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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周樂言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含得愈發深入,回想著自己過去被服侍的經驗,盡量用口腔taonong燙熱的性器,同時努力避免咬到對方,很快地,沉江城就有了要丟盔棄甲的征兆,那根脹硬器官顫動不已,腹部肌rou繃緊,抓著他頭發的那只手也扣得死緊。周樂言下意識地含到深處,沒想到沉江城卻抓著他的頭發,示意他松口;等到周樂言一放松口腔,那個器官立即往外頭退去,周樂言原本以為沈江城要抽出去,卻沒想到沉江城抽出一半就不再動了,僅僅將性器前端埋在他口中。直到那個器官顫動著射出了略微腥膻的液體,弄得他嗆咳不止,不自覺咽下那些東西后,周樂言才明白對方做了什么。「你……」他一邊咳嗽,一邊壓抑著心中隱隱燃起的怒氣。沉江城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似乎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懶洋洋地道:「要是在口腔深處射出來,你就嘗不到味道了?!?/br>周樂言一怔,下意識道:「你是變態嗎?只是為了讓我嘗味道就故意這么做……」「不可以嗎?!钩两钦Z氣平和,過快的呼吸聲終于恢復成平常的速率。這家伙真惡劣。周樂言想道。如果這種手段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或許他也會因為有趣而試著對別人做一次,然而偏偏是沉江城對他這么做,一時之間,周樂言心中情緒復雜,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么。這種略微惡劣的性格,也是他對于沉江城感到陌生的地方之一,奇妙的是,沉江城這個樣子并不讓人感到討厭。他想了想,終究決定大度地不追究這件事情。「繼續吧?!怪軜费哉f道,「還有,你剛才真快?!?/br>黑暗之中,他聽見沉江城笑了一聲,「誰知道你會做這種事?!?/br>周樂言有點窘,但仍不甘示弱地回嘴:「那又怎么樣?沒什么大不了的?!?/br>「很舒服……」沉江城嘆息一般地道,似乎還在回味先前的感受。怪異的是,沉江城的吻與觸摸都沒有令周樂言臉紅,替對方koujiao也一點都不令他羞恥,然而這句話卻令他面皮發燙啞口無言。周樂言無比慶幸先前關了燈,沉江城此刻全然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要不然被沉江城發現自己因為一句話就面紅耳赤也未免太丟臉了。口腔之中仿佛還殘余著對方留下的味道與觸感。周樂言摸索了一番,好不容易才找到水杯,連忙喝了幾口水,才勉強沖刷掉口腔中那種黏膩的感覺。沉江城沒有對他的舉止發表任何意見,只是在他回到床上時讓他躺在下方,接著開始愛撫他的身軀。他從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敏感的地方,有時沉江城只是隨手撫過,也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種感覺不算糟糕,但是誰都不會喜歡這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周樂言也不例外。在又一次的撫摸過后,周樂言終于忍不住開口,「沉江城?!?/br>「嗯?」對方慵懶地應了一聲。「別摸了……直接幫我?!顾f道。沉江城卻沒有照他的話做,反而問道:「為什么?」他一怔,有點惱羞成怒,「你這樣摸來摸去有什么意思,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摸的?!?/br>「要是你是女的,我就不會摸你?!钩两钦Z氣平靜,淡淡道:「我對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要是不喜歡這樣,那就算了?!?/br>那雙手果然離開了他的身軀,而沉江城也俯下身軀,含住他只余一截根部的器官,像是吸吮一般地舔弄起來,周樂言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柔軟的口腔不斷刺激著脹痛的部位,下身被愉悅的潮水一再沖刷,他渾身發燙,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然而他實在不想立刻射出來,于是只能努力壓抑著那些快感。沉江城仿佛全然沒有意識到他的隱忍,一邊舔舐他的性器,一邊又不時含住他的囊袋,連手都沒有用上,就讓周樂言腦海中一片空白??,幾乎忘了自己是誰,無意識地抓住了沉江城閑置在一旁的手,緊緊握著。濁白的體液從孔隙中溢出,立即被沉江城舔去,周樂言渾身顫抖不止,連腳趾都蜷起來了,沉江城卻變本加厲地用舌尖去逗弄那里,周樂言只覺得渾身發軟,四肢所有的力氣仿佛都隨著體液一起被沉江城吞咽下去了,整個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寂靜的房間里只聽得見他粗重的喘息,周樂言從那種過度強烈的快感中緩慢地清醒過來,才意識到沉江城壓在他身上,柔軟潮濕的舌尖正在輕舔他的耳根與頸項。「沉……江城……」「嗯?」「你在做什么……」沉江城沒有答話,只是用唇舌一點一點地吸吮他的皮膚,有時用力,有時溫柔,燙熱的唇舌最終在他胸前停下,含住他的乳首,用舌尖逗弄一般,又像品嘗食物一樣啃咬吸吮,弄得那處又癢又疼,偏偏又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感。周樂言察覺自己因為這種舔舐而發出了舒服的喘息,不免有點尷尬。「沉江城,別這樣?!顾屏送茖Ψ?。沉江城卻無視他的推拒,低聲道:「你不喜歡被摸,我就不摸了,用舔的也不行嗎?」語氣中居然夾帶著一絲不明顯的委屈不甘,仿佛先前那副冰冷的模樣都是虛偽假造的。周樂言一怔,過了半晌才恍然大悟道:「你生氣了?」「沒有?!钩两钦Z氣平靜。周樂言猶豫片刻,才扣住沉江城的手腕,有點猶豫地辯解道:「不是不喜歡,只是……我覺得不習慣,你知道的……」沉江城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舔弄著他的胸膛,不時輕咬一下,一副全然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的模樣。周樂言有些手足無措,他知道自己的話是導致對方如此的元兇,但卻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沉江城究竟是在生什么氣,又是在鬧什么別扭。沉江城舔了舔對方的皮膚,沒什么特殊的味道,聞起來帶著一點沐浴乳的清淡香氣。周樂言大概有些走神,即使他在乳首又用力咬了一下,周樂言也一聲不吭,黑暗之中又看不見對方的神情,這點令沉江城心中生出一股無來由的煩悶。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們兩人都有責任,周樂言這副樣子,讓他多少有些遲疑。他原先以為都做過一次了,也就不差接下來幾次了,反正周樂言向來耽于情欲,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休養,久久不曾發泄,也沒辦法去找女人,這樣一來,各取所需也是很自然的事情。然而,現在看來,事情或許沒有他想像的——或者說執意認定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