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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苗露宇迅速搜尋腦中的信息,尋找著自己看過的電影電視劇里“親嘴”究竟是怎樣一種戰術動作時,許揚已經一把扳過他的臉,不由分說地實際演示了起來。嗡地一下,小苗兒如同五雷轟頂一樣完全傻掉了。這是親嘴么?怎么還伸舌頭?電視里不都是兩個人湊到一起就劇終了么?!不對啊,也沒有過男的跟男的親的??!直到自己被一把摁在墻上,臉上都是帶著啤酒味兒的唾液,小苗露宇才終于從當機中恢復了過來,掙扎著去推在自己身上亂摸的許揚。“小揚哥你干什么?!”理都沒理他,就跟抓小雞崽兒似的,許揚把他兩只手都掐在一塊,再次啃了上去。這回是真把小苗兒嚇著了,情急之下他一閉嘴直接咬在了對方伸進來的舌頭上。啪地一聲脆響,苗露宇被甩的一愣,就覺得腦子里嗡嗡響了好一陣,臉上瞬間腫起現出了一個巴掌印。“cao!你特么個野種,居然敢咬我?!”往地上啐了一口,許揚舔了舔被咬疼的舌頭,罵道。愣愣地看著眼前突然變得暴虐,陌生地好像換了個人似的許揚,苗露宇徹底懵了。腦海中某段早就貼上了封條的記憶再次開啟,無數次被男人打罵的畫面再次浮現,讓他腿一軟,想要逃卻怎么都動不了。“媽蛋的,對你好一點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掐著小苗兒的下巴晃了晃,許揚惡狠狠地接著罵,“不就苗家領養回來的小雜種么,讓你陪我玩兒那是看得起你,別不知好歹!”“你胡說!我不是……”小苗兒一下紅了眼,掙扎著想要反駁。“你不是什么?嗯?”身上一壓,許揚又把人壓了回去,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你不會還真當自己是烈士子女吧,你有證么?”證?小苗露宇眨了眨眼,狐疑地看向對方。這個還有證?發現小苗兒的抵抗停頓了一下,許揚一樂,似乎一下找到了對方的軟肋,腦子一轉,想起自己父親曾經的抱怨,有點明白了。“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爸你到底是怎么來的,不過我可不保證這樣的話別人不會知道。你家里人應該都以為你是什么老班長的孩子呢吧?要是他們知道其實你是個非親非故一點關系都沒有的私生子,還會花錢養你么?”什么?!小苗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被門板砸了一樣,什么都不知道了,手心里都是冷汗,腦中無數遍的回蕩著許揚的最后一句話。不要我了?!我要被送回去了?!等小苗兒終于從混亂中清醒過來,自己已經半跪著被許揚扣在身下,嘴里面塞著個半硬不軟的咸咸的東西,一下一下戳著上顎。他掙扎著努力想要擺脫,卻被對方緊扣著腦袋連嚇帶喝動彈不得,只能忍受著從胃里傳來的一波波翻江倒海。淚眼模糊中,小苗兒看到在胡同那頭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來,他忙嗚咽著想要求救,可是人影卻在發現他后不動了,踟躕了一下,轉而迅速離開。就在小苗露宇感覺自己快要喘不上來氣了的時候,身前的人突然不動了,緊接著嘴里的rou條抖了抖,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什么?他……難道尿了?低眼瞥了一下剛從自己口中抽出來的那物,還是白色的?“咽下去!”用力掐著小苗露宇的下巴,許揚瞇著眼邪惡地命令道。瞪著眼睛驚恐地看著這張本來俊氣的臉,苗露宇頭一次恨到有想殺人的沖動。回去之后的小苗露宇一遍又一遍地刷著牙,卻對整件事情三緘其口,臉上的掌印也隨便搪塞了過去,就連苗奇峰都沒能問出個所以然來,而許家人對此似乎也不以為意。但是大苗兒還是覺得蹊蹺,因為小苗露宇不只飯量明顯減少,對許家父子的態度也像換了個人似的,明顯地帶著憎惡。那晚苗露宇看清了,那個走過來的人影正是許寶國,可這個男人居然最終轉身離開,選擇了對自己兒子的惡行視而不見。還有三天,還有兩天,還有一天半……小苗現在能做的除了躲著許揚,就是掐著指頭急切盼望著回家的日子馬上到來,自己好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上?,嘗到了甜頭的某人卻似乎并不想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放過他。在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許揚借故又把小苗露宇拽了出去,同樣的手段,同樣的事情。似乎是上一次的過程太過順利了,他對于小孩兒緊攥著的拳頭和抗拒的眼神絲毫沒放在心上。太過自以為是的許揚那天晚上在把自己的東西從苗露宇嘴里退出來的時候說了一句最不該說的話。“小苗兒啊,你們怎么明天就走了呢?光前面嘗到味兒了,后面還沒開發呢??!再說了,我還想著,有機會讓你哥也嘗嘗……啊啊??!”許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就覺得肚子被猛地一撞,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疼得他渾身抽搐。下一秒,他蜷著身子,本能地雙手捂著剛剛爽完的部位滾到了地上,指縫中隱隱淌出一道鮮紅。也算是許揚運氣好,沒當成太監,不過外面那層皮兒卻也就此跟他saygoodbye了。整件事情都被許揚的父親強制性地壓了下去,連哄帶騙地希望他們不要告訴任何人,最終以苗奇峰臨走時偷偷摸進醫院,把許揚揍了個半死而徹底告終。而從他們踏上回程的火車那一刻開始,這個假期就像到劫被兄弟二人默契地封印起來。可無論怎么封印,發生過的事情都無法改變,不僅如此,它還會實實在在地影響著即將發生的未來。“小宇,你為什么都不跟我說?”軟臥包廂里,大苗兒摟著哭得已經快喘不過氣來的小苗兒心疼地道。小苗露宇搖了搖頭,沒說話?;疖囬_動的那一刻,他才終于吐出了一口氣,所有的委屈、驚嚇、隱忍在這一刻徹底壓垮了他。“不管你親生爸爸是誰,你都是我弟弟!”“只要你哥我在,以后就絕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br>“呵,可惜……答應保護我的養父在抗洪一線犧牲了,不讓我受委屈的大哥,卻被我親手送進了監獄——警察來的前一天,他剛接到國防科大的錄取通知。而該遭報應的人,卻都還活的挺滋潤?!?/br>就像在吐槽自己的人生,捻滅了手里的煙頭,苗露宇的眼眶發紅,盯著河面上飄過的一叢枯草徹底不再說話。嘴角動了動,沈辰本想開玩笑問他是不是在警告自己他有“克X”體質,想了想又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最終什么也沒有說。他很想做點什么打破這種胸口悶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