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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來跟☆、59張小年抬頭看了眼南方就知道他想問什么,于是沒等南方問,就挪過來坐在南方身邊兒。“上次跟著老板去酒店接人,弄的還挺隆重的,我就在后頭那一群人堆里,你可能沒瞅見我?!睆埿∧昱牧伺哪戏郊绨?,拿筷子夾過一口油乎乎的燜羊rou塞進嘴里,又抬頭沖桌上的大伙說:“你們不知道啊,南方家那小子長的可是真水靈,跟畫里那善財童子似的,看著就稀罕人?!?/br>一群人順著張小年的話調侃下去,孩子這相貌一聽就知道跟南方沒多大關系,幾個人就開始旁敲側擊的八卦小孩兒母親的事兒,可不論幾個人怎么說,南方就是左拐右擋的對孩子他媽的事兒絕口不提。后來大家看南方的嘴巴這么緊,也就沒再問,再說十年前的事兒了,現在倆人還擱不擱一塊也說不準。這一頓飯倒是吃的酒酣飯飽,鄭起東到最后還是喝突嚕到桌子底下去了,胳膊被幾個人架著。出了飯店大門,幾個有家室的人又商量著到哪兒消遣,出來一次就跟放風似的。張小年也喝的滿臉通紅,走路有點兒走不穩,這會兒正單手架在南方肩膀上混沌著腳步往外走。一伙帶南方八個人,光是喝高的就有五六個,南方真想說要不今兒先散了,幾個人喝的腳步不穩,要不先各自回家改天再聚。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肩膀頭上的張小年朝耳朵里吹了口氣。張小年年齡算是他們中間最小的,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挺受其他人照顧,再加上他自己也有幾分小聰明,出來之后也算混的是如魚得水。就在他們這幾個人里頭,就是拿南方跟他比還稍嫌不夠。南方這一下被張小年吹的哆嗦了一下,他回頭看了眼張小年,就看見這人拿半邊兒身子使勁兒挨著他,一副喝高了人事不知的模樣,這會兒瞇起眼睛湊到他耳朵旁邊兒,顯然是有話要說。南方又把他架緊了一點兒,倆人身上濃烈的酒味兒糾纏著,張小年吐息的氣流吹的南方耳朵眼兒直癢癢。“南方,你是吧?”“什么?”南方有點兒沒聽懂張小年說的什么,以為自己是沒聽清,可能漏了或者是錯聽了,于是又往張小年那邊兒湊了一點兒。“沒什么,你不承認也沒關系,今兒晚上我就帶你去,去見識見識。我跟你說啊,我這打眼兒一看就知道你喜歡什么型兒的,你能把兒子養成那樣兒,你別說,還真不賴,好多人就樂意要那樣兒的,也特受我家老板待見……”張小年喝的有點兒大舌頭,說話不清不楚的也有點兒前言不搭后語,南方湊到他嘴邊兒還聽的有點兒半半拉拉的,可心里頭著實有點兒不太好的猜想。“你老板怎么?”南方湊到張小年耳朵邊兒問,結果一送手勁兒張小年就往下突嚕,他使勁兒扒著南方不放,完事兒還在人耳邊兒使勁兒噴著酒氣。“我跟你說啊,他們這號有錢的,都愛玩兒點更別人不一樣的,咱見都沒見過的?!睆埿∧晖蝗惶峙牧伺哪戏降男靥?,末了還帶勁兒摸了一把:“我還是覺著啊,他們那號的,不行!嗯,不行,凈禍害那些個小男孩兒,關了燈是男是女都莫不出來,男人嘛,還是得咱們這號的才帶勁兒!”南方聽著張小年這越說越不對勁兒,一抬眼,前面幾個人已經上了出租,地址是按著張小年給的那地址說的,司機聽著地址就是抬頭瞟了他們一眼,然后車就開了出去。南方跟著另外幾個人坐后頭一輛車,車子一顛簸張小年就拉開車窗吐得昏天黑地,吐完可能是舒服點兒了,還坐在后座上靠著南方的肩膀直哼哼。聽他剛才說那些話南方就明白了,張小年恐怕是個同。聽胖子說他們這號人中間都跟安了雷達似的靈敏,鼻尖兒一哆嗦就能聞見別人到底是不是同類。南方一開始還挺不理解,因為他從來看不出來別人,胖子就說他不純,簡言之就是他本身不是個彎的,誰知道在時間的洪流洗刷之下怎么就被掰了,還被掰的忠心耿耿。南方一開始不太把胖子的話當回事兒,今兒算是真見識了,張小年這才見他兩面就能給看出來了,倒真是叫他挺意外的。不過張小年后頭說那些話倒不是南方所在意的,這種事兒他沒見過也聽說過,別人愛干什么也礙不著他的事兒,倒是張小年這玩兒命往他身上拱的行為叫人哭笑不得,本來沒帶兒子出來就心虛的不得了,這會兒還真倒被人占了便宜。車子停下的地方是離繁華路段挺遠的一條街,不過倒也是燈火通明。車子剛一停,張小年就轱轆一下從南方腿上滾下來,一只胳膊還搭著南方肩膀,顯然還是要南方架他出去。南方這會兒顯然有點兒不太有耐心對付他,肩膀一垮把他從自個兒身上弄了下去。幾個本來就在錦城生活的一下車就認出了這是個什么地方,尤其他們中間還真有幾個是經?;煸谶@兒玩兒的,錦城的酒吧街,也算是錦城入夜后的一大特色。不過張小年給這地址明顯是酒吧街的后街,這兒人少,相對來說也沒那么吵鬧,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樹枝兒繁茂但是到了樹尖尖上,葉子稀稀拉拉卻別有一番韻味。“小年,你這帶我們來這兒是有什么好安排啊,哥幾個還真沒來過啊?!庇腥诉^來搭著張小年的胳膊,臉上的笑有些諂媚,不算太純粹。南方回頭瞄了身后這倆人一眼,了然。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其實還真沒什么巴結不巴結的,大家都是寸頭兵,現在出來了,自然有人心思活絡,張小年混得好,套套近乎有利無害。自從剛才南方挺決絕地甩開張小年之后他就沒再湊上來,南方走過去夾著鄭起東,在他看來,這群人里頭最沒心眼兒的就是他。鄭起東人緣倒也不錯,不過可惜他也就是在市中心的大樓里面當保安,靠近他用處不大,或者換句話來說,這叫沒利可圖。人都是實際的,南方一手扶著鄭起東,張小年還在賣關子,他也沒跟著別人一塊問,就跟著后頭往一家酒吧里頭走。這家酒吧開在后街,看起來外頭也貌不驚人,門口停的連輛好車都沒有,沒想到進來之后卻是別有洞天。這里頭人不算多,不像別的地方似的那么擁擠,燈光昏暗到處都是一片欲/望的味道。這酒吧里布置的挺雅致,門面很小里頭卻大的叫人驚奇,燈光挺暗卻不昏,好像所有人都把欲/望內斂了,到處都隱隱透著一股奢靡的味道。南方抿了下嘴角,這地方倒是勾起了他一些好感,起碼不用在意見來就看見什么刺激性場面,反而臺子正中央坐著個彈鋼琴唱歌的男孩子,平白又給這奢靡的地方添了幾分悠長的味道。舞臺的燈光有點兒暗,南方看不太清,只覺得奢靡里透著這點兒悠遠,反而跟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