被方丈禿驢見到,這才勾出一系列事端!可不就是行差踏錯么,好端端的,什么地方不好逛,非要帶她去佛寺! 想到這兒,沐文海恨不得跳起來扇自己兩個耳光。 好在小二已經端了酒菜過來,他才強行冷靜。 自己丟人也就算了,小妹在身邊,不好連累她跟著丟人。 酒足飯飽,沐文海生怕小妹心內郁結,強打精神帶著灼華又去逛集市。 其實灼華的心態比誰都好,只是說出來,根本沒人信。 這功夫,最貴的那波珠子都被人買走了,剩下的要么成色平平,要么不夠圓潤。 沐文海說,他來這兒主要是賣貨,將內地的布料藥材一類帶來賣,但進貨就大可不必。 沒有皇商的名頭壓著,珠寶的銷路實在很成問題,帶在身上趕路,還特別容易被打劫。 他之所以來買珍珠,是為了履行對樂如是的承諾。 無獨有偶,樂如是想買的珠子,正是灼華要買的異形珍珠,只是對形狀的要求很苛刻,非要先天就長成小魚的形狀。 灼華尋思著,那可挺難找,在現代那些用異形珍珠整活的藝術家,也是根據材料發揮,想要特定找某個形狀,可比直接開口要渾圓的還難呢。 沐文海倒是不覺怎樣,這種小東西不值錢,就是他先前挑的時間太久,老板才臨時起意漲價。 “當地都說長成那樣的珍珠,是之前包了小魚在里頭,就跟琥珀似的,樂姑娘之前經過海邊,聽說過沒見過,所以才托我買?!?/br> 灼華瞥了沐文海一眼,心說這備胎當的也太心酸了。 “但是方才那個老板的鳥氣我是不可能再受了!去別人家再找找吧,實在沒有魚型的,海螺型海龍型都差不多,反正一個意思嘛?!?/br> 嗐,剛說他苦情到了缺心眼的程度,沒想到還是挺懂得變通的。 逛了一圈,伴手禮也買完了,兄妹二人一同去找簡知,一個是道別,另一個算是打招呼 道謝。 到底是將他妹子撈上來的人,沐文海再擔心他意圖不軌,面子工程都要做。 簡知也是早就決定放棄,所以興趣缺缺,全然沒有討好他的興致了,只是目光偶爾落在灼華身上,帶著些許遺憾。 直到沐文海去扶著灼華上馬車,再不回頭,他的目光才肆無忌憚的落在姑娘窈窕的背影上。 哪里都好,就是志不同道不合,讓人心內唏噓不已。 就這么看著看著,簡知突然感覺不太對勁。 方才那車旁邊,似乎有好幾個等抬貨生意的閑漢蹲在樹蔭下打瞌睡,怎么一轉眼,都沒了? 灼華心內滿是喜悅,倒是不曾注意過身邊發生的那點細節變化,但在車上坐了一陣,陡然心底就升起一抹不安的情緒。 沐文海的商隊規模不大,人也不多,此刻她的馬車在隊伍中間的位置,能聽到前后都有馬蹄聲,還有車輪轉動骨碌碌的聲響。 可是……這車隊越走,灼華越覺著身后的車馬聲,實在小了點。 不對勁,憑著灼華多日來跟各路人馬斗智斗勇的機警,立刻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夜越深,路上人就越少,車隊里的人輪流進車廂里頭休息,就留一人趕車,沒得聊天對象,也都安安靜靜的。 在安靜的環境之中,沒道理連腳步聲和馬蹄聲也輕了。 除非,他們從隊尾開始,被悄無聲息的,調換成了另一隊人。 第59章 . 在劫難逃 又一次 原本這商隊該是在先前的城鎮多停留一日, 第二天一早再出發的,但沐文海對簡知始終有敵意,又覺著跟在那個老jian巨猾的家伙身后, 撿不到什么便宜, 就選擇了提前上路,眼不見心不煩。 既然是黃昏時才啟程, 那等到下一個可以落腳的地點, 少不得就得深更半夜。 他原本是臨時起意, 如果還被人跟上了,那就說明,追兵早就盯上了他們。 目標也許是沐文海, 或者灼華本人。 灼華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出了一后背的白毛汗。 她立刻拉開車簾, 叫車夫快馬加鞭, 沖到前頭去,她要找沐文海說話。車夫不明就里,但畢竟是小姐發話, 揚鞭照做。 走到前頭之后,灼華就見沐文海也不在他的車上, 估計是一路顛簸坐的煩了,而且此刻夜深,為了安全興路緩慢, 步行也跟得上,就下車來散步。 他也不是不小心,奈何路窄而曲折,打頭的人完全注意不到車隊后半截的異狀。 灼華想低調一點,就自己跳下車, 去拍二哥的肩膀。 哪知沐文海這人看著心粗的很,但最近接二連三的唄刷新三觀,早就不是當初的他了,此刻表面上悠閑,實際上緊張的很,被人一拍肩膀,“嗷”的喊了出來。 灼華被嚇了一跳,剛想抱怨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突然就聽到隊伍末尾的方向傳來一陣喧嘩。 轉頭就見在夜色中,隊尾的幾輛馬車上,火把燈籠都在同時被熄滅,那些原本穿著車夫和雜役模樣的人,都用面罩遮臉,只露出眼睛,紛紛亮出兵刃,在月光下閃出雪亮的光。 這眼熟的手法,分明就是之前在渡口對昭王的人馬發難的那一幫土匪! 先前簡知點破這些人別有用心,灼華心內就隱隱有了預感,本以為脫離了昭王的掌控,更是幾乎偽造成了死亡的局面,結果沒消停半個月,就又被找上門,灼華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沐文海還因為她是嚇的,立刻將人護在身后,同時扯下外套蒙在她頭上,擔心她看到血腥的場景,會嚇掉了魂。 灼華被兜頭遮住了視線,總覺著這境況有點熟悉,但下一秒就收回心神,將衣服又從頭頂拽了下來。 若真是土匪來取人性命,蒙著晚一時半刻看到又有什么用?再者說,她是看過這種場面的,還是大白天的,就在眼皮子底下,血都濺了一身那種。 跟昭王帶在身邊那些看似仆役,實則護衛的高手們不同,沐文海身邊帶的,真就是些打雜的,粗淺功夫會一點兒,遇上好手就不行了,對方又都帶著兵刃,很快就敗下陣來,背靠背將主子們圍在中間,只是持著棍棒的手都在抖。 但這一次,跟之前渡口處的兇惡不同,就算仆役們身上多少也掛了彩,卻沒有致命傷,現場血腥味并不重,只是氣氛越發緊張,每一口呼吸中都夾雜著鐵與血的腥氣。 然后,那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