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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好,下去玩吧?!辩婄窨戳艘谎墼兰斡?,撩開他耳邊的頭發,紅寶石耳釘在耳側,猝不及防撞進眼底。岳嘉佑身上帶著屬于他的標記。和以前那些很快就會消失的碘伏簽名、吻痕不同,和不能隨時被人看見的胸針也不一樣。這是真的,屬于他們的印記。那枚紅寶石耳釘刺進鐘珩眼里。讓他忍不住低頭與岳嘉佑接吻。“叩?!遍T外有人敲門,敲得小心翼翼。鐘珩踢了一腳岳嘉佑的轉椅,將少年推到書桌后,自己走到門邊,開門的同時側身擋住了門外的視線。“鐘老師?”門外是莫名不好意思的卓一澤:“沒打擾你們什么事吧?”“沒!”鐘珩還沒說話,岳嘉佑先開口了:“能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沒!你有什么想說的事情進來說!”卓一澤能注意到有沒有打擾已經是他身為一個直男的極限了。岳嘉佑說什么也沒,卓一澤就真的覺得什么也沒,大大咧咧擠進了門里:“是這樣的,剛才大家商量,趁被淘汰的那邊還沒走,今晚錄制結束以后我們聚聚?”卓一澤絲毫沒有察覺岳嘉佑臉紅得不正常。錄制的時候,大家并不會真的吃很多。鏡頭來來回回,菜早就涼了。錄制結束以后,他們打算和被淘汰的十八個人吃一頓散伙飯。岳嘉佑不在,景焰聯系了柯以北,晚上天上撈停止營業后,他們可以去吃火鍋,然后愿意留下的,可以二場去唱歌。蔡梓州也在被淘汰的十八個人里。岳嘉佑一路走來的朋友里,蔡梓州是第一個被淘汰的。雖然最開始他們的關系并不好,但不知不覺,竟然也成了朋友。還有很多其他的練習生,雖然不熟,但也曾在一個練習室練習過,在一個食堂吃過飯。他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岳嘉佑眨眨眼,盯著鐘珩看:“我能去嗎?我也想去送送菜哥?!?/br>“想去就去?!辩婄裥表谎郏骸澳氵€有知道問我的時候?”成為監護人的感覺讓人莫名心里舒服,想縱容岳嘉佑做自己想做的所有事。“少喝點酒,少吃點辣,快決賽了,別亂吃東西,唱歌的話給我發定位?!辩婄裉嫠砹死眍^發。“別跟個老父親一樣?!痹兰斡余洁熘恳粷膳芟聵?。樓下的錄制已經差不多結束。岳嘉佑過去補了幾個鏡頭,加上在廚房里做菜的,他雖然沒怎么參與互動,但也有足夠剪輯的素材。鐘珩聽著下面少年們嘻嘻哈哈地散伙、工作人員開始清掃戰場。“喂?”鐘珩打算再處理一會工作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知道了,一會就來?!?/br>岳嘉佑出去吃火鍋了,他也跟著接到了工作伙伴的電話,約在酒吧。酒吧是談事的好地方。喝一點酒,人和人之間能坦誠很多,嘈雜的環境也可以屏蔽大部分竊聽或者其他因素。更重要的是,這樣會顯得不那么正式,仿佛生意伙伴也可以成為真正的朋友一樣。別墅今晚被用來錄制,樓下一片狼藉,總歸也不能睡了,去了市中心,晚上正好可以回公寓住。反正,今晚岳嘉佑出去玩了,不回家,自己去哪里睡覺都一樣。鐘珩接完電話,收拾了一下,換好衣服開車去了越好的地方。快要圣誕,整個景城已經提前進入了狂歡的氛圍,到處都是圣誕樹和彩燈,酒吧里全是喝得半醉半醒的年輕人。“你們知道我剛才在洗手間遇到誰了?”鐘珩走進去的時候,恰好聽見有人用炫耀又油膩的口吻說話。“誰?”果然有人附和。深夜喝得不省人事鬧出荒唐事的人多了去了,沒有哪家酒吧不出些事,鐘珩對這些興趣不大,他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加快腳步走過去。“正當紅的小明星!”男人壓低了聲音,故弄玄虛:“漂亮得很,皮白得和女人一樣,還染了個金毛,真sao?!?/br>“我搞他,他都不帶點動靜的,喝得跟狗一樣,你們要不要去看看?”他攛掇著朋友們也去摻一腳。“你搞誰了!”鐘珩轉身,快步走過去,一把拎起男人的領子:“再說一遍,你搞誰了?”“搞……搞了個小明星……”男人頭發凌亂,目光閃躲,完全搞不明白狀況:“兄弟我我我我讓給你!就在洗手間!你自己去!別找我麻煩!”“我問你!誰!”男人被鐘珩抵在了墻上。“我我我我我哪記得名字??!就是個瘦瘦高高的男孩,最近電視上老見!”男人就差沒哭出來了,他就一普通富二代,出門喝個酒,平時男女不忌,網紅爭著撲上來,哪會記小明星的名字。撿尸他也做了很多次了,還是遇到炫耀差點挨打的情況。“哦對對對,好像以前是個男團的,還會寫歌來著?”他生怕自己被鐘珩打,絞盡腦汁總算想到了一點什么。鐘珩臉色一冷,放下男人朝洗手間快步走去。正文別生氣洗手間的門關著。景焰站在門外,攔住了嘟嚷著走近的醉漢,男人不滿地與他爭執。鐘珩一把推開了醉漢。看見鐘珩,景焰有些怔神,似乎是沒想到鐘珩會出現在這里,下意識伸手:“別進去?!?/br>鐘珩沒理他,一把推開了洗手間關著的門。酒吧的洗手間帶了拐角和格擋,前半部分是洗手池和便池,一堵墻之后才是隔間。還沒轉過去,令人作嘔的味道就撲面而來。酒精與食物混合著胃酸,散發出惡臭的嘔吐物味。洗手間里的氨臭味。煙味。以及成年男人心照不宣的氣味。這里剛剛發生過什么不言而喻。“cao!”鐘珩低罵了一句,快步往拐角走去。“你可算讓我逮著說臟話了?!币粔χ?,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沒事嗎!岳嘉佑!”岳嘉佑古怪地看著猛然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