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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早都傍上人了……是啊,要是有趁手的新人就好了,誰徒弟好呢……”程鳳臺從商細蕊的鎖骨開始親,親到脖子上,舌尖抵住那一點點若有似無的喉結又是一吮,商細蕊渾身輕輕哆嗦了一下,一手扣住他的肩頭,向電話里說道:“反正勞您上心吧!您忙著!”就掛了電話,撲在程鳳臺懷里深深地嗅了一口氣,嘟囔道:“熱死了!”但是他懷里的氣味相當不對勁,商細蕊摸索著掏出一塊手絹來一抖愣。程鳳臺給他晃晃手指上的鉆戒:“你看,那個裹著這個,這倆是一套的?!?/br>商細蕊怒喝一聲:“誰給你的??!”程鳳臺道:“誰稀罕給我???我周圍的女人沒有那么詩情畫意的。這是給商郎的!上面繡的字認識嗎,我給你念念——呵,你看,還繡倆蝴蝶,這是要與商郎梁?;?!”商細蕊聽見是女票友給他的東西,立刻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種虛榮得意的神氣,和顏悅色地展開手帕看了看,又把戒指從程鳳臺手上褪下來,自己戴上比了比,自夸道:“商老板又招姑娘了?!币驗檫@兩樣物件很容易讓人構想出一個通俗的戲里的故事:某家小姐聽了商細蕊的戲以后輾轉反側寢食不安,將全副相思寄托在飛針走線之中,完了把自己貼身的首飾也一塊兒擲給臺上的人,好比是一片清心向明月。如果這真是一出戲,那么在不久的將來,小姐陰差陽錯的,就要與名伶成就一段驚世駭俗的姻緣了??墒沁@又不是一出通俗的戲碼,在他們的這個故事里,小姐們除了讓商郎滿足虛榮心之外,似乎是沒有立足之地的。程鳳臺摟著他的腰,故意逗他道:“怎么知道是姑娘?說不定是個像云少爺一樣的小子?!?/br>商細蕊道:“就是個姑娘!”程鳳臺說:“也有可能是個范漣那樣的爺們兒。這有誰知道呢?”商細蕊怒了:“肯定是個姑娘!我見多了!”程鳳臺道:“好好好,商老板就是招姑娘。那商老板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招姑娘,恩?”說著這話,就很曖昧地又去解商細蕊的長衫扣子,笑道:“你說,你這樣的一只繡花枕頭,哈?那脾氣,塞活驢??!又不懂得心疼人。她們為什么喜歡你?我不懂?!?/br>商細蕊一面應付程鳳臺動手動腳,一面很認真地說:“因為我好看,有錢,而且戲還唱得好?!?/br>程鳳臺親一下他的嘴,鼻尖對著鼻尖,親昵道:“???嫁給你,就為了聽你唱戲???”商細蕊道:“是??!嫁給我,有錢花,還天天給她唱堂會聽!多美??!”程鳳臺道:“這不是吧?我跟你在一塊兒,是,一開始你是給我唱過兩段,可是日子久了怎么著?讓你私下賞一段,十有八九都打了回票了。你怎么說來著?——商小爺琢磨戲呢!沒空搭理你!邊兒去!”程鳳臺學商細蕊的口吻學得又怪又刁,很糟蹋人,商細蕊氣得翻白眼:“你又沒有嫁給我!”程鳳臺道:“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了??!你可不能不認我!”那件長衫都解得差不多了,被程鳳臺摟摟抱抱,已經皺巴巴的了,外衫脫下來,程鳳臺就去解他那褲腰帶,邪笑道:“我真怕你不認我,我要再坐實一下?!?/br>商細蕊此時也不怕熱了,男人好像是越覺得熱,就越愛干那檔子事,他身上愿意,嘴上還較勁呢:“你怎么那么煩,那么下流?!?/br>程鳳臺道:“我聽見座兒們剛才喊了,說商郎今晚要好好伺候爺兒們。沒見你說不愿意啊,這會兒反悔可不行?!?/br>褲子一把拽下來,商細蕊又給刷地拽了上去,兩手緊緊攥著褲頭。雖然只是一剎那,程鳳臺可看清了商細蕊那物件的反應了,不待他出言調笑,商細蕊紅著臉說:“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還不快去!快去把門鎖了!”程鳳臺快樂地答應一聲,跳到地上去鎖門,那門果然開了一條細縫,虛虛地掩著。程鳳臺鎖上了門,就把商細蕊按倒在寫字臺上了。后臺重新回到了快樂喧囂的氣氛,抽大煙的抽大煙,吃零食的吃零食,因為他們知道商細蕊一時半刻回不來了。而且就算回來了,必定也已經沒有火氣了。楊寶梨剛才繪聲繪色地與沅蘭匯報了一通,聲音雖然很輕,沒有第二個人能聽見,但是那曖昧的態度卻讓眾人心知肚明,戲子們繃了一天,終于松懈下來了。周香蕓下了戲端坐著,沅蘭拍他一下后脊梁:“傻小子,還不卸妝?不熱???”周香蕓道:“班主說了,待會兒給我彩唱說說戲?!?/br>楊寶梨捂著嘴就笑了。沅蘭也笑了,揮揮手道:“傻孩子,別等了,卸妝去吧!班主啊,一時三刻回不來!今晚顧不上你了?!?/br>一位師兄在后臺的那一端遙遙喊道:“喲喂!師妹!不能吧!咱班主身子骨多棒??!怎么就一時三刻完不了?你試過了?”眾人紛紛哂笑,沅蘭卻連一點點害羞的意思也沒有。從小看著商細蕊長大的,商細蕊在他們眼里,就是一顆驢糞蛋子兩面光,光爽的那兩面,英俊文雅談吐有節,哄哄學生姑娘們是差不多。掰開來一看,又蠻又愣,簡直就不算個全乎人!反正她們師姐妹之間,早已不把商細蕊當做適齡的男性看待了,她笑道:“這話忒不省事!咱班主得多少時候完事,那不是得看二爺嘛?”那頭道:“二爺就不是一時三刻?”沅蘭晃著脖子像一條美人蛇,道:“二爺準不是一時三刻!老娘試過了!怎樣?”眾戲子笑得更厲害,楊寶梨深諳其中,與周香蕓咬耳朵,一會兒周香蕓的臉也漸漸的紅了,抿著嘴唇倒是很羞憤似的。盛子云在那里等商細蕊打完電話,誰知這個電話打到了西伯利亞,半天回不來,再聽戲子們這樣開黃腔,他心里仿佛是明白了,又仿佛是不明白,拉著楊寶梨問商細蕊。楊寶梨與他也半熟了,賤兮兮地笑道:“班主???你自己去經理辦公室找唄!”周香蕓警覺地給了他一肘子,覺得這種事不應當宣揚。楊寶梨仍然笑得吊兒郎當的。盛子云心口慌張地跳,木訥訥地來到經理辦公室的時候,門已經被鎖緊了。他站在門口不知要不要敲門,只猶豫了一會兒,就聽見里面商細蕊喊了一聲,好像吃了疼似的。盛子云立刻大敲其門:“細蕊!細蕊你在里面嗎?你怎么了?”商細蕊在里面罵了兩句“無恥”“流氓”之類的話,接著聽見程鳳臺很大聲地笑了一陣,再往后就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了。程鳳臺道:“云少爺,天晚了,回去吧?!蹦窃捯衾镞€帶著喘息。盛子云覺得自己手都在發抖,心口冰涼冰涼的,扭頭就跑了。第73章程鳳臺與商細蕊風流半晌,雙雙衣衫不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