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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那拉氏:“裝暈?這種小伎倆哀家看得太多了!月柔,哀家有一物,專治裝暈的人,你且拿去用!” 劉娥:“五字meimei看來沒少對付小綠茶??!” 葉赫那拉氏:“不瞞諸位,我們大清別的比不上諸位,綠茶絕對不能輸!” 萬貞兒:“……這倒是?!?/br> 沈月柔不再聽她們繼續閑聊,聽到滴答一聲【紅包技能--清醒香囊】,【使用方法:只需將香囊放置在暈倒之人的鼻下,頃刻人必然會清醒,百試百靈!】 沈月柔從紅包群提取了紅包技能,手掌里忽然多了一個軟糯糯的香囊,她來不及多看便徑自走向莊貴妃,將已經半闔雙眸的莊貴妃放在自己的臂彎里,掌心攤開一只紫色香囊立在上面。 手掌張開的一瞬,巨大的難聞氣味猛然撲鼻而來,竟有幾分……嗯……榴蓮的味道? 沈月柔聞著這種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味道,使勁嗅了幾口,她猛地將香囊往莊貴妃鼻下一放。 本來有個宮婢看到莊貴妃暈倒,已經快步走了過來準備扶起她的主子,但是還是比沈貴人晚了一步,她剛走到旁邊,試著伸出手臂,便被一陣惡臭熏得睜不開眼睛,踉蹌這身子向后退了兩步,用衣袖捂住口鼻。 幾名距離近的宮妃也聞到這種難聞的惡臭,都抖著衣袖將口鼻掩住,有人還在笑聲嘀咕: “這是打翻了屎盆子?” 蘇衍也聞到一陣臭味緩緩飄來,不禁眉心微皺起來,忍不住問道:“愛妃這是什么味道?” 話音未落,沈月柔臂彎里的人猛地睜開眼,身子僵直起來,忽地一彎腰,干嘔起來。 “臭死了!什么鬼東西?!” 莊貴妃跳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要暈厥的人。 沈月柔緩緩起身,將香囊收回袖袋里,又默默送到紅包群里收藏起來,心道:這么好的東西一定要留著以后再用! 后宮群里的姐妹頗為貼心,見她大功告成還準備了一個真的是花香的香囊,沈月柔趕緊將那香囊提了出來,放在手心,見眾人好奇便伸著手攤開掌心道:“嬪妾這只是個普通提神的香囊??!” 說來也奇怪,這香囊一拿出來,大殿里瞬間飄起陣陣冷梅香氣,沁人心脾。 鬧這么一出后,莊貴妃也不好再裝暈,只能緊張的捏著手里的絲帕,使勁的繞著手指。 沈月柔坐回廷月和廉雪身邊,靜靜的看著莊貴妃,那眼神就像一只雪豹,欣賞著自己的獵物。 半刻后,劉冉和幾個小太監便抬著一頂軟榻走到了殿外,而后又抬進了大殿之內。 榻上之人面色蒼白,唇瓣上無半點血色,面頰深陷瘦弱的像一具披著皮囊的骷髏。 莊貴妃只瞧了一眼,便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嬪妾……嬪妾不知惠妃meimei怎么會成了這個樣子!是嬪妾照顧不周?!?/br> 她心里雖然慌張,但瞧著那人眉眼緊閉,看樣子別說說話了,就是是不是還活著也不敢確定,她提著心才放了下來。 死人又不會開口! 有什么可怕的? 沈月柔倒是沒想到,到了此時此刻莊貴妃還能為自己開脫罪責,照顧不周之罪可就輕多了。 呵,有那么容易嗎? 她端著身子問道:“莊貴妃可知惠妃娘娘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 莊貴妃頓了頓,轉過臉看她時候眼神里充滿了恨意,冷笑道:“本宮自然知道,惠妃meimei自小體弱,久咳不止太醫說了這是肺癆?!?/br> 眾人在殿上均是倒吸一口涼氣,離得近人也不免嫌棄的向后仰仰身子,趕緊從身上掏出絲帕等之物,再次捂住口鼻。 肺癆可是過病的! 怪不得惠妃從不出門!這哪能出門??! 沈月柔站起身子,走到惠妃身邊,冷冷的說道:“是嗎?肺癆?恐怕不是吧?” 莊貴妃滿眼擔憂的道:“meimei有身子,快些遠離她,別過了病氣才好?!?/br> 蘇衍一聽肺癆,心里也是一緊又看到沈月柔靠的這么近,不免有些擔心道:“月柔,肺癆會過病氣,你還是離遠一點才好?!?/br> 沈月柔垂頭看看惠妃的憔悴病容,心里一陣不忍,不自覺眼眶微紅,本就極美的容貌更添幾分嬌美,她俯身跪下道:“請皇上請太醫為惠妃娘娘當場診治,便知其到底是何病?!?/br> 蘇衍點頭,揮手讓劉冉去辦。 劉冉“是”了一聲,擦了擦額間還沒落下的汗珠,趕緊轉身跑出了大門。 沈月柔眼神盯著殿內跪著的另一人。 影琉。 “影琉,你不是給惠妃娘娘診過脈嗎?你先來說說,她是何???” 沈月柔的聲音冷冰冰的,像是冬日廊下懸著的冰凌,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刺下來。 影琉抖抖瑟瑟的轉過身子,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經癱軟的不成樣子,她抖著牙道:“奴婢……奴婢……” “怎么?你不是醫女嗎?” 影琉“砰砰砰”的磕起頭來,嘴里還在喃喃道:“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過來!診脈!” 沈月柔懶得看她,只毫無情感的說著。 影琉只能跪著蹭過來,豆子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下來,這次脖子上這顆頭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在脖子上待下去了。 她不需要診脈,便知惠妃是什么病癥。當日她還真的以為這只是一個被主子折磨的下人,不曾想過竟是惠妃這么個身份尊貴的人。 雖然那日診脈時也曾動了一絲惻隱之心,但在皇宮待得久了,她更懂得愛心、善良這種東西毫無用處。今日她同情了別人,明日說不定就是她成了主子砧板上的rou。 只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么快。 她倒不是真的想陷害沈貴人,只是相思找到她時她害怕了而已。畢竟一個貴人跟貴妃比起來,是個人都知道該選擇誰更合適。 但是這次似乎選錯了。 影琉暗罵自己蠢笨,那日明明已經知道沈貴人有身孕,她大大咧咧承認有身孕,怎么可能是跟外面的野男人? 也是自己太蠢,宮中下人都在暗自揣測,皇上登基三年后宮無所出,都隱隱透著一個很有可能的事情。 皇上有隱疾。 大家不敢明里議論,但暗地里怎么說的都有,她便愚蠢的信了那些傳言,也覺得沈貴人這個肚子來的不正常。 她快被自己蠢哭了。 如果沈貴人的肚子真的是皇上的,那只能說明一件事,皇上這些年大約只寵幸過沈貴人一個! 想明白這個,影琉趕緊磕頭哀求道:“皇上恕罪,沈貴人恕罪,奴婢知道惠妃娘娘是何病癥,她是被人抽了骨,傷及臟腑,已無力回天了!” 殿上眾人“嘶”了一聲,人人臉色慘白,滿臉不可置信。 蘇衍也是瞳孔一縮,驚異的問道:“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