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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掩蓋深藏,他搖頭,搖頭,再搖頭,不敢相信這殘酷的事實。臉上早濕了好一大片,濕膩膩的,哥以前很愛在他哭的時候用舌頭為他舔掉臉上的濕意,雖然這往往只會讓濕意更重,但里面的一份愛惜總讓他感覺被愛。但是,還有嗎?現在還會嗎?嗚咽著用力抱緊身上的男人,他不掙扎了,不逃了,只怕被討厭,被嫌棄,就像判他死刑一樣,是他無法承受的殘忍。就算要被狠狠對待,他也不要哥的討厭。被咸澀液體沾濕的唇瓣驀地被狠狠封住,入侵的舌頭逗弄著他的,糾纏幾番,忽然伸出牙齒,在紅腫的嘴唇上用力一咬。嘴唇被咬出傷口,nongnong的鐵一般的腥味彌漫,但男人轉移安撫似的吮啜起來,把滲出的血腥都吞進嘴里,舌頭細細地舔弄傷口表面,疼。他已經弄不清楚哥的心思了,但這樣更讓他怕,手里使力抱緊身上的男人,盡管被舔的時候渾身發抖,像跌進冰潭里一樣的抖。然而,他的力氣從來抵不上男人的半分,吃力抱在懷里的身體一掙,便脫離了他的懷抱。他連忙伸手去抓,手下一秒被反過來握住,心里才燃起一點希望,身體卻被用力拉了起來,踉蹌的扯到地上去。他立不穩,立即往前摔,明明該跌進男人的懷里,但男人偏偏錯了開來,僅用橫過來的手臂擋住他的沖勢。隨即,男人一手抓過混亂間扔到旁邊的衫物,然後拉住他走出房間,穿過客廳,來到玄關。「不!哥!」他瞬間明白男人的用意,立即死死釘在地上不再動。拚命要甩開箍在腕間的手,但在無力的掙扎中看見大門被男人輕松打開了,然後另只手一拉,就這麼把他推了出去。右腿痛,後xue痛,心臟痛,渾身都痛。被推得摔倒在地,他才回頭,迎面又拋來一堆衣物,衫物落下之際,他看見對方高高在上冷厲的俯視,那注視的目光仿佛在看什麼骯臟的東西:「你既然喜歡姓樂的,留在這里有什麼意思,我再阻你幾多次,你都要覓到機會去找他,你爽脆些待在他那里吧,反正你跟他上過床,大家兩情相悅,我參著腳干嘛?……一場兄弟,挑開來說吧,我討厭被人穿過的鞋,你明白了吧?」大腦還在呆愣吸收著,大門便被推上,那一瞬間,跌坐在地的人終於反應過來,趕忙撲上去,但無情的門扉仿佛也在嘲笑他一般,冷血地與門框黏上,發出巨大的砰然聲響。「哥!哥!不要!哥!哥!開門!求求你!」他拚命敲打厚實的門,他知道這一下下的捶聲可以傳進還未走遠的人耳里,或者可以把人叫回來,所以雖然痛,還是堅持著一下下用力地敲,拳頭很快被門扇撞出瘀塊,滲血唇瓣間迸出的哭喊聲是發自靈魂深處的納喊。但無論視線被水霧模糊得多麼蒙朧,他總算是知道門沒有打開,里面的人也沒有回應。「哥……哥……」用另一只手包住無力的拳頭,他失聲痛哭,身體軟軟地靠在了門上。很痛,很痛,他全身都痛。他沒有哪個時候比現在更想時光倒流,回到樂揚進來課室的日子。假如洞悉到現在的局面,他絕對不會任由樂揚胡亂,他會死命掙扎,就算傷了對方傷了自己也要抗拒,要不然,哥會生氣,會討厭,會嫌他是被用過的破鞋,還會把他趕出門口不讓回家。虧他之前還在傻巴巴地想著該怎麼和好,幻想著和哥牽手到老的情景,原來什麼也能在瞬間就成了泡沫,成了不可碰觸的幻影。跟他廝手到老的人明明就在眼前,不過是被扇門阻隔,只要他能夠越過就可以抓住哥,牽起他的手,歡笑著度過馀生,但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從前擁有的時候他不懂得珍惜,結果到了被強制收回的時候,才發現真的在乎,才發現這是他的唯一,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外邊是母獸喪子一樣的悲鳴,穿過門扇,清清楚楚地盪在耳邊。但他知道外面沒有什麼野獸,只有他的弟弟,被殘忍對待過後遭受遺棄的弟弟。在悲鳴在嗚咽在哭泣的都不是誰,是他發過誓要護在身邊不讓受絲毫損傷的人。「啪」。他猛然伸出手,死命按壓在不受控地握住了門把的另一只手,仿佛有兩股抗爭的力道,顫抖良久,抖動良久,才慢慢揪下拚命要賴在門把上的手。但他還是死死箍住不聽話的手,用力得那絲顫抖的力從手掌經過臂肘達到臂膀,然後散至全身,整個人起了無法控制的顫動。不能。他僵硬著身體,慢慢轉過去,一步,一步,遠離他的愛人。他不承認在逃避,但他知道自己確實不忍再聽見那悲泣的哀音。回到房間,里面還是戰後一樣的混亂情況,散亂的床被,無一不在重現施展暴行的畫面,他的弟弟在上面拚命扭動,神情哀傷什至透出絕望的模樣。還有,那點點滴滴的艷紅。他的弟弟在身下哭泣著痛呼著,他喊,「哥」。明明對他殘忍的是他,但他還是選擇用力抱住他,選擇一遍遍地哭喊著,「哥」。他喊得細聲,像小鹿的低鳴。但他還是聽進耳里。眼睛被刺得生痛,發紅?!钆暗膒o完了,簡直是迫不及待,可以松口氣了這幾天考閒科,可以更文XD我說離啊,你送的禮物只只都很像烏龜還會跳的XD爆可愛的說焰情〈39〉這里是他的依歸,離開了,他不知到可以去哪里。他惦念的,他喜歡的,他留戀的,都在里面,被這道厚重的大門鎖在里面,但他連開啟的資格也失去了。起來時哥烙在身上的痕跡差點沒讓他又重新坐下去,假如這真摔坐了下去那痛絕對不是想象中可以感受的,因為他後面還殘留哥的懲罰遺落的印記,痛,痛上心頭。扶著墻站了一會兒,確定身子不晃,兩腿也能好好站著不抖,他才靜靜地抹走臉上的濕意,再轉眼看緊閉的門扇,深深吸一口氣,胸腔瞬間的抽痛讓他幾乎緩不過氣。但他還是慢慢順了呼吸,抽下鼻子,彎腰撿起褲子,慢慢穿上,抬腿的時候忍不住晃了一下,上身無力撞到墻壁。悶哼了聲。低頭看,還有一件不是他的襯衫,那麼大件,根本不合瘦上一圈的他。心里的弦卻被這狠狠撥動,激動顫蕩,如同他抖動的身體,發顫的手,再次彎腰把衫撿起,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殘布,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幾下把襯衫穿上,覆在里面的破爛布料上。揉了揉撞疼的肩膀,臨去前,又回頭看了一眼。他在期待什麼,但也知道不該期待,因為那人是鐵了心放下狠話,說定不要用過的破鞋,既然不要,就只好扔在門外,而扔掉的破物,哪里有被撿回的一天?步出升降梯,每一步路身體都叫囂一次,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