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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摘果子,可是走著走著,我便發現和他走散了?;氐綘I地里也沒有看見他?!彼贿呎f一邊哭,語氣倒是十分的誠懇。顯然,他并不敢將雪卉真正離開的原因告訴白羅羅,他感到自己如果照實說了,很有可能會被眼前震怒的凌域明直接殺掉。袁殊澤哭著猛地搖頭,咬死了說自己不知道。白羅羅雖然懷疑袁殊澤,可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是袁殊澤搞出來的。無論白羅羅怎么懷疑,雪卉就這么不見了。白羅羅的心在滴血,他就這么輕易的搞丟了自己的任務目標,而還不知道原因。袁殊澤的心開始是懸著的,但過了一兩天,卻還是沒看到雪卉,他便放松了下來。這叢林這么危險,雪卉又手無束雞之力,隨便遇到什么危險都會死輕易的死去。而沒了雪卉,凌域明便屬于他一個人了。這么想著,袁殊澤又高興了起來。只是和他的高興相比,白羅羅的心情卻格外的沉重。大佬不見了,他生存的概率從百分之九十八直接降到了百分之十,這十還得看運氣。白羅羅和袁殊澤實在是沒話可說,兩人經常對著火堆沉默的坐著,而袁殊澤找的話題,白羅羅統統不接。他還得和系統聊天嗑瓜子呢,白羅羅咔擦咔擦的磕著瓜子,對系統說:“大佬不見了,我的人生也失去了目標?!?/br>系統說:“找找吧,我覺得應該是有什么事走了?!?/br>白羅羅很難過,對著系統道:“能有什么事兒啊,我失去大佬的寵愛了嗎,我都那么努力的幫他維持人設了?!?/br>系統說:“你該慶幸他不喜歡你之后沒有把你直接弄死,而是選擇了離開?!?/br>這話一出,白羅羅滄桑的唏噓。然后讓認真的開始檢討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大佬,導致大佬離開了他。這種自我檢討,顯然是沒有作用的,因為白羅羅的確沒有做錯什么。而大佬離開的原因,直到過了快一周,白羅羅都要放棄時,才終于得到了答案。一周之后,白羅羅再次見到了雪卉。只是此時的雪卉卻看起來十分的狼狽,他渾身上下都是傷痕,臉上的傷口特別的明顯,腳上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也再次裂開,走路時都一瘸一拐。白羅羅看到這一幕時,心都碎了。他沒有再管雪卉到底是不是在演戲,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怒道:“雪卉,你跑哪里去了?!”被突然抱住的雪卉發出凄慘的哭聲,用手捶打著白羅羅的胸膛,說:“你壞,我不要你管,你放開我——”白羅羅被打的莫名其妙,他道:“怎么回事?”“我討厭你,你是個騙子,大騙子?!毖┗芸拗拗麄€人直接厥了過去。白羅羅抱著雪卉,心中松了口氣。抱著雪卉的白羅羅并沒有看到,此時自己身后的袁殊澤額頭上正在溢出細細的冷汗,袁殊澤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告訴自己不會有問題的,可他又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雪卉醒過來,告訴了白羅羅真相,會是如何。袁殊澤也想笑,卻完全笑不出來。白羅羅是真的很擔心雪卉,他把這孩子抱回去之后,趕緊燒了熱水給他清理了身上的傷口。這些傷口看著雖然猙獰,但事實上都是一切不嚴重的擦傷,想來可能是雪卉皮膚太白,一襯托才顯得十分嚴重。不過即便如此,白羅羅還是有點心疼,特別是雪卉腳上的傷口,他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凈,認真的上了藥。在白羅羅給雪卉處理傷口時,袁殊澤一直在旁邊沉默的看著,什么話也沒有說。白羅羅也沒有去管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雪卉的身上。就這么睡了幾個小時,雪卉終于從夢中醒來了。他一看到白羅羅,就哽咽出聲,抽泣著喊著白羅羅的名字:“凌……凌……”白羅羅拍著他的背,像安撫著孩子一般安撫著雪卉,他道:“沒事了,沒事了,雪卉,到底發生了什么,你為什么要獨自離開,外面那么危險,要是你出事了怎么辦?”雪卉抽抽噎噎,卻一直沒有說話。白羅羅也不問了,干脆由著雪卉哭,雪卉哭了一會兒,才低低的說:“我以為凌不要我了……”白羅羅瞥眉道:“袁殊澤給你說了什么?”雪卉道:“沒有……”白羅羅道:“你不要給他開脫,雪卉,你什么都好,就是心態軟!這里哪里有那么多好人,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你被別人傷害?!卑琢_羅說這話的時候,格外嚴肅認真,表情凝重的連他自己都被這種情緒感染。好像眼前這個哭哭啼啼,可憐兮兮的人,真的是一個連兔子都不肯傷害的小白蓮花。可惜這種情緒,很快就被雪卉吃食物時的模樣消去了。白羅羅去打了一只一米多長的雞,拎著回來拔毛開肚,清洗干凈,準備給雪卉烤了當午飯。在雞烤好之前,雪卉一直看似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副隨時可能暈過去的模樣。然而白羅羅一把雞烤好,還正在用刀切,雪卉就蹭的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剛才要命的傷全是錯覺了。白羅羅甚至都有一種他能看見雪卉身后搖著的尾巴的錯覺。搖尾巴的雪卉終于拿到了他心愛的烤雞。這烤雞足足二十多斤,他沒等白羅羅切完就一手把雞給提了起來,然后抓著就開始啃。白羅羅本來想說什么,但是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下去。身上的傷在這會兒好像都感覺不到,雪卉的吃相實在是讓白羅羅對他疼惜不起來。他看著雪卉那一排輕松嚼碎了骨頭的小白牙,只覺得自己的身上的rou有點隱隱作痛。白羅羅說:“他是裝的吧……”系統說:“是的吧?!?/br>白羅羅抹了一把臉,道:“連我都被他騙過去了?!?/br>系統說:“你的演技也不賴啊,連他都騙到了?!?/br>白羅羅沒說話,看著雪卉吃雞,自己在旁邊嗑瓜子。咔擦咔擦咔擦,半個小時后,白羅羅本來以為一只雞好歹要留點骨頭什么的。哪知道雪卉就留了個雞頭,要不是白羅羅攔著,他還企圖把雞頭塞嘴里。白羅羅實在是看不下去,伸手阻止了雪卉的企圖。吃的滿臉都是油的雪卉露出委屈的表情,他要是平時這個表情白羅羅肯定會心軟的,但是奈何他現在滿臉都是油手上捏著個雞頭的形象讓白羅羅實在是憐惜不起來。他嘆了口氣,道:“雞頭就別吃了?!?/br>雪卉說:“上面有rou呀?!?/br>白羅羅:“……”他居然從烤雞那雙瞪著的眼睛里莫名的看出了死不瞑目的味道。雪卉說:“凌……”白羅羅還能怎么辦呢,只能說雞頭就別吃了,要是餓晚點再給他打一只更大更肥的。雪卉這才依了白羅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