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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了,他便是想找人也毫無辦法。岳笑想來想去,便是一個像樣的主意也沒想出來。但是時間不等他,別莊的隨從已經來敲門。“岳俠士,鑒寶大會已經開始,請隨下仆來?!?/br>到時間了!岳笑精神一振,連忙出門跟上那名隨從,由著他領著自己向別莊的更深處走進去。早在進門的時候,他便遠遠瞧見別莊深處有一幢高三層的別致小樓。此時看著隨從的方向,果然是要將自己領到那處去。岳笑一路上還遇到不少別的門派的人,他們也都有專屬的隨從帶領。岳笑不經驚訝,他本以為這別莊看著清凈,沒想到藏了這么多的人。走了大概半炷香的時間,終于在近距離地看到這座小樓的模樣。從遠處看來,這小樓像是富貴人家中給小姐布置的閨樓,走近一看才發覺不然,這樓比得上外面一些大客棧。進了大廳更是覺得這樓內的布置十分特別。大堂最里擺放著一方鋪著深色錦布的長桌,桌上擺著一方白玉底座,只是上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放著。長桌兩旁各是一座百寶閣,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寶物。從正門進去,左右卻各有一條道。隨從領著岳笑從左邊走進去,岳笑才發現這一路上竟然有許多掛著門簾的小隔間,隨從領著他到最近頭的一間,撩起簾子請他進去坐下。隔間里只有一個矮桌,但席下鋪著軟墊,客人們可以隨意坐下。坐在墊上,從隔間的正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大廳里的景象。矮桌上放著擺放整齊的三枚牌子,岳笑估摸著這便是待會拍賣叫價的牌子。只有三枚,便是一人只能買三件物品。這隔間倒是挺有意思,岳笑不由得沉吟。隔間外的視野很窄,看不到左右。但往外看,除了大堂的長桌,還能看到二三樓也有這樣的隔間,不過比他待著的這間大了不少,還有一層紗簾格擋住,讓意欲窺探的人只看得到不清楚的人影。樓層越高,隔間越大。那里面待著的應該是人多的大門派。岳笑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那里待的究竟是哪些門派,只好收了心思,耐心等著拍賣開始。他也沒等多久,不一會兒,大堂上便走出了一個身著白袍,頭戴方巾的中年男子。作者有話要說:陸哨:(陰測測的笑)誰敢擄走我的紀之?不想活啦?宗念:說得好像某人沒擄過我似的陸哨:我能和那些賊人相提并論嗎?!紀之莫要開這樣的玩笑,否則我可要發病啦……為了不讓這人發病,作者保證下一章馬上放人出來秀恩愛(doge臉第19章珍寶第19章:珍寶“恭迎各位,在下乃星羅世家掌門明谷?!敝心昴凶右坏桥_便朝著大堂四周各拜了一次,簡短地自我介紹。他看起來面色紅潤,謹慎抖擻,一副中年人的模樣,但岳笑卻知道這位掌門已將近百歲了。明谷一直追求的便是養生之道,對江湖俗世無甚興趣,此次居然被請來主持大會,也是件稀奇事兒。岳笑此前沒怎么見過明谷,卻也知道他曾做過林家的門徒,直到四十才出來自立門戶,一手創辦了星羅世家,專門研究這養生之術。站立于長桌之后的明谷不再多作絮言,抬抬手,從兩側各走上一名同樣頭戴方巾穿著白袍的弟子,手捧著一個錦盒,恭敬地舉于明谷面前。明谷將那兩個一模一樣的錦盒置于長桌上的白玉底座,并將其中一個錦盒打開,一枚雪色通透的藥丸靜靜躺在盒中。“作為這次大會的司儀,明谷代表星羅世家奉上兩枚圣泉丸。價高者得,各位俠士請?!?/br>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岳笑便明顯的聽到四下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討論聲。也難怪如此,這位明谷掌門年齡至百卻看起來如此精神,全因這圣泉丸的功效。只是圣泉丸的材料十分珍貴,萬金難求,想不到今天能在鑒寶大會上見到,還是兩枚!這極大地炒熱了氛圍,這兩枚圣泉丸不出一刻便分別被兩個門派拍走了,成交價高得令岳笑咋舌。今天的珍寶不僅僅只有這圣泉丸,各式各樣的秘籍、藥房、武器,都陸續被端了上來進行拍賣。也不是沒有出現兩個門派爭搶同一件珍寶的情況,但令岳笑意外的是,他們都很快地被安撫下來,之前自己所設想的幾個門派大打出手的情況并沒有出現。鑒寶大會將會一直進行到晚上,越后面出現的商品則越是珍奇、少見。而且不僅僅是物品,岳笑這會兒已經看到了兩個面容妍麗的歌姬登上了拍賣臺,被兩個門派一來一回的加價爭搶,熱鬧又刺激。岳笑心中一算,作為今晚的重頭戲,赤星羽練應當作為壓軸登臺。眼下還有好些時辰才到,他不由得悠悠嘆了口氣。哎,他好想去找師弟啊。正在他掛念著失蹤的宗念之時,另一個人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雖說名義上作為無妄樓的樓主,實際上陸哨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實權。他所做的不過是打點一些日常的事務,若非無妄樓干的行當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血腥生意,他也就和個管家差不多。從小被樓內收養,因為天資不錯,上一任樓主破格給了他競爭的資格。因為想著心里的那個人,不管是如何難熬的關卡他都硬撐著過來了。樓內的規矩很多又很奇怪,最奇怪便是這樓主與護法的關系。漸漸地,陸哨便知道了,在表面上只是承接著殺人任務的無妄樓之中,還存在著另一股勢力。在宗念掉下懸崖的那三年中,陸哨深深感受到了若是手中無力,便是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本不打算踏入那個深不見底的漩渦,陸哨也義無反顧地跳了進去。就算再也沒辦法見到那人,也得把曾經欺辱他、逼迫他的那些人都一一殺進了才是。“哦?是你將我的紀之拷上手鐐腳鐐,帶進這青光莊的?”他臉上帶著與宗念調笑時一般的笑容,深不可測的眼底卻半點笑意也無。被他的手牢牢掐住的人半點聲音也發不出,因窒息而雙眼上翻,口邊抑制不住地流出涎水,不一會兒就斷了氣。啪嗒一聲,他隨意地將那具尸體丟在地上,不曾施舍一個眼神。“你、你……你究竟是誰?!”滿是尸體的庭院內,只剩下唯一的一個活人,他的右腿被扭向與正常相反的方向,因此他只能一邊驚恐地看著朝著自己緩步走來的陸哨,一邊趴在地上用手拼命地向前爬著。眼看著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就要走到自己身邊,他忍不住連連哀嚎求饒。“放過我!放過我!我什么也沒做、我是無辜的!”聽到他這番沒骨氣的求饒,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