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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辦法離開地道了 ” 話落,徐卿榕自己搖了搖頭否定了她的提議。 地道這般大,且他們不能自由行動,怎么能找到一份不一定在這個地道內的地圖 。 這時,洛桑指了指不遠處已醒來,但被堵住嘴捆住手腳不得動彈的人,“你們是不是忘了他?” 霎時近十道目光投向小七,小七一時停下掙扎,末了,僵硬地做出兇神惡煞的模樣。 徐卿榕上前扣住小七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告訴我們出去的路?!?/br> 洛桑在旁補充,“或者你帶我們出去?!?/br> 小七狠狠瞪了她們一眼,眼神透出明顯的“你們休想”的意味。 洛桑不在意地笑笑,轉身捂住殷懷霜的眼。 殷懷霜未反應過來間,便聞得一聲梗住的慘叫。 洛桑低聲嘀咕,“只有兩只手?!彼晕娌涣怂亩?。 殷懷霜眨了眨眼,下一刻,洛桑的耳朵被兩只寬大的,一同捂住她面頰的手捂住了。 徐卿榕在小七松口后回首,見著這一幕,輕輕嘖了一聲。 一群人緊緊圍住小七,徐卿榕摘下堵住小七嘴巴的破布。 小七便要破口大叫,徐成閆動作更快,迅速卸了小七的下頷骨,瞥徐卿榕一眼。 徐卿榕晃了晃她剛剛已經碰到小七下頷的手。 經這一遭,小七老實了許多,捧著剛剛被接上的下頷,“你們打我也無用,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地道,我每次進出地道都是眼睛遮著黑布進來的?!?/br> 眾人對視,認為小七的話十之八九是真的。 殷懷霜冷眼旁觀他們一番折騰,末了,道:“當這個地道中所有人都不得不離開時,自然會有人帶我們離開?!?/br> “嗯?” 殷懷霜只看著洛桑,“我們路過的地方我聞到了□□的味道?!?/br> 他十分冷靜又瘋狂地道:“炸了地道?!?/br> 總歸,那些人已經踩在先輩的榮光上做下罪孽了。 29. 洛家姑爺11(小修) 給你 隨著殷懷霜話音落下, 漆黑冰冷的地牢驀然陷入極端的安靜,與之截然相反的,是隱約加重的呼吸聲。 直至,遙遠的卻依然震耳欲聾的轟然聲炸響, 整個地下石道都在這轟響中晃動起來。 徐卿榕從地上跳起來, 環顧一周, 最終目光落在平靜的殷懷霜身上。 殷懷霜及時拉住險些跌倒的洛桑, 面對洛桑錯愕的目光,殷懷霜冰冷的唇瓣輕啟,黝黑的眼里有幾分冰冷的笑意,他緩緩開口,“看來, 這個地方真是讓很多人厭惡?!?/br> 洛桑深深凝視殷懷霜片刻, 將十分坦然的他從地上拉起來。 洛?;厣砜聪蚵逶市夼c徐成閆,“爹爹,徐叔父,我們準備離開?!?/br> 徐卿榕已和洛允修一起扶起徐成閆, 眾人紛紛起身。 通往地牢的石道少有人問津,此刻不遠處卻可聞紛至沓來的混亂腳步聲,片刻又匆匆而過,隱隱傳來咒罵聲。 “該死的,□□怎么會炸了!” “別管它為什么炸了, 這半邊的地道都開始榻了, 要是把出口堵了,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那……那些工人還有地牢里的人,他們都還在……” “……” “你要想去救你去,死了沒人給你收尸!” 聲音漸漸遠去, 然愈發清晰的是石子滾落崩塌的巨響,光是聽著聲響,便有驚心動魄之感。 洛桑抓著殷懷霜的手漸漸用力,她道:“準備好跑了嗎?” 殷懷霜頷首。 洛桑與徐卿榕交換了一個眼神,道:“跑!”隨即將殷懷霜推出去。 徐卿榕不曾猶豫地幾步上前打開地牢的門,朝下招手。 在眾人奔上石道時,徐卿榕從旁側躍下,扶住徐成閆,“老爹,我們走?!?/br> 同時,洛桑同洛允修點頭,眼神懇切,“爹爹,你同徐家叔父和卿榕一起走,我稍后就來?!?/br> 洛允修沒有阻攔洛桑,他只凝望著洛桑,仿佛無聲的詢問。 洛桑道:“很快的,我只會比你們慢一點?!?/br> 此處地道尚算穩固,除卻最開始的那一陣晃動,洛允修還要再說什么,一只手將他拉走。 殷懷霜眉目含霜,低說了一句話。 所有人都從地牢離開,洛桑垂眸看向蜷在地上,艱難想要向石階上挪動的小七。 他雙手雙足都被綁縛,嘴里也塞了布料,眼中滿溢絕望。 下一刻,他碰到了洛桑的腳尖,愣了愣,似乎沒料到這里還會有人。 小七艱難仰首,看清洛桑的剎那,眼底的絕望轉瞬化為懇求。 ——救救我,不要扔下我。 洛桑只凝視他稍許,一言未發,抿唇解開小七腳上的綁帶。 小七此時靠近墻壁,他艱難倚靠墻壁的支撐站起來,隨之,一把匕首抵上小七的心口。 洛桑冷冷盯著他,“老實點?!?/br> 洛桑嬌媚的面容覆著層尖銳的寒霜,落在小七眼中,隱約與冰冷銳利的兵刃極為相像。 小七搖頭,本一瞬冒出來過的念頭不敢再想。 便在他松懈的那一刻,洛桑拽起綁縛他雙手的布條,拽著他跌跌撞撞走向階梯,爬出地牢。 那洞悉人心的精準,使得小七憑白出了一身冷汗。 當他鉆出鐵門,仿若死里逃生再次抓住一線生機時,小七卻撞進了一雙跳躍著深邃的冰冷怒意的黑眸。 小七覺得他立刻就要變成一個死人了。 然,那道目光卻是克制地垂了垂。 “你便是為了這么一個人,要留在最后走?” 洛桑迎面與一個沒什么溫度的身體相貼,伴著冷沉的質問。 洛桑皺起眉,看向倚靠在石壁上,居高臨下望她的殷懷霜。他比她高出一頭,此刻完全發揮出了那分高度的優勢。 洛桑在殷懷霜面上看出了明明白白的冰冷質問。 洛桑一步未停,與殷懷霜擦身而過的瞬間,用匕首柄勾住他的腰帶,聲音中刀鋒般的銳感尚未褪去,“你不也一樣,你和我爹爹說的什么?” 殷懷霜微微挑起懶怠疏遠的眼,不知因著大半日奔波的疲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