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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雞頭的時候,表情還是十分戀戀不舍。吃飽了,有力氣演戲了,雪卉眸光一轉,眼睛里又開始閃著淚光,他道:“凌,我好痛?!?/br>白羅羅看著地上的雞頭,差點說出一句:不讓你吃雞頭你就那么難受么。但他沒把這話說出口,而是道:“還有哪里痛,給我看看?”雪卉捂著自己的胸膛,輕輕的說這里。白羅羅:“……”雪卉道:“我該怎么辦?”白羅羅看著沉迷演戲根本不想自拔的大佬,心情沉重,他想說,不然再給你一只烤雞,看看還疼嗎?作者有話要說: 白羅羅:晚上吃什么?雪卉:烤雞吧。白羅羅:……第41章叢林大佬求生記白羅羅被雪卉這盈盈目光盯著,莫名的有點虛。他的喉嚨微微動,道:“哪里痛,你給我看看?!?/br>“心口疼的厲害?!比趿鲲L的捂著胸口,雪卉嬌柔的好像一朵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蒲公英,仿佛隨時可能會被狂風吹的支離破碎,讓人不由的想要呵護他。白羅羅道:“受傷了?過來我檢查一下?!彼贿呎f,一邊褪去了雪卉上半身的衣物,想要檢查雪卉是不是胸部受了傷。但事實上雪卉的胸膛完好無損,肌膚依舊保持著玉石般的瑩潤白皙,摸上去頗有膚如凝脂之感。“哪里疼?”白羅羅還在問雪卉。“就是心口疼?!毖┗茏享蟹e蓄著淚水,隨時隨地都會流出來。白羅羅其實有點佩服雪卉這說哭就能哭的本事,本來他以為雪卉是真的疼,但是經過老前輩系統的提示,他終于發現雪卉大佬根本不是痛,他只是戲癮又犯了。白羅羅無奈的對系統說:“……他怎么不進軍演藝圈呢?!?/br>系統說:“可能是這個星球娛樂業不發達吧?!?/br>白羅羅:“……”這么有道理他居然無法反駁。大佬想演戲了,白羅羅能怎么呢,還不是只能陪唄。于是他摸了摸雪卉的臉頰,道:“你到底為什么離開,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雪卉哽咽著道:“我、我只是害怕?!?/br>白羅羅深情款款,道:“你怕什么?!?/br>雪卉道:“我怕你不再喜歡我了?!彼f完,悲哀的淚水奪眶而出,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在白羅羅的手背上,那溫度仿佛要將白羅羅的手也給燙傷。白羅羅痛苦道:“我什么時候給了你這種錯覺,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雪卉道:“那你最喜歡的還是我?”白羅羅:“是你,沒錯,是你,永遠都是你?!?/br>兩個人在這兒你來我往的時候,袁殊澤就在旁邊看著,一臉像是吃了屎的表情。眼前這一幕簡直就是最最老舊的狗血言情劇,最慘的是袁殊澤發現自己似乎在這個劇里扮演的是十分不招人喜歡的小三。袁殊澤一開始臉上還掛著十分勉強的笑容,到后面笑都懶得笑了,就面無表情的看著白羅羅和雪卉,聽著那一人一句rou麻到讓人恨不得耳朵聾了的話。前戲做完,高潮便到了,只見白羅羅捧著雪卉的臉,憤怒的問道:“誰讓你產生這樣的錯覺?是不是袁殊澤對你說了什么?”袁殊澤聽到這話,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有些不安的將手交叉在,頭也微微低著,卻豎起耳朵等待著雪卉的回答。他知道,如果雪卉真的將他做的事情同凌域明說了,那凌域明絕不可能允許他再在這里待下去。袁殊澤的手指絞在一起,心中不斷的祈禱雪卉依舊保持著之前近乎天真的愚蠢。袁殊澤的祈禱,似乎起作用了。雪卉在聽了白羅羅的問話后,竟是抬手輕輕的拭去了自己的眼淚,搖搖頭,道:“不,他從來沒有對我過說什么,袁殊澤是個好人,你不要誤會他?!?/br>白羅羅:“……”袁殊澤:“……”他們兩人都有點被雪卉的發言震撼,只是可惜震撼的點可能有所不同,白羅羅是對大佬還想繼續演戲感到不可思議。而袁殊澤,則是驚訝于為什么世界上有這么純真、無邪、善良的人兒。沒錯,是人兒,不是人。隨著雪卉的圣母發言,他的身體上好像冒出了一層閃亮的光圈,連白羅羅都有恐懼他會不會直接從后背張開翅膀飛向從未被污染的天堂。雪卉似乎從白羅羅和袁殊澤那看圣人一樣的眼神中得到了詭異的滿足感,他悲哀的笑道:“我只是懷疑自己,我這么沒用,如果沒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br>白羅羅在心里絕望的想,對啊,沒了我誰還會這么盡心盡力的陪你演戲呢,所以大佬你以后在想要換演員的時候能讓我死的稍微體面點嗎。但他面上卻是一臉堅定的握住了雪卉的手,道:“雪卉,你別怕,我絕不會放開你,就算我死了,也要讓你活下去?!?/br>雪卉嗯了一聲,嘴唇囁嚅著。白羅羅以為他還要說什么感人的話,便道:“你還不信我嗎?”雪卉聞言猶豫片刻,還是低低道:“那、那晚上還吃雞嗎?”白羅羅:“……”雪卉道:“能不能再抓只大點的?”這畫風轉的實在是太快,白羅羅有點沒緩過來,于是沉默了幾秒,才道:“你喜歡吃,我就給你做?!?/br>大佬雪卉抬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白羅羅一直以為那是雪卉的眼淚。這次出去打獵,本來白羅羅是打算帶上雪卉的。他實在是不想讓袁殊澤再和雪卉在一起了,萬一袁殊澤又說了什么,再次刺激了大佬的表演欲望,害的大佬再失蹤幾天,白羅羅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把他給剁了。但雪卉卻找借口說自己腳疼,走不動路。白羅羅說自己背他,他又說自己累了,想在營地休息。白羅羅哪會看不出他想干什么,這沉迷演戲日漸消瘦的大佬絕對在期待白蓮花和小三的對戲時刻。白羅羅無奈,只能放棄,走時給了袁殊澤一個同情的眼神。而袁殊澤卻完全沒有領會到白羅羅的意思——他將白羅羅的眼神當做了威脅。對啊,自己算什么呢,不過是個外來的第三者。袁殊澤笑的勉強,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白羅羅去捉雞去了,再次雪卉和袁殊澤留下了獨處時間。“對不起,雪卉?!痹鉂烧Z氣誠懇的對著雪卉道,“我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彼乐?,眼里卻壓抑不住的怨毒。“沒事的?!毖┗艿哪樕线€有傷,他雖然被袁殊澤傷害了,可卻絲毫沒有怨懟之情。他溫柔的看著袁殊澤,道,“怪我自己不好,是我太沖動了,凌那么溫柔,我不該誤會他的?!?/br>“也會?!痹鉂傻?,“域明哥的確很溫柔?!?/br>雪卉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