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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還試圖掩飾著自己為情欲催迫的情緒,半喘半斂著氣息說,“我浪得要命,你賺到了?!?/br>他早忘了那枚蘋果味的安全套,只想快些邀請對方進入自己的身體。還和上次一樣,那窄熱的甬道很難一下吞進一根“大玩意兒”。盡管潤滑足夠,身處上方的男人仍竭以所能地溫柔,一分一分向前推進。“那天在羅塞勒的會場,我仔細觀察了在場那些警界精英,發現只有五個人有可能是‘雨衣殺手’……”感受到內壁慢慢被那脹熱之物填了個滿,褚畫滿意又舒服,起身勾上了對方的脖子,“身處那個娘炮十足的電腦數據組,唯一的好處便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查到警員們的資料……”沒有接話??挡赐八土怂脱?,yinjing深入淺出地抽送起來,倆人結合的部位便溢出一陣陣“噗滋噗滋”的聲響。“啊……嗯啊……”年輕警探爽得下巴高抬,脖頸后仰,竟還有閑情探討案情,如數家珍地一一敘述,“行動部的助理警長史考林、犯罪控制特警隊的隊長艾瑞克、緊急行動司的馬林、蓋爾倫和青少年犯罪科的秦數……當中最有可能的是馬林,身高、體型和目擊者的描述如出一轍,明明練過散打卻喜歡一說話就翹個蘭花指——嗯啊……”體內的yinjing送動得快了些,他禁不住地呻吟出聲,隨后又滿面不解地自問自答,“可是他當時為什么放過了我?我和他只是點頭之交而已……嗯啊……這顯然說不通……難道我漏掉了誰?”“你確實漏掉一個?!笨挡赐O铝顺樗?,將性器自那緊窒甬道中退出大半,俯下目光看著褚畫。“誰?”壓根沒有意識到這場性愛戛然而止,臉上染著一層紅暈年輕警探繼續自顧自地說話,口氣還帶著點自鳴得意,“當然也有可能是馬林,沒準兒他早就對我一見傾心,每個晚上都想著我手yin——”“啪啪!”兩聲,他揮手兩下,手勁狠辣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打得掛在對方□的yinjing抖了兩抖,白嫩圓潤的臀丘上立刻烙下了紅色的印痕。“你話太多了?!笨挡葱α?,托扶著褚畫的后腰讓他坐起了身,坐在了自己的兩腿之上。身體的重量已讓捅入體內的性器探至沒有潤滑的盡頭,疼得那小子立馬呼痛出聲——卻被抱著自己的男人用一個熱吻堵了回去。“唔……”口舌長久交纏后才依依不舍地分開,牽出一條甘甜的銀絲。“這個時候還讓你那么多話,是我的錯?!笨挡次⑽⑿χf完,便捏著那窄小可愛的臀,猛然用力往上頂送——褚畫的身體霍地騰起又倏爾落下,那堅硬的前端便更惡狠狠地撞入了深處。不待對方的身體完全下落,他便再掀起一波進攻,十分快頻率地往上頂撞起來。“唔……好像……不……”上身在巨浪中浮游顛簸,下身卻似綁了鉛塊般一味下沉。yinjing探到了從未被任何人觸及的至深處,仿佛直抵腹腔。原本那輕柔溫存的碾磨此刻變得異常霸道,身體隨之不斷地劇烈浮沉。褚畫仰著臉,失去焦距的眼睛盯視著天花板,口里喃喃說著,“好像不太對……太深了……”隨著頂送得越來越快,腹部炸開了一團火,yinjing的頂端卻不斷往外滲著清液。警探先生能夠清晰地感知到,感知到在自己體內肆虐的已不僅僅是這個男人的性器,而是劍戟,是戰旗,是峻峭的山巖,是狂暴的渦旋。他不免有些害怕,想趁自己的臟腑完全被揉碎前逃離。可男人牢牢抓住了他的臀瓣,把他箍在原地地問,“弄疼你了?”“不……不是……”分不清是極致的快感還是痛楚,褚畫閉起了眼睛,整個身子都無法自主地痙攣起來,“但和上次不太一樣了……”“不是有句話叫……‘cao得越狠,愛得越深’嗎?”“哪有……哪有這樣的話!”想要惡聲惡氣地罵,一張口卻吟叫不迭,“嗯……嗯??!再cao得……cao得狠一點!”臨界點毫無征兆地就來了,澎湃于體內的激流終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的身體猝然一下顫戰繃緊,馬上便泄出了。射精后的褚畫渾身癱軟得再無半分力氣,也再吐不出一聲完整的字句。將臉埋于對方的脖子,他一面承受著對方的撞擊上下顛簸,一面似貓兒般輕輕哼吟。懷里抱著的身體浸透了汗水,滑溜得像泥鰍,好似稍不留神就會跑脫了手。將褚畫抱得更緊密無間,康泊喘息著又往上頂送了十余下,忽而咬著他的耳垂問,“我想射在你里頭……可以嗎?”“隨……隨你……”獲得許可后,他摟住對方的后腰將他的身子往下重壓,讓結合的秘處相接更緊,便盡情射在他的體內。※※※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呈現出互相埋首對方下體的奇特姿勢。但不同于那個人人耳熟能詳的數字體位,一個男人枕著對方的臀峰,而另一個則把臉埋向了那打開的兩條腿間。反倒像那條赫赫有名的環帶。軟塌塌的性器上還沾著jingye,可他看來全不在乎,手指來回撫磨。游動著靈巧狡猾的蛇,在那敏感的前端尋找到了入口,就堅韌有力地挖鑿了過去,對著它吮吸。乳白色液體滑過殷紅似血的唇,一如珍珠滾落玫瑰花瓣。和這個男人比起來,別人的活兒都干得如嚼蠟般糙。褚畫覺得自己算得不害臊,但康泊把臉完全埋在自己胯間的樣子仍讓他感到莫名羞赧。整張臉燙得通紅,他不太好意思地想扶對方起來,結果卻遭到了拒絕。“這是花莖,當然粗了些,”手指自yinjing的根部往上輕推比劃了一下,隨后又將兩團火似的囊珠揉搓于掌心,“這兒垂著兩朵鐘鈴般的花,各自偏向一側——還有這兒,這兒也開著一朵,”指尖重又擦過莖身,在那圓潤飽滿的guitou上點了點,康泊微笑著說,“開在花莖的頂端,上面還棲著一只蝴蝶?!?/br>說完就傾下身,吻上了那yinjing上的蝴蝶紋身。將那疲軟濕漉的yinjing捧于掌心,偶或蹭觸輕吻。他把他的性器比作鈴蘭,以鼻尖擦觸,以嘴唇愛撫,如獲至寶般舐著,嗅著,吻著……性愛時的guntang肌膚已為夜風涼透,以修長手指拂拭去蹭在臉上的jingye,男人慢慢閉上了眼睛。這張慘白俊美的臉龐此刻眼眸輕闔,顯得格外溫柔而困倦,說,“親吻你的身體讓我感到平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