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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想撲上去狠狠抱住。心頭一動,眼神里卻透出些微失落。不知是時間慢了下來,還是人的步伐慢,等了很久仍然等不到對方的完全接近。在這沉默的氣氛里,他決定開口,就算只是一聲「哥」之後再無話題,也算打破讓人害怕的死寂,聊添一絲生氣。但當他張嘴準備發音時,他的哥哥忽然大步跨來,大力箍住他的手腕不發一語地就拉向睡房。閔少言在後面跌跌撞撞地跟著走,雙腿屈了整個上午早坐得發麻,要不是手上施加的力道實在大得可以,完全抵消他膝蓋被地心吸力拉往地板的力,他早狼狽地跌到地上。但很疼。腕上被掐得生疼,像給蟹螃的大鉗子鉗住一樣。他的哥哥沒有說話,一路上很沉默,靜得讓他害怕。閔少天「砰」地踢上門,隨即把跟來的人狠狠往床上一拋。被甩到床上的人右腿擦過旁邊茶幾的銳角,頓時傳來尖銳的刺痛感,皮膚被劃開了一道長長的裂口,滲出血絲來。不疼,因為心里更疼。閔少言完全忘了喊疼,或者感覺腿上絲縷痛楚,呆呆地睜著眼看陰沉臉的人跟著跨上床來,把他壓到身下,目光很是狠厲地瞪視,然後,抬起了手。那平時喜歡牽住自己玩弄自己的手指的溫熱大手此刻凝滯半空,帶有絲絲的抖動,不知是它主人在抖,還是它主發性地抖。有好幾次,他肯定看見大手便要迅速落下,如那冷厲的目光,目標是自己的臉,但隨著大手主人臉容的微扭,很快又壓抑下落下的動作。不明白,在做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除了滿腦子的不解,再也想不了其他?!父纭?/br>身上的家居衫隨即被襲來的大手狠力往旁一拉,哥哥買給他的衣服就這樣被從中間撕成兩邊。他反應過來,立即掙扎,拚命擊打掐住衫物的大手,那是哥買的,他平時很寶貝,弄臟些許也立即手洗幾遍,不管穿了多久,還是喜歡,但現在被撕破了,殘軀還被抓在買它回來的人的手里,狠狠的掐,如同他發狠的目光。大手終於松開視線里被無情抓掐的布料,他立即伸手接著跌落的布塊,緊緊掐在掌心里,很燙,燙得要緊,像他的眼眶,像他的心臟,燙得死人。身上的男人呼吸粗重,不知是欲望,還是其他原因,但那銳利眸子射出的厲光,仍然教他心底又熱又冷,一陣陣的抽痛。大手落到褲頭,也跟著強勢地一并剝掉,布料蹭過腿上的傷口,堅硬地狠狠地蹭,本來針幼一樣的傷口感覺又被扯得更開,扯得更深,痛得更厲害。閔少言手里還抓著那布料,渾身抖了起來,兩腿被架了起來,放到男人肩上,腰桿被屈得身體幾乎半折,不是男人可以承受的弧度。後xue抵上熟悉的粗大,但沒有往昔的溫柔而細心的潤滑,狠狠撞了進來,強逼緊窄的地方吃痛撐開,不帶一絲柔情。「唔!」他痛得猛往後仰起頸項,身體在柔軟的床墊上彈了起來,旋即又軟軟落下。假如是以前,他會吃痛的要求身上的男人緩下來,不過男人通常也會主動停下,待他適應才會開始,但今日的男人卻反了常態,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仍然固執地挺腰往里進得更深入。耳邊似乎能聽見一陣陣布料撕裂的響聲,就像剛才寶貝的衣衫被大手扯爛一樣的脆音。痛得整個人要蜷起來,但身上的男人連這也不允許,殘忍地壓住他,不讓他自衛式地縮起痛得厲害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不論是男人的殘忍,還是這樣無情的對待。———之前完成的幾千字幾乎都刪掉再重寫,寫到這里手抖,心抖,眼睫也抖p.s謝謝letssek親的禮物^^焰情〈38〉「不……唔嗚……不!放—放開!啊??!」作為對他的掙扎反抗的回應,男人冷著目光用力往里擠開腸道,猛的磨蹭敏感的腸壁。「不要……放開……哥……哥……我不要……不要……嗚唔……不要……」他哭得像個孩子。在親人,在愛人的面前,他從來沒有保留,任由性情流露,此時此刻又哭又喊,他是真的痛得要命,委屈得要命。但他的愛人無視他扭曲臉上眼角閃爍的濕意,或者是看見,但卻裝看不見?他痛得完全無法思考,雙手終於開始推抗身上的男人。這是他第幾次對他的忤逆?駁斥他,拒絕他,怪不得哥要生氣,所以才要這麼懲罰他嗎?對,這已經不是zuoai,不是以愛情為基礎下的情事,那是赤裸裸不留情的懲罰。他終於領悟到發生的事的本意,不要,不要,不要!拚命搖頭,用力推著男人的肩膀,推不動,便往下推男人的胸膛,總之就是希望讓男人能夠退出些,緩下自己身下不斷加劇的痛楚。他不要強暴一樣的事情發生在溫存過無數遍的地方,這樣教他怕,好怕!體內遽然爆發出一股力量,霍然使出吃奶的力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旋即就要翻身下地,他要逃,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下去!但受傷的右腳很快被反應過來的男人用力拉住,重重一扯,把他重新掀翻在床,然後死死壓著。「走!你往哪走?想找你的舊情人,嗯?!」閔少天大手使力掐住別過臉去的人的兩腮,強逼他閃爍淚光的眼轉過來迎上自己的注視,「別人說七年之癢,我們才幾年,嗯?你那里終於也癢了,癢得要去找別人cao你嗎?」「我不明白……」他近乎崩潰,視線晃蕩得看不清男人的臉容,眼前盡是一片水光蒙朧。「不明白什麼?」男人連連的冷笑仿像惡魔行刑之際的笑,重新提起他的腿,粗大再次一舉刺入,在他遏耐不住的慘叫聲中冷嘲道:「你這里——」下身不憐惜地往里直擠,狠狠地全根沒入,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你敢說你這里沒被姓樂的碰過?!」他停下了動作,渾身僵硬得無法作半點挪動,靈魂深處的羞恥瞬間被撩撥起來,排山倒海地襲上腦海,淹沒他的神智。一直以來,最不想讓男人發現的事終究被揭穿了。他被哥以外的人碰過,上過,玩弄過。對方還是哥最討厭的,總是喊他「姓樂的」的人。怪不得,怪不得,哥這麼生氣。哥接下來會怎樣?懲罰完,會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繼續跟他一起嗎?但哥明明知道了他和樂揚發生了關系,真的能若無其事?不,不,這不是哥。面對傷害他的人,面對惹他討厭的人,哥從來只有冷言相向,從來只會狠厲對待,就像現在他這麼樣對待自己一樣……討厭,被討厭了嗎?哥,你討厭了我嗎?因為我被別的人上過,所以不管我心甘情愿,還是被逼的,你都要討厭我嗎?無法出口的問話被喉頭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