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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封住了行動,眼睜睜看著對方的雙手攀上他的腰肢,卻無意碰到了傷口惹得徐瑤一陣顫抖。雖然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不過他這一身傷突然被這樣折騰,實在是痛呀??!景時本想避開徐瑤受傷的部位,只不過實在是找不到完好的地方,再加上時間緊迫所幸便放棄般直接攬過人的腰身。等到眾人趕到的時候便發現了遭人暗算而倒地不醒的守衛,慌張地沖進去房內后哪里還有人的身影?!“快??!快去稟告掌門?。?!”沈煜笙藏于不遠處的樹干上,靜靜地凝視著遠方格外龐大的建筑。一股憤怒涌上心頭覆在枝干上的掌間逐漸收緊。他的嗅覺本就是常人幾百倍輕易地便捕捉到了徐瑤的氣味,當察覺到具體的位置后沈煜笙迫不及待地便縱身一躍。沈煜笙本以為看管人數眾多會不好潛入,卻不曾想在數量上明顯比他預想的少得可憐,他不禁懷疑起來,難道出了什么事?這時,不遠處傳來陣陣的聲響,他立即躲到一側的墻壁后觀察著,他們為何如此慌亂?不過沈煜笙沒有時間去考慮那么多,他立即動身起來進入到一個房間,此間屋過于的整潔倒沒有看出有關押人的跡象,不過氣味確實在這里留存著。沈煜笙抬腳留意著四周不放過一絲細節,突然發現了幾本掉落于地面的書本,沈煜笙走過去撿了起來,在書柜的一側發現了某些奇怪的地方,似乎是某個機關。沈煜笙在墻壁上摸索了片刻后,終于找準了位置按了下去,隨著一陣響聲石壁逐漸開出一道暗門,一個個臺階呈現在他的視野中。在沈煜笙要走進去時看了一眼書架的位置,如果有意把師兄藏在這種地方,應不會如此疏忽才對。整個樓道陰暗徹底,就連腳步聲都可以清楚地聽到回響,唯一的亮度僅有石壁上的香燭,隨著步伐的深入,沈煜笙卻越發的不安。如果看到師兄受傷后的模樣,他很難保證自己不會發狂。沈煜笙目光一緊終于發現了一道石門讓人奇怪的是,它竟然敞開著?!沈煜笙不由分說便闖了進去。“師兄?。?!”然而站在門口處他卻僵住了,沒有,沒有??!哪里都沒有??!只有地面上的血跡,有早已凝固的還有新溢出來的。墻壁上、地面上、數不清的位置,氣味在這里尤為的濃烈。他竟然是被師兄的鮮血吸引過來的…光是看到這番景象就能想象出受刑人傷的有多重,沈煜笙的臉上表露出從未有過的驚慌,漸漸模糊了視野。師兄去了哪里?!在哪里???!“師兄……”你究竟在哪…………………“在下云頂派的掌門柳司深求見?!?/br>到訪的兩人站在扶風鷺的大門處,方青蕓瞥過眉眼凝視著兩側的石獅,分明是一座石雕罷了竟生動得如同活物一般,在這種地方竟然還布置這么大的排場。“掌門已經恭候你們多時了?!遍T口的守衛說完便打開了大門,允許他們進入。柳司深不禁奇怪之前他到訪無論怎樣都不許他踏進半步,然而此時卻如此容易地便進來,聽對方的話似乎早就知道他們要過來一般。兩人跟隨著進入后便在不遠處看到了宋召堂的身影,此人冷漠的笑著讓人不寒而栗。“我想宋兄也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寒兒雖說犯下了錯誤,但并未造成嚴重的后果。被關押的這幾日已經足夠,我想其他人也不會過多地說辭?!?/br>聽到這番話的宋召堂瞥過一眼“人?人不都已經被你們劫走了嗎?反倒過來跟我要人了?!?/br>柳司深不解的問道“宋兄這是何意?”“別跟我故弄玄虛??!羽云寒就在不久之前被人所帶走!還打傷了不少了我的人,這難道不是你們柳家的意思?!”柳司深當然清楚這不是他的所作所為,那么帶走寒兒的究竟是誰?“我之前一直與柳掌門在一起,我想柳掌門也定不會做出如此莽撞的事,我想應該是有什么誤會?!狈角嗍|在一旁解釋著。“誤會?好呀?!彼握偬美湫χ?。突然沖出的人群包圍住了兩人,柳司深驚呼著“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三大門派雖然已經定下不干涉各家的規矩,但扶風鷺是由我所管制的區域。先不說你們未經允許擅自劫走的事情,單憑羽云寒是殺害我兒的兇手,他就別想繼續活著?。?!”宋召堂怒吼著,分貝都提高了些許。方青蕓脖頸處的青蛇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眼下這種情況他反而是最矛盾的一個。這明顯是他們兩派的爭端,但凡他幫了其中的誰,顧名思義便是與另一方為敵??!一陣打斗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眾人停下思考疑惑地往后看去,一道人影如疾風般沖了過來,揮起的劍身從人群的閃過,直至他的目標。沈煜笙的劍直逼而入,宋召堂率先反應過來卻還是沒有徹底躲開,肩膀處被人的劍端所刺進皮rou中。沒等叫出聲便被推倒在地,被人揪住衣襟。“他在哪?!”第九十八章自毀烙印我靠??!大哥你輕點?。?!景時把徐瑤帶到一處隱蔽林間的石洞中,不由分說的便把人扔在了一側的石地上,力道倒是不輕讓徐瑤忍不住猛吸一口冷氣。徐瑤在心里哀嚎著沒等他喘息的機會,對方便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來,厲聲喝道“說??!你是誰?!”“下手輕點,我還有傷?!笨粗矍鞍l狂的人,徐瑤冷著聲說道。“別想撇開話題??!我在問你話??!”他自從修煉入魔之后親自摧毀了多少人的魂魄,又見過多少早已變得殘缺、破碎不堪的靈魂。從他剛才為此人輸送靈力時便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那分明是魂魄與rou體不協調而相互排斥的沖撞,即便極其微弱但也被他察覺到了。能解釋這一點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說明眼前的人占據了這個身體??!景時顯然有些不能輕易接受這個結果,攥住人衣襟的掌心不斷收緊,如果早在很久之前此人就占據了這具身體的話,讓他分明有種被徐瑤戲弄的感覺??!“我就是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毙飕幹苯臃裾J起來,即便他不知對方為何會察覺到他的身份。“好,不承認是吧?”景時突然扯出一抹冷笑不禁讓人布滿寒戰,他突然松開了掌間一手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大片的肌膚。正當徐瑤詫異對方這一舉動時,他的瞳孔猛地急促地收縮于一起。若他臉上的疤痕讓人吃驚的話,那他前胸的這處傷口更是令人驚駭。在他鎖骨往下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