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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的意思就是一定是你啦?!G豆豆嘿嘿嘿嘿嘿地笑著。賀安翼繼續微笑,這次不再把目光放在心口不一的綠豆豆身上,轉而關注起此刻略顯焦灼的現場氛圍。孔雀看到居北伸手制止了賀安翼的攻擊,立刻喜上眉梢,他將手貼著透明泡泡的內壁,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樣甜,連那白皙的臉都泛起了紅光,“北,謝謝你?!?/br>居北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因為你臟了我弟的手?!?/br>孔雀呆了呆,等反應過來居北這句話的意思,精致的五官立刻變得扭曲起來。機智的賀安翼立刻抓住這個時機,看著孔雀的眼神帶著深深的鄙夷,“人妖就要有人妖的覺悟,好好待自己屋子里發/浪不行,還出來丟人現眼,你不覺得膈應我還覺得惡心呢!”居北這回沒有出聲,他把賀安翼往身后帶了帶,那副警惕和保護的姿態足以說明一切。他這算是,默認了這人的觀點?孔雀不敢置信地看著居北,心就像被一只手活活抓住掰開一樣疼,疼得他連喘氣都不敢太重,胸前似乎多了一個無形的豁口,冰涼的風灌進去,凍住了整個身體,徹骨的冷意讓他的理智一點點崩塌碎裂。他清楚地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在慢慢變質了。‘這個人很像早川?!G豆豆突然出聲道。‘居北厭惡早川,更加厭惡像早川一樣死纏爛打追求同性的人,所以,他雖然是天然同,卻也恐同?!R安翼分析的頭頭是道。綠豆豆嘆了口氣,‘安翼,你把他往恐同的路子上引,就不怕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嗎?’賀安翼笑得謎之自信,‘我們這是直男間的友誼,你不懂?!?/br>‘明白了,祝賀基佬和居深柜的友誼天長地久,地久天長!’這會子,綠豆豆倒是莫名心疼起了居北,有賀安翼這個心機boy在前頭挖坑,他不栽進去都不科學!唉,可憐見的純情男主角啊。“北,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孔雀的眉毛囂張地倒豎起來,眼睛里卻流露出一絲哀求來,“做我的男人,我心甘情愿給你cao?!?/br>‘安翼,你應該學學這位,直接點多好?!?/br>‘豆豆哥,你是想我早點被居北拒絕,踏踏實實地去找個妹子吧?’綠豆豆嘆了口氣,‘我是為你好?!?/br>賀安翼不說話了,決定當個安靜的美男子,老老實實地站在居北身后盯著人家后腦勺看。他的耳朵更是有多高就豎多高,那樣子,恨不得探進居北心里去竊聽一番。他想知道,面對一個男人的告白,居北會有什么反應?會說些什么話,抑或者一句話也欠奉地把人丟出去?他這也算是積極收取前人的失敗經驗,隨時調整自己的追求方案,避免重蹈覆轍。“我對你硬不起來?!?/br>賀安翼想過很多種居北會拒絕孔雀男的話,唯獨沒料到這么禁欲正經的男人會說出一句相當露骨,卻直擊人心的措辭。孔雀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你明明睡過我的??!”居北眼底的暗色越來越濃,他有些煩躁地指著門口說道,“我不想跟你廢話,自己出去,還是我送你出去?”“行啊,我走!他呢?你打算安排他今晚睡你床上還是怎么著?”此時的孔雀就像一只感染了狂犬病的瘋狗,基本上是逮誰咬誰。居北這會兒連一個字都不想說了,直接走過去弄破了孔雀的防護泡,抓著他的衣領強行拽了出去,末了把倒在地上的門扶起來一拍,那扇門就像被強效膠水黏住了一樣,嚴絲合縫地立在了門框上,任憑外頭的孔雀怎么砸門都不能讓它顫動分毫。站在門后冷眼看了一會兒,有輕微潔癖的居北就進臥室換衣服去了。24、末世狂歡(二十四)賀安翼趁著他不在,暗搓搓的在門上施加了一層殺傷力不大的紫雷,外面立刻響起了孔雀被電到的尖叫聲,大仇得報的某只用手捂住臉,蹲在地上笑得焉壞。孔雀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的小動作,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賤人你給我等著!”賀安翼特別討打地回道,“我最喜歡你這種動不動就放狠話的人,不用等,明天翼哥親自上門陪你玩?!?/br>孔雀氣笑了,“行啊,就怕你不敢來?!?/br>賀安翼哈哈了兩聲,剛想接下戰書就被一只溫暖大手捂住了嘴巴,鼻子一聳全是對方手心里那股清爽香氣,不用轉頭都知道背后人是誰。“他不去?!本颖崩涞靥嫠亟^了孔雀。賀安翼唔唔了兩聲,轉著腦袋想要擺脫手掌的束縛,告訴他自己壓根沒打算去,接戰書是為了晾那只sao包孔雀一天,簡單來說就是放他鴿子。可居北把手捂得死緊,還壓低聲音湊他耳朵邊上警告道,“傻嗎,明天跟我身邊哪都不許去?!?/br>賀安翼被捂得呼吸困難,這rou做的手卻跟焊死的鐵一樣牢固,任憑他怎么拽都拽不掉,頓時有些泄氣地眨眨眼睛表示知道,怕對方看不見,又使勁地點了點頭。門外的孔雀又開始咒罵一些有的沒的。居北全當他是在放屁,松了手讓賀安翼站起來,又指了指臥室,“累了可以上床躺會兒?!?/br>“你呢?”賀安翼擦了擦嘴邊被居北捂出來的口水,有些尷尬地把眼睛可勁地往他手心里瞟,一想到剛剛會有口水流到對方手上,他就覺得自己的形象都崩塌碎裂的沒眼看了。耿直的綠豆豆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實話,‘你早就沒有形象這種東西了安翼?!?/br>“我等會兒要出門?!本颖崩艘粡堃巫幼掳茨α藭禾杧ue,又輕吐了口氣,將身體放松地靠到椅背上,閉上眼睛開始養神。“噢?!辟R安翼沒敢打擾他休息,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脫了鞋子往床上一躺,迫不及待地跟綠豆豆‘神交’去了。‘剛剛說啥呢,我沒有形象,恩?’賀安翼很記仇地把綠豆豆塞進嘴里吸了又吸,真別說,味道還挺甜。“沒有,你很有形象,嗚嗚嗚~”綠豆豆迫于某人的yin威,只能說著跟事實不符的奉承話。‘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