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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親密的話說,這幾句話的意思換湯不換藥的說個幾遍,就明顯惹人厭煩了,就連鄭太后都不愿意重提了。 “皇帝心里有數就成,哀家不過多一句嘴,皇上日理萬機,哀家就不耽誤了?!?/br> “母后多保重身體?!笔挱Z從善如流的起身,大步離開了。 皇上的身影消失之后,鄭太后就長嘆了一口氣,滿臉愁容。 “太后,皇上都答應了您,之后肯定會去看白昭儀的。這些年,皇上對白昭儀還是不錯的,您就放心吧?!迸赃呑匀挥袑m女規勸。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還債了,萬字大肥章掉落,這兩天會更得多一點,終于提起精神了,見諒 ̄ 36、036挑撥離間 鄭太后卻搖了搖頭,對于她的安撫,絲毫沒有松一口氣的狀態,相反還更加憂愁。 “說句笑話給你聽,別看皇上最寵愛元妃,實際上這只是個幌子,其實皇上真正喜歡的是白昭儀,這還是全后宮都知道的秘密,你說好不好笑?”她嘴里說著是笑話,但是臉上卻絲毫笑意都沒有,甚至每說一句,臉上憂愁的表情就更甚一分。 大宮女登時不敢說話了,顯然皇上就是故意的。 世家大族拼命往后宮里塞女人,而他并不好色,相反因為前朝世家牽制他太多,就導致他對后宮這些與世家有千絲萬縷關系的佳人們,就很有意見,甚至帶著偏見。 于鄭兩家在前朝鬧騰,似乎還覺得不夠,連后宮的手腳都伸得這么長,很顯然這也觸及到皇上的逆鱗了。 他不高興了,自然也不想讓后宮的人高興,索性弄出這明暗倆寵妃,正好一個是于家塞進來,另一個是鄭家的,后宮的爭斗自然少不了。 “罷了,去打聽打聽,皇上待會兒去誰的宮里?!编嵦髷[了擺手,連她都對現在的后宮毫無辦法,更何況這些宮女。 大宮女得了命令之后,很快就退下吩咐人打聽了,不過片刻就回來了,不過面色并不是很好看。 鄭太后原本靠在躺椅上假寐,聽見動靜不由得睜開眼,就看到大宮女面沉如水,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皇上去了哪里?” “去了元妃娘娘那里,說是要留宿?!?/br> 大宮女的話音剛落,鄭太后就不禁咬緊了牙關,心底暗恨。 皇上這是特地給她沒臉呢,竟然弄得這么難看,明明她剛提醒過要他去白昭儀那里,結果他答應得好好的,一轉臉就去了元妃的殿里。 哪怕皇上現在去宋明瑜那邊,鄭太后都不會那么生氣,畢竟比起宋明瑜,去元妃那里更加打她的臉,這就是故意要跟她作對了。 恐怕于太后那邊正在看她的笑話呢! 不得不說,最了解自己的,莫過于斗了多年的敵人,于太后此刻的確是喜笑顏開,甚至又叫了一盤子糕點慢慢地吃起來,還讓御膳房給她提了一壺桂花酒來,細細地品。 “哎呀,我那個老姐妹恐怕得氣到跳腳吧,忙來忙去一場空。她在皇上面前肯定提了白昭儀,她啊就是個老白蓮,以前年輕的時候就喜歡故作深明大義,實際上總是賣慘。先帝就吃她這一套,可惜皇帝不吃,還故意氣她,哈哈哈……” 于太后的笑聲就沒停下過,甚至還假惺惺的喊上一句“老姐妹”,要是被鄭太后聽到,估計得氣到七竅生煙。 蕭璟顯然是真的不想讓鄭太后痛快,一連幾日都去了元妃那里,之后又去宋明瑜那里,就是不去探望白昭儀。 哪怕白昭儀在路上制造了偶遇,他也只是關心幾句,卻就是不跟她一起回去,也不召見她。 至于白昭儀做好的膳食送到龍干宮,他也讓人接下,只不過至于到底吃沒吃,反正是沒人知道的,任憑白昭儀使盡渾身解數,都不能讓皇上垂青一眼,簡直是讓聞者落淚。 宋明瑜看了幾日笑話,因為白昭儀花招百出,倒是多了不少笑料,每日就指望著煙雨打聽來,好說給她聽。 這一日她依然歪在躺椅上,讓煙雨說故事給她聽。 “主子,白昭儀今日沒出殿門?!?/br> “???怎么會,她這幾日不是日日都出來碰瓷皇上,怎么今日憊懶了?莫不是真的生病了?要不要請個太醫瞧瞧?” 宋明瑜滿是擔憂的口吻,讓人聽得情真意切,若是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她和白昭儀親若姐妹呢。 實際上她就是遺憾,沒人給她看笑話了。 “說不定今日說是病了,明日又要請皇上去探病了。都折騰這么多日了,總要換一換?!彼蚊麒ぶ鲃咏o她找了個借口。 不等主仆二人探討出什么結果來,忽然外面的宮人進來通稟:“娘娘,白昭儀在外殿求見?!?/br> “哦?她不去堵皇上,來我這里作甚?”宋明瑜有些詫異,轉而揮了揮手:“快請!”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躍躍欲試。 煙雨有些無語,顯然已經猜到自家主子的心態了,這分明就是想等著近距離看白昭儀的好戲了。 白昭儀進來的時候,行動如弱柳扶風,整個人的狀態,完全符合宋明瑜對她的構想,病弱西子。 甚至她還沒行禮,就先咳嗽了兩聲,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宋明瑜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她,并不開口說話,直到白昭儀病歪歪的行完禮,她才讓人賜座。 實際上這個時候,白昭儀已經在心底腹議開了,果然是商戶女,心腸又黑又硬,這宮里除了元妃那個賤人之外,其余的宮妃,哪一個見到她這副孱弱的樣子,敢不免了她的禮,否則必定是要被人戳著脊梁骨媽的。 如今這賤籍商戶女進宮,倒是跟元妃一樣上不得臺面,偏偏還有高位份,皇上真的是為什么喜歡這種粗鄙不堪的女子? 要不是白昭儀此行的目的還未達成,說不定她就要直接告退了,不想多跟宋明瑜多說一句話,仿佛多在這宮里待一刻,身上就要被傳染上銅臭味一般。 “白昭儀看著身體不太好,就不要出寢殿了,還是多休息才是,我這里之前不見你來,以后也不用你來拜禮?!彼蚊麒た刹还芩切┗ɑc子,反正該拜見她的禮,她是一個都不會免,又沒有什么交情,相反這后宮里大半的女人都自動成為敵人,她何必給這些人好臉。 白昭儀微微一愣,轉而面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凄婉的道:“娘娘可是在怪嬪妾拜見晚了?嬪妾有罪,主要是這殘破的身子不能隨意出門,很怕把病氣過給娘娘?!?/br> 宋明瑜揮了揮手:“打住,本宮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是心疼你罷了。這幾日看你一直出來走動,想來又比之前憔悴了。你比本宮進宮時見到的那一次,更加瘦了,雖說大黎朝以瘦為美,可是你這都瘦脫了相,看著有些瘆得慌,就像是七月半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