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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滿足嗎?」「為何不能滿足?」秋岱云反問。「可是你又沒有……」高潮兩個字,蘇苗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他不說,秋岱云也明白他的意思,淡然回道:「你所謂的滿足,無非是個結果,我所得的歡娛在于過程?!?/br>揚起手,把耷拉在蘇苗額前的幾縷長發為他捋到耳后,接著勾住他的下巴,深邃目光看進他眼底,唇角現出一抹微笑:「白玉,你很是令我歡娛?!?/br>「……」你很是令我郁悶!蘇苗扶住額頭,徹底無奈。算了,他自己其實也說過,勉強是不會有幸福的,「性」?;蛟S也是同樣的道理,應該順其自然比較好……吧?第18章順其自然。說起來很容易,做起來卻有難度。就像天平,事情不斷往一邊倒,越來越不平衡,蘇苗的心里也跟著不平衡。其實他也常勸自己想開點,做人就該豁達輕松,心態好,自然愉快。而兩個人在一起呢,最重要的當然是和諧,大家不吵不鬧好好相處——這一點他和秋岱云似乎已經做到了。只是,每當和秋岱云獨處的時候,他總會禁不住想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說真的,并不是他這么饑渴,實際上到后來他認為這簡直成了一個學術性課題,值得好好探討研究。這段時間,他經常被秋岱云叫過去陪著過夜。偶有幾次,蘇苗莫名覺得這副情形好像是自己在給人侍寢。不過人家倒也不是要對他做什么,至少不是每次都做。有時他們就是一起聊聊天,看看書而已。也算托了秋岱云的福,現在蘇苗已經逐漸能辨認這里的文字。如果仍有困難,就讓秋岱云給他講解,秋岱云會用最簡單的方式讓他用最快的速度弄懂。還有時候,秋岱云會讓他唱歌,或者講笑話。講笑話這種閑趣是蘇苗自己挑起的,這原本就是他的日常愛好之一,只可惜有很多笑話在這里無人能懂。而他講笑話時,秋岱云基本都是靜靜地聽,聽著聽著或許就會閉上眼,乏了,把蘇苗往懷里一抱就這么睡了。實際上他也不怎么被笑話逗笑,蘇苗懷疑他要么是有聽沒有懂,要么就是根本沒有認真在聽。他的目的從來就不在于笑話,而是要自己給他講笑話這件事本身罷了。今晚又是這樣,秋岱云背靠床頭半躺著,蘇苗坐在床腳,講他的第一百零一個……也或許是第一百零二個笑話。「有兩只裸體的雕像,面對面矗立了很多很多年,有一天,一個神仙從天而降,對雕像說:你們每天只能互相干瞪眼,太可憐了。今天我就讓你們變成人,去做你們想做的事吧,不過有時間限制,要趕快。然后那兩個雕像就被神仙變成人,跳進草叢,過了一會兒,他們從草叢里出來。那個神仙說:這么快呢?還有一點時間,你們再去享受一次吧。那兩個人就又一次跳進草叢,然后神仙隱約聽到其中一個雕像對另一個雕像說:我把這只鴿子壓住,現在換你在它頭上拉屎?!?/br>笑話講完了。蘇苗盯著秋岱云,只見他仍然閉著雙眼,嘴角微微一掀,未發表任何感想。蘇苗嘆息。當初自己頭一次聽到這個笑話可是笑到肚子痛呢,誰知竟然完全戳不到這人的笑點,真沒趣。搖搖頭,思緒一轉,視線從秋岱云的臉上慢慢下滑,來到兩腿之間,默默盯著看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見:「在看什么?」原來秋岱云已經睜開眼睛。其實并不是看不出蘇苗在盯哪里,只是,他的眼神略顯得有些詭異,值得問一問。即使被問到,蘇苗也沒有移開視線,依舊直勾勾地盯著那里,目光十分專注,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他答說:「我在發功?!?/br>秋岱云:「發功?」「對,我朝你發功,用念力控制你的身體?!?/br>說著,蘇苗將雙手放在腰側,手腕相互并攏,一手指尖朝上,一手指尖朝下,慢慢往前推送出去,掌心正對著別人的胯間,就仿佛在朝那里發射隱形的氣功波。「挺起來?!?/br>蘇苗念叨著,收回手,然后再次推送出去,循環往復,「挺起來,挺起來……」秋岱云沉默不語,定定地看著他繼續發功,一直看到他自己把手放下為止。蘇苗也知道剛剛的行為很脫線,反正只是心血來潮玩玩而已,沒有得到效果——當然不可能會有效果,也就算了。他嘆口氣抓抓頭,作為學術探討,他很認真地問:「說真的,你到底在什么情況下才會想做那事?不管我怎么做,你好像都提不起性欲,連我摸你你都沒反應,難道你對我真的沒興趣?但你明明說有,那為什么我要讓你有性欲還這么困難?還是說……」念頭轉動,莫名想到:「我知道有些人是這樣的,難道你也是——你對真人的反應是不是比較遲鈍麻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會不會看三級片……喔不對,這里沒這種玩意。那有沒有小黃書呢?或者黃色圖片?唔,用你們的說法應該是叫春宮圖吧,這些東西能讓你有興趣嗎?」聽到后面幾句,秋岱云挑起了眉:「你對此有興趣?」蘇苗想也不想地回道:「如果你也看的話,我就有興趣啊?!?/br>其實蘇苗只是隨口說說,沒太當真。哪知道,就在兩天后的晚上,他又被秋岱云這邊的下人叫過來,進門后,習慣性地看向臥室,赫然見到床上有人影晃動。是兩個人,交纏在一起……在床前不遠處豎立著一扇屏風,半透明的紗屏妨礙了視線,所以看得還不是非常真切清楚。就算看不清,蘇苗已經被嚇了很大一跳,趕緊扭過頭,才發現在與臥室正對面的方向,也就是書房那邊,秋岱云正坐在書桌后。他在那里?那么床上的人就不可能有他了……蘇苗松了口氣,走上前疑惑地問:「怎么回事?床上那個……到底什么情況?」「你不是想看春宮圖么?」秋岱云回道。蘇苗愕然一怔,這才注意到秋岱云在紙上畫著什么。低頭看了看,頓時囧到汗如雨下。那張畫目前還只畫了一部分,但已經可以看得出,那果然就是所謂的春宮圖。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