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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吃飯,不時對曲間閣的菜品評論三兩句,然而再好吃也沒能光盤,許沉河要保持身材,顧從燃則選擇把肚子最后一點空位留給本屬于?;赝サ哪峭爰t豆甜粥。飯畢,顧從燃送許沉河回家,許沉河在副駕上劃拉手機:“我行李還在祝哥車上呢?!?/br>“你行李箱里都有什么?”顧從燃把車倒出來,“你這會兒找他估計他沒空接電話?!?/br>“懂,他要追債?!痹S沉河揣好手機,“沒事,箱子里就衣服和護膚品……哦,還有兩瓶品牌方送的香水,想給你留一瓶,上次你不是說喜歡嗎?”“我是覺得這香水適合你,喜歡從你身上聞到這個味兒?!鳖檹娜颊f。話雖講得暗昧不明,但知道江畫喜歡的香水品牌,許沉河也不難理解顧從燃的想法。他將手腕舉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上面有威士忌的留香,聞著讓人飄飄欲醉。他不習慣的是嗆鼻的前調,或許就像占用江畫身份的他,他可以成為對方,但永遠不會適應。車停在浮金苑外,顧從燃手肘搭在方向盤上,上半身轉向右方:“明天去4s店看看么?”許沉河心心念念這個事好久了,當即答應道:“我沒問題,顧總有空?”當老板的人,有空沒空自己說了算:“明天上午九點,我來接你?!?/br>晚上許沉河在家看江畫生前接的最后一檔在海邊錄制的真人秀,被問到有沒有做過什么關于大海的夢,江畫答得很認真:“夢見自己變成一尾鯨魚,算嗎?當鯨魚挺好的,自由自在,想去哪就游去哪,白天能看到湛藍的天空,晚上能欣賞海面的浮光,多愜意?!?/br>由于知曉了江畫的死亡,許沉河才感覺他在節目上說的這段話別有深意。他把這個片段截取下來,剛想繼續看下去,手機就接到來電,是?;赝?。“在家不?”?;赝?,“你行李在我車上,我現在給你送過來——別他媽亂動!”許沉河被對方忽如其來的吼叫嚇了一跳:“你要是沒空,改天也可以?!?/br>“就現在,我順路?!弊;赝サ穆曇艋謴土苏?,約定好十五分鐘后小區門外見就掛了電話。穿戴好下樓,許沉河抄著衣兜立在冷風中,遠處兩束明黃的車燈射來,他后退一步,沖那車招招手。灰色的保時捷調個頭停在他面前,?;赝ハ萝嚴@到后備箱把行李箱搬出來,許沉河搭把手,眼尾卻不斷往副駕的窗戶瞟,總懷疑里面坐了人。沒等他猜測透,副駕的窗玻璃就降下來了,里面探出張笑嘻嘻的臉:“江老師晚上好?!?/br>許沉河覺著這人眼熟,想了許久才記起他是上回從?;赝マk公室里哭著跑出來的男孩兒。還未來得及跟對方打個招呼,?;赝ゾ蛿R下行李箱沖到副駕駛旁將男孩兒的腦袋按了回去:“給我安生呆著!”“祝哥,你別家暴啊?!痹S沉河勸阻,那男孩兒笑著擺擺手:“江老師,這不是家暴,是家訓呢,是吧爸爸?”“你可閉嘴吧,誰想跟你這種人一家子?!弊;赝コ榛厥?,把行李箱推給許沉河,“上樓去吧,害你吹冷風了?!?/br>先后見了這男孩兩次,還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許沉河第二天就問起了顧從燃。“宿與邇吧,”顧從燃想來想去就這么個可能,“欠他錢那位?!?/br>許沉河養成良好習慣,不認識的先搜引擎,結果搜出了一堆黑料,有說宿與邇毒害同男團成員的,也有稱他倒賣室友隱私的。許沉河看得驚心動魄,關了手機感慨:“娛樂圈好復雜?!?/br>車子拐進一個路口靠邊停下,顧從燃伸手揉了把許沉河的頭發:“別擔心,你有靠山?!?/br>顧從燃率先推門下車,許沉河慢了一拍,為顧從燃親昵的舉動臉紅了好半晌。收了代言費的許沉河眼光不再拘泥于區區20萬以下的小車,顧從燃購車有道,加上店長是熟人,許沉河很快便根據自己的喜好選好了車,添加完選配項目后交付訂金,接下來一周里只消等待4s店的車輛定制。為表達感謝,許沉河又把顧從燃請到家里吃飯,拿手小菜不用說,新學會的甜品更是必不可少。顧從燃還記著今天見許沉河還有重要事,他擦擦嘴,去客廳把方才擱茶幾上的文件袋取來:“這是盛陽小學宿舍樓的建設圖紙,你看看?!?/br>許沉河自然沒忘記這項交易,他接過翻看,上面專業標注分布得密密麻麻,一時半會很難構想出模型。他信任顧從燃,也信任顧從燃找的施工團隊,圖紙沒翻兩頁就合上了:“謝謝顧總,我很滿意?!?/br>顧從燃慣會先斬后奏:“那給你個任務?!?/br>“什么?”許沉河抬頭。只見餐桌對面的人神情平淡,卻拋出讓他心里掀起洶涌波濤的話:“今年的公司年會上,答應我的求婚吧?!?/br>第11章你想我們被傳感情不和?“不行!”許沉河出口便是拒絕,“對不起,我做不到?!?/br>“為什么不行?”顧從燃沉下臉,“我答應過江畫在他30歲時給他一個婚禮,你既然選擇代替他活下去,僅僅是求婚你都要拒絕嗎?”“顧總,我不是江畫,”許沉河放在桌上的兩手握成了拳,“哪怕大家都被蒙在鼓里,但你怎么能跟著自欺欺人?”溫雅的臉浮現一絲慍怒,比往日或輕笑或抿嘴的表情要生動,同時也更像在顧從燃面前流露多種情緒的江畫。顧從燃撫弄自己不戴任何飾品的無名指,直勾勾地盯著許沉河:“就騙我一次?!?/br>餐桌上的氣氛陷入僵冷,許沉河躲開對方近似深情的眼神:“我不愿意?!?/br>顧從燃指了指一旁的建設圖紙:“即使是現在我要撤回投資計劃,你也不答應嗎?”許沉河瞪大眼,驚訝地看著對方,似是沒料到顧從燃會這么做:“那……那我大不了不幫你演下去了?!?/br>顧從燃早有預料:“合同違約金要賠多少,你算過沒有?”“你……”許沉河啞口無言,這時候才明白顧從燃說的“讓他吃虧”代指什么。繃緊的雙肩垮了下去,許沉河后背貼在椅子靠背上,別過頭氣惱:“您請說吧,要我怎么做?”炫燃娛樂一年一度的公司年會拉開序幕,往年早早上臺致辭然后安心在臺下等結束的顧從燃今年改了策略,決定作為壓軸出場。公司高管和股東都坐在前排近舞臺的位置,許沉河一個既不是高管又不是股東的坐在整個集團最高核心地位的人身邊,兩手無意識地掐著自己的衣服下擺弄出層疊的褶皺把玩,心里卻不似表面呈現的那般輕松。炫燃不乏能歌善舞的藝人,個個上臺表演節目的都能玩出花樣,逗得整場人都歡笑不止??v是如此,許沉河仍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