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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分鐘整,將自己里里外外地收拾了個通透,恢復原本的低氣壓,存在感極強地往人群中一戳。顧遲老遠就看見了他的“仙氣”,連忙往一旁躲。鐘從余連忙往他那邊擠。王大串盯著一腦門問號:“……你倆在折騰啥呢???”“好了?!弊詈筮€是楚二叔發了話,“我這個善后科的獨苗也算是盡完責了,知情權總該有吧,犯了什么事?全部站好,婷婷不許撒嬌,老實交代?!?/br>一群人默不作聲地看著他。楚二叔見沒人理,又把聲音提高了八度:“小兔崽子們,不說是吧?信不信我往你們輸液管里加**??!”最后,還是龍國強開了口:“叔,我們干大事當英雄去了?!?/br>“???”他把老頭子拉到角落里,壓低聲音,盡量減少故事的刺激性,從“愛國青年見義勇為”出發,以“偵破潛藏秘密布置”為輔,全方位地介紹了這次行動縝密和無紕漏,還拖帶上了幾個備用計劃為保障,本以為能瞞天過海,卻在結尾處不經意提到了殺人案的事件。楚二叔最先聽得不太耐煩,認為他吹得過于天花爛醉,后來臉色都被氣成了紅色,紅轉青,青變白,連忙拉住他:“孩子,你沒事兒吧?”龍國強:“???什么事兒?沒事兒,很好啊?!?/br>話音剛落,方才那慈祥了不到半分鐘的二叔立馬變回原樣,拿著掃帚大打出手,將他們趕出門:“好你個龜兒子!英雄個你媽/逼!去死了得了,全部滾回去!別給我添晦氣?。?!”這老頭跟個土撥鼠似的蹦跶,叫起來還特別刺耳,估摸著還可以活半個世紀,變成傳奇人物。他牙口不好,滿嘴胡話,翻嘴皮子的時候兩側的八字胡就一個勁地往上沖,又有點像一只舊式燒水壺,還毫不吝嗇地總結了一下顧遲一行人今天的行動結論——嫌命太長。命太長的大伙子們無言以對,望了一眼天色,也是時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就地解散。來的時候開敞篷車,回去就只能將就著十一號腳踏車生物發電。雖然距離算不上太遠,但就傷患而言就比較折磨人了,王大串的痛處在屁股,一路上叫的威力能當警報器用,石破天驚,而這死胖子卻毫無自知,越來越肆無忌憚。街坊鄰居中有人潑了一盆涼水下來抗議。顧遲恨不得自己耳朵上的洞能像眼皮這樣憑意識關上。好不容易走到樓下,打發了胖子回去睡覺,顧遲原以為可以喘息一下,放輕松地回去睡覺,結果一轉身,就看到了鐘從余盯著一股腦的死氣沉沉站在身后,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情緒,仿佛下一刻就能噴涌出來。……對啊,還有這個人。傷腦筋。昏黃的路燈又開始閃了起來。這貨永遠就是這樣,人多的時候就悶著,不表露情緒,不多說一句廢話,非要等到所有人都走完了,整個空間只剩下他指定的人,才會慢慢地放松神經,吐出一點心情,還生怕被人聽了去。不過顧遲仿佛永遠擁有這個空間的自由進入權。他只得一邊在心里認栽,一邊又調用起生銹的腦袋思考怎么先哄著對方,畢竟上次站在這里的時候,他們還在冷戰吵架。顧遲:“看什么看啊,比誰眼睛大嗎?回去了,下午叫你煮的餃子還有剩的……”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就感覺眼前一黑,下意識地抬腳往后退了一步,沒躲開——鐘從余直接壓了上來,一把抱住他,撲得一個踉蹌,差點雙雙跌到地上,沉重的鼻音噴在后腦勺,嘴里含糊了一句話,可惜沒聽清。而就在這時候,樓上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鐘從余!你在干什么???”第43章可樂第二十三那聲音在窄巷里有充足的震懾力,顧遲腦內登時一片天旋地轉,全身上下的血管都翻騰了起來,沒來及想太多,就先猛地一把推開鐘從余。鐘從余第一次遭遇顧遲的正面“拒絕”,有些懵,雙手還懸在空中保持著環繞的動作,那雙本該明亮的眼睛卻突然空了。“等一下……嘶?!?/br>恰好屋漏偏逢連夜雨,顧遲這一步正巧踩到一顆石子上,雖然沒有發生所謂的狗血崴腳事件,可也不能防止身體的平衡被打破,整個人晃了晃,著力不穩,然后往后面的墻上砸去,牽扯到傷口,痛得嘴巴有些漏音。鐘從余連忙想上前一步拉住他。顧遲這下退得更厲害了,連疼痛都不去顧及,只不斷地說話阻止:“瘋了嗎?你別過來!原地站好!有話用嘴說別來不來就動手動腳的!”這話剛一脫口他顧遲覺得不對勁,恨不得生吞回去,“動手動腳”這種事情他不是和鐘從余經常干嗎?為什么要這么敏感?僅僅是因為被人“發現”了嗎?可還沒來得及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對方就撂攤子不干了。鐘從余現在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極了。他才懶得聽顧遲的那些話,做慣了專/制/獨/裁皇帝的人,哪還有聽人吩咐的道理?他只想一步上前揪住顧遲的領子,哪怕是手上不能下狠勁兒,眼神上也得牢牢地鎖住眼前人,畫地為牢,圈個屋子將顧遲藏起來,不去任何人染指,然后告訴他:“是,我是瘋子,我瘋了才會喜歡你,我瘋了才會一天到晚不眠不休地想著你!”可這些話還沒脫口,鐘從余就被一雙手摁住了肩膀,活生生地將這一次發作斷在了神經中樞里面。鐘駿馳:“鐘從余,你剛才在干什么?!”上一次見到鐘駿馳的時候是在春節,有小半年了吧,這個全身上下無處不透露出成功事業氣息的中年男人坐著一輛亮瞎眼的車,雖然找路的時候狼狽了一點,但其他地方都做得井井有條,細節到衣袖的每一絲奏折都有規律可循,從來沒有像這樣邋遢過。他雙目充血地抓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另一只手都舉過頭頂好幾次了,卻最終都沒舍得落下。顧遲知道這種人,在他們這一類眼里“老子是天下第一,兒子天下第二,父子二人攜手炸天下都不成問題”。鐘從余就是自己偌大江山的繼承人,權利的接手者,可以叛逆,可以目中無人,但就是不可以走出自己對他的人生規劃,做出見不得光的事情。但鐘從余肯定不知道這一點,生氣質問顧遲拒絕自己的氣性還沒下去,直接撒野到了鐘駿馳身上:“怎么?我愛個人還不行嗎?我這輩子就愛這一個人不行嗎?”顧遲:“……”也只有天大地大唯我獨尊的小余兒能這樣說出口了,真不虧和鐘駿馳是一套基因合成的。蠻橫,霸道,無理。卻又有恰好好處的溫馨。敢問世界上哪一個人能對“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一個人”這句話不動心呢?如果說方才鐘駿馳還只是有些疑惑,直到這句話一脫口,在場的三個人都感覺自己耳朵炸了。顧遲這接近一個月以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