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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剎那間就像被催眠似的,差點聽從了那句話,以為那真是他想要的。還好很快他就回過神來,想到剛才的失神,更是氣不打一處出,翻著白眼回道:「什么鬼話?誰想要這個了?這東西……」瞟了瞟那東西,喉嚨驟然發澀。乍眼一看,這東西跟男人的那個確實有點相像。今天他跑來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其實還不就是為了要讓秋岱云的那個也變成這樣嗎?不過……蘇苗從鼻子里用力哼出一口氣,不屑地說:「這東西就是一塊石頭,鬼才想要呢?!?/br>說到這里,突然覺得很沒意思,擺擺手:「夠了,你不想做就拉倒,放開我,我要走了?!?/br>一邊說著一邊試圖起身,腰卻被秋岱云緊緊摟住,耳中傳來他那不慍不火的回話:「誰說我不想做?」蘇苗立即轉頭瞪過去,眼里滿是質疑:「你哪里想做了?」「我想以此跟你做?!?/br>隨著這句話,那根蘇苗最不想看見的玩意出現在他眼前。他的嘴角抽搐幾下,握了握拳,忽然生起一種近似于恨鐵不成鋼的心態。「你說你這人,你自己又不是沒有,也不是不行,為什么非要用道具?難道你不知道,男人憋久了對身體很不好嗎?而且按照生理學來說,一個器官長久不使用的話就會慢慢功能衰退。你還這么年輕,你只是冷淡,不是想真的變成無能吧?未來還有很長,你要為長遠做打算啊,你……」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但見秋岱云始終不為所動的表情,說他是有聽沒有懂也可以,說他是壓根沒想要聽似乎更合適。蘇苗無言地瞪他半晌,最終放棄:「算了,我跟你真是玩不下去?!拐f完掙脫了身后的桎梏。他剛站起來,秋岱云也緊跟著站了起來,按住他的后頸往前一推,把他面朝下摁倒在桌面上。緊接著,秋岱云從身后把他壓住,他完全來不及掙扎或是抗議,就感覺到一個異物進入后xue內。那東西冰涼、堅硬、光滑。三秒后,蘇苗意識到——那是玉勢!當即想要掙扎,但還沒付諸行動,就聽見秋岱云說了一句:「不要亂動,萬一這東西全部掉進去,再要取出就不易了?!?/br>蘇苗聽了這話當然不敢再亂動,只能氣急敗壞地叫嚷:「那你立刻給我拔出來??!」秋岱云的確把玉勢拔了出來,隨即又重新推進去,再次拔出,推進,反反復復。那種進出節奏,還有眼下這體位,乍然一看,倒真的像是這個人在親自跟他做。盡管蘇苗心知肚明事實并非如此,感覺上卻實在很像,何況那玉勢可比手指粗多了,摩擦內壁的感覺更加深刻分明,就連擠壓到敏感點的力量也明顯沉重許多。就算他再不想要,快感還是被迫洶涌而上,喘息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秋岱云看著他耳根的紅暈,雙眼微微一瞇:「雖然只是石頭,也令你很舒服,不是么?」是……是你個大頭鬼??!蘇苗想咒罵,可是那一瞬間再次被狠狠刺到弱點,渾身一陣顫栗,話語梗在喉嚨眼,喘了好幾口氣,才吃力地從牙縫里擠出聲音:「你這個性功能障礙色情狂……」話音剛落,秋岱云忽然把他從桌上抱起來,重新坐回椅子里,像之前一樣讓他窩在自己懷中,并再次將他的腳往桌上擱。他剛想縮腳,秋岱云就低沉地說:「腳放好,讓我看清楚?!?/br>蘇苗簡直氣結:「你看不看清楚關我什么事?我為什么要讓你看清楚?我就……」「我滿足你,你自然也該滿足我?!骨镝吩平剡^話,說話時嘴唇緊挨著蘇苗的耳朵,每次張口閉口都幾乎咬到他。蘇苗不僅耳朵發麻,頭皮也陣陣發麻,心跳更是亂得不成樣子,逃避般地別過頭,嘴上還不服氣地回道:「你滿足我?你哪有滿足我?是這塊石頭在滿足我。你……你連一塊破石頭都不如?!?/br>說到最后其實有些口不擇言,說過頭了??烧f都說了,已經不可能收回。換做其他男人聽到這種話,說不定當場大怒,秋岱云卻反而幽幽地笑起來,說:「既然你這么喜歡這塊石頭,那便好好看著?!?/br>扣住蘇苗的下巴把臉轉過來,讓他低頭看著自己腿間的光景。蘇苗根本不想看,卻迫不得已還是看見了,那個物件直直地插在他后方,青白色的玉器光澤夾在紅色的洞口中,顯得格外突出,并且還在不斷進進出出。即使那只是一塊石頭,這副光景看起來依然情色之極。蘇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更過分的是,秋岱云竟然用玉勢在他體內轉動起來,像在畫圈似的一遍又一遍,旋轉著不斷深入。原來,自己就是這么被人搞的嗎?當秋岱云那天跟他做的時候,欲根也是像這樣在他腸道里折騰的嗎?蘇苗完完全全看呆了,一時間竟然都想不起要移開視線。秋岱云同樣目不轉睛地盯視著,問:「好看么?」蘇苗怔了怔,整張臉迅速皺起來:「不好看,一……一點也不好看!」「喔?」秋岱云挑眉,「那就再看清楚些?!?/br>隨著這樣一句話,玉勢進出的速度驟然加快,同時更用另一只手握住蘇苗的分身上下taonong起來。「唔啊……」蘇苗無法自已地發出低吟。他輸了,他真的真的毫無辦法了。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雙重刺激,還是視覺上的雙重沖擊。這人絕對是故意的,非要把他逼到如此境地。他甚至清楚看到自己高潮的剎那,白液從分身頂端噴濺而出。等到那股激情退散,緊繃的身體瞬間就散架般癱軟下來,倒在身后人的懷里喘吁連連。秋岱云終于把玉勢拔了出來,放在蘇苗胸口,沿著肋骨中央緩緩往下移動,最后放在了肚臍眼上。那塊石頭本來沒有溫度,卻因為剛剛在蘇苗體內摩擦太久,現在居然有了些許溫熱,那股熱量通過肚臍滲透到他肚子里,在心頭化作了一股煩躁與無奈交織的復雜情緒。他原本是那么排斥這玩意,可現在呢,卻被這玩意狠狠褻玩一通,甚至還達到了高潮。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是該愛它還是該恨它……閉上眼,先前滿懷的怨懟如今已經無力發作,苦笑幾聲,仰頭朝秋岱云看去,始終還是想不通:「你說句老實話,你光是這樣看著我,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