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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床,哎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br>賀安翼認同地點點頭,手上不停地提起一桶淡水倒入鍋中,放好了調料,正愁沒有煤氣灶和電磁爐怎么煮湯的時候,就見居北走過來,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下鍋底,鍋里的水便開始冒起了小氣泡,很快,小氣泡咕嚕咕嚕地變成了大泡泡,賀安翼趕緊拿勺子攪了攪調料,一鍋香氣四溢的湯就速成了。“好香好香?!辟R安翼猴急地把食材往里頭扔著,居北則在邊上不緊不慢地撕著香菇丟進去。菠菜是蔬菜,在滾水里燙一會兒就熟了,賀安翼從桌上拿過一雙筷子,夾起菠菜在之前調好的醬料中蘸了蘸,強壓著肚中的渴望,第一時間遞到了居北嘴邊。居北詫異地看著他,嘴唇卻始終都沒有張開的意思。賀安翼舉得手都快酸了,肚子中的咕嚕聲也越來越大,老臉一紅正要收回筷子,就見居北突然張嘴把菠菜咬進了口中。看著面前人嘴角沾著醬料咀嚼的可愛樣子,賀安翼就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想要上天,立馬夾了一片燙熟的西紅柿塞進自己嘴里,筷子頭更是被他含在嘴里吸了又吸,好在居北正專注于調試鍋爐的溫度,沒有發現某人過于癡漢的行為。‘收斂點,被居北看到了,你會被當場趕出去你信不信?’綠豆豆看不過去地出來敲了個警鐘。此時的賀安翼已經被鍋里的食物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對于綠豆豆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胡亂恩了幾下應付了事,嘴里塞得不能再塞了,才依依不舍地收了筷子,十分困難地咀嚼著食物。居北慢條斯理地往小碗里夾著菜,不經意間掃到對面那個男人的吃相,就會看著他笑上好一會兒。居北的情緒從來只體現在眼睛中,他不笑的時候,眼瞳幽幽深深的,像一口可以使你掉下去的井;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現在這樣,眼梢微微下彎,黑眸里閃著亮晶晶的光,像映在溪水里的星星。賀安翼被他笑得滿臉通紅,卻控制不住自己的麒麟臂,夾菜的速度只快不慢,嘴里塞的東西也只多不少。‘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燥柡茸愫蟮馁R安翼,摸著肚子特文藝地感嘆道。綠豆豆毫不猶豫地給他潑了盆冷水,‘面對現實,別想太多?!?/br>賀安翼打了個飽嗝站起來,搶在居北前面把鍋碗瓢盆收拾好,拎著小桶正打算出門去海島邊緣洗洗,房門就被人踹開了。來人正是之前在大樓外一直纏著居北不放的狐媚男子。“北,聽說你弟弟也來咱們基地了?”青年邁著貓步走過來,一屁股直接坐上了他們剛剛吃飯用的桌子,修長的腳點著地,細細地打量了會兒賀安翼,突然嗤笑道,“長得不像啊?!?/br>賀安翼看了一眼臉色沉下來的居北,明智地選擇無視這人的話,拎著小桶目不斜視地往外頭走。“站??!”青年的臉一下冷了下去,把守在門外的一人叫了進來,指了指賀安翼手上的小桶,“拿去洗干凈再送回來?!?/br>那漢子點了點頭,恭敬地伸手過來,賀安翼也不想為難這人,松了手任由對方拎走。“孔雀,你什么意思?”居北的聲音冷得能掉冰渣。那個男子的眼睛里也幾乎要噴出火來,嘭地一聲捶了下桌子,說話的聲音都激動地變了調,“居!北!你他媽別當我是傻子,這是你弟?哈,逗誰呢!”“關你屁事?!辟R安翼忍這個人很久了,現在終于逮到一個機會,立馬就沖上前,阻斷了男子望向居北的視線。孔雀呵地笑了一聲,就著坐在桌子上的高度低頭朝賀安翼湊近,那雙剔透的眼珠子更是一錯不錯地死死盯住他,“不關我事?你哥把老子睡了,現在卻始亂終棄地找了別的男人,套了個弟弟的名頭就光明正大的往屋里頭帶,呵呵,我他媽沒立馬把你撕了已經是你小子命大了?!?/br>‘what?我老婆竟然睡了這個作男?’綠豆豆汗顏,‘不是,這人喜歡居北喜歡到發瘋,某天夜里突然做了一場被居北強\\暴的春夢,然后一發不可收拾地把這夢當作真的,逢人便說居北睡了他?!?/br>賀安翼差點笑出聲,‘原來這就是傳說中活在夢里的人啊?!?/br>聽完真相的賀安翼正打算反嘲一波,就被牙尖嘴利的某人搶了話頭。“再說了,就你這五大三粗的,能讓北cao得盡興嗎?”孔雀挑釁似地伸出艷紅舌頭,繞著嘴唇緩緩舔了一圈,還意有所指地把目光往他屁股上放。“你!”賀安翼臉色漸漸脹紅,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突然被人這么侮辱,心里的火就跟沒個把門一樣,一路從胸膛往腦子里躥去,不做點什么,這股火都滅不下去。坐在桌子上的孔雀像只斗勝的公雞一樣翹著下巴,一雙斜斜上挑的眼睛藐視地看著賀安翼。23、末世狂歡(二十三)賀安翼恨得牙癢手更癢,他將右手食指輕輕一勾,房間內便平地炸起一道驚雷,速度極快地劈向了桌子,紫色電光像細小的魚一樣游走在指定的區域,頃刻間就將整張桌子炸成了渣渣,唯獨青年被一團光暈包裹著,完完好好地漂浮在半空中。賀安翼瞪大了眼睛,拳頭簌地攥緊,正要再催動異能,就被居北握上來的手壓制回了去。綠豆豆也趁機勸說著,‘冷靜點,安翼,他是防御異能者,等級也不低,你暫時還不能傷到他,再催動異能只會被對方的防御氣泡盡數彈回來,要是躲避不及被傷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br>賀安翼十分不爽地瞪了眼躲在泡泡中的孔雀男,再不甘也不可能一道雷就把這人劈死,說實話,他并不想殺人,虐虐喪尸可以,活人就下不去那個手。再說了,其實在居北溫暖的手握上來的那刻,他就氣消了。只是有一件事他還非得較一回真不可,‘豆豆哥,我五大三粗?’‘不,你高大帥氣?!?/br>賀安翼哼了一聲,‘他呢?’綠豆豆同仇敵愾地呸了一聲,‘死人妖,娘娘腔!’賀安翼滿意了,想了想又委屈道,‘我和居北,你覺得是誰cao誰?’綠豆豆遲疑了一下,‘你那啥他……吧?’賀安翼微笑,‘敢問豆豆哥,吧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