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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主動替他解圍,說是在追求自己。如果他坦誠回答是送給傅子越的,那不就說明……傅子越追求成功了嗎?秦戍觀察盛林表情,有一絲察覺,主動問:“送男朋友?”盛林咬著腮幫子,不敢回答,沖秦戍眨眨眼,希望他知趣一點,不要再追問了。秦戍與他對視片刻,看懂了其中意味,有些悻悻然。“原來你已經有伴侶了?!?/br>“???”盛林一下子有點懵,他沒想到秦戍會是這個反應。秦戍以為盛林沒聽懂,無奈一笑,很直白道:“我本來對你挺有好感的,上一次見你,你身邊有追求者。這次來北京,我看你都是獨來獨往的,還以為自己有機會了?!?/br>盛林愣了一會,半天才意識到秦戍想表達什么,“你……也是gay”秦戍本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還喝了口水,聽盛林憋了好一會才問出這句話,險些噴出來,他失笑抬頭,“這難道不是很明顯嗎?我以為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該知道?!?/br>“????這我怎么知道?你臉上又沒寫著你是彎的?”秦戍一時無言。他自小在國外訓練長大,從未在自己性向方面有所遮掩,一向坦蕩。耳濡目染久了,他的行為舉止、穿衣風格,甚至是有時候說話的語氣,都會帶上這個取向的人一些標簽?;蛟S國內保守一些地區的人看不出來,但他以為,盛林這樣在海外留學回來,又是自小出柜過的男孩,怎么都能看出他的三分貓膩了。盛林見他沉默,以為自己話說過了冒犯到對方,趕緊解釋:“戍哥,我倒不是別的意思……我就是有點意外,你……是gay也挺好的,我主要是沒往那個方向想過,對不起啊?!?/br>秦戍一貫在情路上順風順水,此刻卻倍感挫敗。面前這個他有些心儀的男孩不僅在家世和經濟條件上令他感到難以攀附,對方甚至絲毫沒有把自己當做擇偶對象來看待。他擺了擺手,努力緩解氣氛,“沒事沒事,本來我是對你挺有意思的,但你已經有伴侶了,我當然也就出局了,你沒考慮過也好,咱們就還當朋友處著,多個朋友多條路,總不是壞事?!?/br>盛林趕緊點頭配合,然后低頭喝咖啡,希望顧問趕緊過來催他啟程,去看一下塊地。秦戍不說還好,他一說開,盛林總是難以自制地去偷偷打量他。眾人輾轉的路上,盛林用余光窺視身側的秦戍,但見對方和他一樣也特地穿了西裝來,胸口被包裹得緊實,肩線挺括,看起來身材比傅子越還壯實一些。秦戍是混血兒,長相和體格本來就有優勢,他眉骨就比旁人高,眉壓眼的男人總是不做表情都讓人覺得深情款款……再加上秦戍畢竟學過皇室馬術,日常行徑上也紳士體貼。他要不說,盛林絲毫不會留意自己一直在被無聲地照顧。可秦戍既然開了這個口,盛林總覺得對方待自己確實十分殷勤,搞得他愈加不自在,只好客套回去。好在行程很快結束,眾人返回酒店。顧問私下問他更傾向哪家公司或是哪塊地,盛林看下來,覺得升值空間最大的是第一套,但第二套最方便持有,于是讓顧問視收購難度來決定最后選擇哪家即可,不必再征詢他的意見。原本盛林的晚餐是顧問等人在酒店幫他和秦戍預訂的包廂席位,盛林不想單獨再和秦戍吃飯,便推說困了,婉拒了。秦戍知情識趣,自然沒再追問底細。但盛林在房間憋著總覺得無趣,最后自己一個人出了酒店,上街溜達去了。他腦子里還在想秦戍那番話。盛林有些拿不準,這算不算是一種委婉的表白呢?從小到大,盛林還沒有收到過來自同性正式的告白,關于愛情的感知,盛林最多就是來自于影視作品,要么過于戲劇化,要么又過于水到渠成,盛林總是不知道,生活里真正遇到愛情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開端呢?他已經擁有了親密過的男人,和傅子越在一塊的時候,盛林偶爾是會有電影里那種感覺的。早晨醒來的時候,你靠在一個英俊男子的懷抱里,你們接吻,親熱,然后開啟新的一天。可盛林又知道,他和傅子越之間,無論如何也不能稱之為“愛情”,更沒有辦法成為“愛情”。那秦戍呢?如果沒有傅子越的話,剛剛那樣的情境下,只要他答應秦戍,他是不是就能擁有真正的愛情了?盛林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這個小城市不算大,盛林走了一會就發現自己快到今天看的第二處附近了,接壤老城區的地方,總是一半落敗,一半興榮。夜色暮暮,小臟店熱鬧地開著,人群熙攘,十里飄香。他突然有些餓了,看隔壁有間鴨血粉絲湯店,聞著不錯,屋里亮堂,看著就暖洋洋的。盛林抬步就要往店里走,剛掀起簾子,迎面撞來了一個中年女人,盛林躲閃不及,被人碰了滿懷。“哎喲——”女人拉長音地抱怨,盛林沒來得及反應,只覺衣服上一陣暖熱濕潤,他低頭看,自己銀白色的羽絨服上,赫然一片臟污的水印。沒等盛林發話,那女人卻搶先嚷嚷起來:“什么人啊,走路不長眼的哇?年紀輕輕的,這樣沒禮貌,我剛買的熱湯嘞??!你賠我!”作者有話要說:開坑60天啦,發60個紅包慶祝一下。兩個多月了,我居然還有存稿,真是當地一個通宵加班依然堅持碼字的錚錚鐵漢。都這么慘了還沒斷更,大家是不是可以戳進我的作者專欄里收藏我一下呢?第59章垂頭喪氣第59章小宴/文盛林顧不上理那女人,先是著急地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了下來。他為了好看,特地穿了件銀白色的羽絨服,此刻衣服上灑了一大片油乎乎的湯,甚至還粘了兩根粉條。盛林但覺眼前一黑,左右張望著,詢問道:“哪位能借我一張面巾紙,我擦擦衣服……”眾人冷漠地望著他二人,無人發聲。湯順著平滑的衣服不斷往下流,臟得面積越來越大。盛林看著衣服快要崩潰了,不斷用手抖落上面的臟污,卻收效甚微。他抬頭打量了下四周,見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