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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呼吸,衣料的摩擦聲中,欲望更加猛烈地燃燒。“我扔下籌碼是因為我高興,退出還是加入也全憑我的心情?!鼻岸吮蝗~銘晨用拇指施以壓力,輕微的疼痛與快感滾滾襲來,像要挑戰他的控制力一般叫囂,花希越的呼吸也漸漸趨向紊亂,游戲是他挑起的,雖然初衷是為了救急,但不知不覺,再次發展到了奇怪的方向……酒店小經理還站在門口,他聽不清他們模糊的對話,只以為那是耳語調情,眼看著面前上演的火熱激情戲,他的嘴巴略微張開,呆住了……吞了半天口水,他覺得他唯一能夠理解的是,隔壁舉報的尖叫聲是怎么來的,這樣那樣的話,確實會疼到尖叫吧。“那,那個什么,我了解了,你們這樣確實很不方便,我,我還是明天再來吧!”小經理轉過身的時候覺得下身很疼,沒敢多想一路竄上電梯,他往下一看,才知道因為剛才那場激情秀,自己的西褲中央竟然搭起了‘小帳篷’。門終于被從外部關上,按理說他們應該立刻分開的,但是誰都沒有這么做。葉銘晨按壓著的腰部,結實的側腰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緊繃肌膚讓人僅僅是觸碰就能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愉悅,“讓我來告訴你一個秘密?!睆膶Ψ酵黄鸬逆i骨一直啄吻到胸膛,鍛煉有素的胸肌弧度優美,充滿了力量與張力,“花希越,于我而言,這已經不再是游戲。但如果你想玩,我葉銘晨愿意奉陪到底?!?/br>“你……”花希越皺著眉頭,盯住葉銘晨那雙視線有些認真過頭了的眼睛,他知道他剛才那句話,不是玩笑。葉銘晨貼近他的臉,高挺的鼻翼輕輕碰在一起,灼熱的吐息揮灑在兩人的嘴唇和臉頰上,“我是說真的?!?/br>即便無法將一切歸為愛情,但花希越為他以身犯險地回到這里,為了救他背上一條人命,不管怎樣,葉銘晨都無法再將他們之間的關系視為游戲了。深黑色的眸子倒映出欲望的顏色,這一刻,他們的眼中似乎都能噴出火來,就在嘴唇將要貼合的時刻,不遠處,床與床之間的角落中,傳來一記低沉的悶哼。轉頭看去,李智滿臉潮紅地咬著嘴里的布條,扭動身軀。葉銘晨抓起地上的外套批到花希越肩上,然后他們一同向著李智走去,隨即就聞到一股酸yin的味道,而李智的褲襠中央,濕了一塊。潮濕的痕跡不大不小,如果是尿褲子,這個流量對正常成年男性來說未免太小。“李總監……你是不是……”花希越皺起一邊的眉宇,古怪地看著李智,用手摘掉了堵在他嘴巴上的破布團。“閉嘴!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李智決定誓死捍衛自己的尊嚴,被尸體嚇到硬了又被花希越和葉銘晨過火的假戲真做直接撩撥到射了這種事,他千死萬死也不會承認的。“可我還什么都沒說呢?!被ㄏT轿⑽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葉銘晨則是為李智松了綁,聳著肩道:“我見過驚嚇過度尿褲子的,沒見過驚嚇過度射精的?!?/br>“老子……天賦異稟行不行!你倆他媽的怎么管那么寬呢??!”好險好險!還好沒被發現,李智在心中長長地出了口氣,他們都以為他是嚇的呢?!鹊?,似乎那樣也挺丟人,不過強過被以為是死基佬?。?!當然,這樣想著的李智并沒發現剛才那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并不完全是演技。“你先把他帶走吧,我得把這里處理干凈?!被ㄏT阶隽藗€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情緒恢復平靜,身上的熱度還沒完全散去,好在沒有燈光,誰也看不清誰的表情變化,“等我處理完,我們需要談談,三個人?!?/br>“是需要談談?!比~銘晨默認了他的說法,雖然心里并不歡迎李智的加入,但非常無奈,今晚發生的事情將他們三人牢牢地綁在了一起。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如果不想坐在麥當勞聊天,你最好能推薦一家24小時餐廳?!?/br>盡管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不論把李智帶回花希越家還是葉銘晨家都很不明智,花希越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丟到葉銘晨手里,“餐廳沒有,只有24小時咖啡館?!?/br>“嗯,那倒是個適合討論死人的地方?!比~銘晨挑起眉宇開了個玩笑,被強行壓下身體的熱度流向心臟,孕生出一種不易被察覺的情愫,在血脈中潛移默化地擴散開來,這一刻葉銘晨就知道某些東西已經產生了,但他尚且感受不到它的強大。然后他的視線轉移,停留在地板上那灘血跡上,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你真的不需要幫忙?”花希越只是微微一笑,“會有人幫我的?!?/br>這回換做葉銘晨詫異,推門出去前,他盯著花希越看了許久,才開口問道,“你的兼職是殺手嗎?居然還有人給你善后?!?/br>花希越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看著門在眼前緩緩關閉,掏出手機撥通了陳尋的電話。這個時間來電話,陳尋多少也猜到一些端倪,“出事了?”花希越瞇起眼睛,嘴角挑起,緩緩說道:“我幫了你的忙,現在該你回報我了?!?/br>第一部棋逢對手Love50妥善處理電話放下沒多久陳尋就來了,像是早已猜測到種種可能性,他帶的東西很齊備,包括肢解用的鋼鋸,分尸袋,漂白劑,還有酸解的溶劑等等,總之是一大包。并且他告訴花希越,走廊和電梯里的攝像頭都被人動了手腳,即便他們今天扛著一麻袋尸塊出去,也沒人會發覺。職業緣故使然,陳尋對死亡的態度很淡然,他讓花希越幫忙把洛風的尸體運到浴缸進行解體,步驟很簡單,先把血放干,再進行解剖,他的手法十分利落流暢,像是學過解剖學一樣,了解連接每一塊肌rou之間的肌理以及骨骼和筋脈的位置,下刀精準到令人嘆為觀止。“換一個開始,也許你會是個很優秀的外科醫生?!毖鹊漠嬅姹驹摿钊俗鲊I,但在陳尋神乎其技般的解剖下,反倒變成了一種別樣精彩的技術秀?;ㄏT较嘈抨悓ぷ畛踹x擇這個行當絕非出于自愿,如果立場對調,他在醫學方面會很有成就。聽到他這么說,陳尋嘴角浮起一個不甚鮮明的笑容,他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說,“可惜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和那位少爺一樣有選擇的余地?!?/br>花希越和葉銘晨的相似之處不僅在于出眾的容貌和過分優秀的能力,他們各自有著令人羨慕乃至嫉妒的出身,卻同樣討厭家族為他們帶來的影響。陳尋沒有那么走運,他開始做這些是環境所迫,走上這條路,就只能一直向前,縱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