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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舌頭,弄出幾個奇怪的發音。“啊,什么東西?!”“呃,就是,德語里的一句話。我現在接的這個項目的客戶要求的,說是要讓他來自德國的老婆感受一種什么“一波犀利”的感覺?!泵缏队盥柫寺柤?,特無奈。“IchLiebeDich?”“啊,對,好像就是這個,”好像終于看到了救星,苗露宇很是激動,“這什么意思?”“這個……你當時沒問他?”沈辰皺著眉,反問道。“有你呢,我問他干嘛?”苗露宇不屑地冷哼,“你不知道,我一聽那人說話就想上廁所,哪有你說話好聽,是吧?寶貝,你快點告訴我什么意思,我早點把手上活兒弄完就去陪你吃飯?!?/br>沈辰一頭黑線,不止是被對方rou麻的話給惡心到了,再一個就是這句話他真讓他翻譯出口還真有點別扭。“呃,就是結婚時,新郎跟新娘常說的那句話?!?/br>“結婚說什么……我愿意?你真美?還是,紅包收多少?今天誰洗碗?或者,我就再喝二兩酒……”“得了得了,”越聽越離譜,沈辰就知道對方不達到目的決不會罷休,可一想到對方可能忙的好幾天都沒好好休息了他就不想讓苗露宇在沒用的事上跟自己浪費時間,呲了呲牙,不耐煩地道,“就是德語里的‘我愛你’?!?/br>電話里瞬間靜默了一陣,就聽那邊的人得意的輕笑起來。“我也是?!?/br>果然,自己被耍了。看著擺在電腦屏幕上的那段視頻,沈辰就覺得牙疼。右鍵了好幾次,終于一狠心選擇了刪除,可在屋子里轉悠了幾分鐘后,又不甘心地把東西從回收站里撈了回來。好奇心終究還是占據了上風。他選中文件,把剛剛只瞥了一眼開頭就火速關掉的錄像又重新點了開來。帶著yin靡氣氛的喘息翻滾著砸進耳朵,guntang地燒著他的神經。不斷地暫停、冷靜、播放,直到畫面中,那個穿著自己衣服的身體加大了動作的幅度,移去了附在重要部位揉動的掌心,輕輕解開了褲子拉鏈。一秒、兩秒……修長的手指緩慢而挑逗地一點一點拉下內褲邊緣,驀地,某個堅硬的物件猛然間彈跳了出來。就跟一把被人扔進了油鍋里,沈辰反射般從床上竄了起來,猛地一記如來神掌,合上了筆記本。電腦里的聲音并沒有停止,不只是呼吸,就連某種曖昧的水聲都清晰可辨。面灼耳赤的任憑這聲音敲打鼓膜,沈辰整個人都傻掉了,腦子里直接燒成了一坨暗物質,從鼻孔里直往外冒黑煙。他現在就連回身再掀開機蓋把視頻關掉的勇氣都沒有了,生怕自己完全碳化了變成顆粒物。這種羞臊感在看小黃片的時候從來不曾有過,至于因為好奇曾經看過的兩部GV,他更是無感。從來就沒有過哪個畫面像這樣一般,讓他好似一個躺在烤箱里的山藥蛋,反復受著煎熬。聲音開始一浪高過一浪,就像故意叫給他聽一樣,而滋滋的水聲也表明著擼動的頻率正越來越快……從小腹傳遍全身的一道電流像是馬鞭一樣抽的沈辰一個激靈,幡然醒悟一般,他一把扯下了電源。聽著戛然而止的j□j,沈辰心里面把那個沒節cao的罪魁禍首用壓路機滾了幾十個來回,一頭扎進了浴室。視頻里的聲音就像是烙在了耳朵上,不停盤旋回放揮之不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沈辰強迫自己往積極健康的事情上想,從到,從到,難耐地折騰了許久,他才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短暫的一片浮光掠影在眼前轉瞬即逝,當沈辰睜開眼睛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屏幕中那個擼管的人竟然成了自己,同樣的衣著,同樣的場景,只是,身下握著的,卻不是自己的手。挑逗之下,雖然極力壓抑著,他卻仍舊不禁泄出一兩聲哼喘。視線中,那雙熟悉的眼睛挑起,調笑著看向自己,有如勝利一般勾起了嘴角。爾后,不待沈辰已經混沌的大腦做出任何反應,下身一暖,這人就已經低頭含了上去……默默地把床單被套一股腦地塞進洗衣機,沈辰終于不得不承認,貌似自己整個人都開始變的不正常了。——————大家好,我是割————————————————————————————“好像二姑娘自從重出江湖之后就再沒參加過集體活動???”這天,公司里就剩下了沈辰他們幾個大閑人留守,坐在沈辰對面的那個哥們終于忍不住,把這些天來一直盤桓在心頭的疑問問了出來。二姑娘,就是公司同事們給那個自稱“二貨”,前一段時間狀態出現異常的同事起的綽號。經他這么一提,沈辰也反應了過來。雖說這位二姑娘確實心情轉好了,可要是說完全恢復正常了又不盡然。曾經愛玩愛熱鬧,集體活動場場不落的那個人,好像一夜之間轉了性,變得尤為戀家起來,每天下班就往家趕,好像上趟廁所都怕耽誤了時間。“誒?對啊,有情況!”正忙著斗地主的新來的小姑娘,撇了撇嘴,突然插道。“人家都是當媽的人了,你以為還跟你們這群光棍一個等級??!”“啥?!”端著杯子,沈辰一口菊花茶馬力十足,噴了對面那哥們一臉;而更悲催的是那位,因為驚訝剛張開嘴巴,就從里到外享受了個全套降火噴淋SPA。也無怪乎這兩位反應過激,常言道“懷胎十月”,你就是再速戰速決,也不至于連十周都不到就生了??!更何況,從始至終大家就沒發現這人體形上有什么變化,這懷的是拇指姑娘么!自知說漏了嘴,小姑娘抿著嘴任憑二人如何繼續逼問,就是不肯再透露半個字,最后實在被摧殘的受不了了,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地跑路了。“哎,這人怎么跑了,敢情我那半缸子茶白噴了?”沈辰撇了撇嘴,心疼地敲著水杯,一臉的憂傷。“好意思說,你那口水我還白咽了呢!”一拍桌子,對面那位更是義憤填膺,剛才他足足吐了好一陣,差點逼著沈辰賠他貞cao?,F在直接把“炮火”轉向了“管殺不管埋”的那個沒節cao的小妞。“你說這孩子,也不把話說清楚!我就覺得吧,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別是他們頭腦一熱,干了什么違法的事吧?那到時候咱們算不算窩藏??!”“這個……不至于吧?!?/br>擦了擦一頭的冷汗,沈辰明知道對方是開玩笑,但是心里面卻敲起了鼓,想起自己親眼所見到的同事臉上的淚痕——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