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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向上的地方,有一道傷口格外猙獰狹長,光是凝望一眼便讓人望之生畏。徐瑤一時瞠目結舌,不過他可以看出來這似乎是皮rou在重度燒傷后才會留下如此的創傷。這,這個人,究竟經歷過什么?看著徐瑤的反應,景時冷漠的一笑輕聲的問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徐瑤收斂了臉上的震驚卻還是控制不住去看向那道傷痕,然而此刻在被對方質問的情況下他卻說不出一句話。即使知道對方是在故意詢問他,但他怎么可能回答得上來?“怎么?回答不了?”景時反問著。“我……我失憶了”“失憶?!好一個失憶!”景時聽到這個借口后覺得頗為可笑,在一陣冷笑后僵住了臉色。“你認為我會相信?”“還是說你在把我當作一個傻子?”景時并沒有放過徐瑤的打算,一步步地緊逼迫著對方定要問出個所以。“我…真的不記得了?!毙飕幧钗豢跉?,神情緊張到已經說不出話來。“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本皶r輕聲呢喃著,明顯因為徐瑤一次次的謊言而失去了耐性。景時突然再次動起手來把人壓倒在地面,單手毫不客氣地按住徐瑤受傷的傷口處,痛得差點驚呼出聲,在他來不及反應時一道尖銳的物體抵在了他的喉嚨處。“現在的你就連反抗都做不到,此刻更是插翅難逃。你覺得我cao控了這么多走尸還會差你一個嗎?”景時冰冷地吐露出殘忍的話。“早就覺得你不對勁了,只是沒有想到過這個可能性罷了。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過就算你騙了眾人也瞞不了我的。說!你究竟有什么企圖?!”那刀刃的尖端緩緩刺進了徐瑤的肌膚,一滴鮮血隨著滴落下來。雖然被他逼問這點真的挺不爽的,但徐瑤還挺介意變成被他cao縱的走尸之一。光是想想那一副行尸走rou的樣子,雖然不是他的身體但心里還是無法接受。畢竟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這里。“大哥,先把匕首拿開,好好說話成不?”景時聽到這明顯變了的語氣并知道對方將要打算說出實情,收回了匕首后卻沒有起身的意思仍然壓住對方的身體。徐瑤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也罷。“你可別嚇一跳哈?!?/br>………………“放肆??!還不快放手?。?!”宋召堂握住沈煜笙的手腕把人甩到了一旁,另一只手握住正流血的位置。“阿笙,你怎么…?!”柳司深驚嘆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過于突然讓人來不及反應。“好呀,好好。我看你們擺明就是想與我們為敵,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跟你們客氣?!彼握偬脷饧睌牡挠檬种钢?,最后輕揮手示意動手。鮮血從指縫中流淌下來,宋召堂看著被沈煜笙刺傷的部位他心中一緊,徹底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打算在此把人給解決掉!“阿笙,躲開??!”柳司深立即拔劍陷入了這場混戰當中,沖到沈煜笙的面前保護著。方青蕓緊鎖的眉間體現出他的困境,面向沖向他的兩人,他雙手揮袖兩道毒蛇從中竄出,狠狠咬住對方的喉嚨緊接著便沒有了聲息。“你為何?”柳司深頗為驚訝。“我從來都是根據自己的意思而做出判斷,我相信我的父親不會怪罪于我?!闭f著方青蕓輕笑一下。柳司深頗為感激的點了點頭,不過敵方為數眾多并沒有時間去干涉別的。不遠處一個人影一直盯著這個方向,看到這一幕不禁輕嘖起來。真是耐不住性子,池空照如此想著。沈煜笙的腦海里還浮現著剛才在房內所見到的種種景象,斑駁的血跡、不見一絲蹤影,他很快捕捉到了躲在人群后的宋召堂。呼吸立即急促起來,都是他??!是他害的??!是他害的師兄下落不明??!是他傷了師兄?。?!被憤怒所填充的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方向,他的身體開始逐漸增長,指甲處變得尤外的尖銳,轉變為黝黑的瞳仁卻帶有猛獸般的猙獰。沈煜笙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我說兄弟,你說句話可好?”徐瑤強撐著身體坐靠在一側,看著自從他說出實情后一聲不吭的人。雖然他也知道這信息量確實挺大的。景時拿出一個盛滿液體的布袋走到徐瑤面前,硬生生把對方的身體掰了過去扯開布料后,直接把液體倒在了傷口上。“等等???!嘶……??!”這下徐瑤清楚那液體是什么了,竟然是酒?!這一袋子倒下去差點把他疼得生理鹽水狂溢出來,控制不住地低吟著。“你這傷口在不清理的話會感染的?!?/br>一道冷汗不禁流了下來,徐瑤氣喘呼呼地開口“我說,你這…從哪整來的酒水?”景時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扯下自己的布料給徐瑤包扎好,看著對方因為疼痛而蒼白的臉頰卻還在強忍著的模樣,他卻不知作何感想。“怎么突然不說話了?剛才還那樣的恐嚇我,現在反而一聲不吭了。說起來,我還以為跟你說實話后會被你殺了?!毙飕庉p笑著,心里突然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不知為何……當得知你不是他之后,我竟會松了一口氣?!本皶r不可置信的說道。當然徐瑤只不過承認了他并非羽云寒,并沒有全盤道出。畢竟誰會相信他是別的世界來的人。“兄弟,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嗎?方便告訴我不?你看我這也算是受害者吧?!弊詮奶拱字?,徐瑤說話也沒了克制,一口一個兄弟的喚道。在景時看著這般不嚴謹的‘羽云寒’,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也會產生一種濃郁的違和感,他深邃地凝望了幾眼后才逐漸開口。“在我還在關中的時候,從小便接受嚴格的訓練來保護著將來的主人。而羽云寒便是我一直扶持的對象,從十五歲后便跟隨著他。這一陪伴便是八年,直到三年前的火災?!?/br>徐瑤靜靜地聽著,和之前柳司深所說差不多一致。“而這個痕跡是在十五歲那年,在成為他影衛的那一刻,為了確保我對他絕對的忠誠而烙印下的痕跡?!闭f著的同時景時緊抓住右胸。才十五歲……徐瑤忍不出啜息著,真不是人干的事。“很疼吧?”徐瑤忍不住詢問著。景時微微一愣雙眸微瞇起輕笑一下繼續說道“三年前,羽云寒不知從哪里得到關于笈珠的消息,便只身一人前去尋找我足足地等了兩個月后,他才終于回來?!?/br>“那日正好是我母親的壽宴,我沒有想到他回來后第一時刻會來到我的身邊,然而很快便出現了差池。羽云寒剛得到笈珠后由于控制不住其中的能力在我府上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