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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咱倆是此消彼長,你越虛弱,我就越精神,尤其是危急時刻,你的身體更愛利于生存的靈魂,就像墜崖那會,與其說是我奪了你右臂,不如說是使不上勁的右臂選擇了我,才讓你沒掉下去摔死?!?/br>“呵,那我還得謝謝你了?!?/br>“可不是嘛。事后我就在想,有沒有能讓你既虛弱又危急,同時還不會傷害到你身體的辦法……”“幻覺?!背性评湫?。“小美人你真聰明!”謝流水伸手想來摸他的頭,被楚行云一把彈開,小謝抿抿嘴:“雖說有點對不住你,不過我還是試了試。山洞口埋著七七四十九顆人頭,其中有七顆童女,七顆童男,都是被紅蜥活活咬死的項上人頭,后腦勺里塞滿了某種煉制的膏和血塊,面目覆了奇怪的膜埋入地底,誰挖出來,那層膜就會融化,連帶著血和膏藥一齊滴下來,接著陷入幻覺……”“直至死亡對吧?”“……我沒打算要你命的,只想試試,你在幻覺里越陷越深,我確實能感覺到在占優勢,但當我快要控制全身時,你突然掙扎起來,可能是過度驚懼,超出了你的承受范圍,再懟上那女童頭凄厲鬼怨,我一下就被趕出體內,等我再回神,就成了這副模樣?!?/br>楚行云聽著謝壞壞大方坦言如何一步步害自己,心中咋舌,不知該說他坦誠還是該罵他小人。“不過,按理說挖了人頭,紅蜥就不應該出來……”謝流水陷入沉思,楚行云冷笑道:“看來你如意算盤沒算準。若不是紅蜥會吃了這具身體,讓你也跟著死,你根本不打算從幻覺里叫醒我吧?!?/br>楚行云覺得謝小人其實還有所隱瞞,只是他揪不出來,誰知,謝流水捂住心口,痛叫一聲:“你竟然會這么想!你怎么能這么想呢?楚俠客是俊逸出塵冷美人,踏雪無痕謫仙影。風華絕代誰不愛?三尺清光奪我心。哪里可能舍得你死?”謝流水浮在他身邊,裝腔作勢,肚臍上那根白色的牽魂絲蕩在空中,合著幽綠的光,顯得滑稽詭異。楚行云心中盤算,若出去了,還是請個道士驅了這妖孽吧。楚行云順著鐵鏈往下爬,過了一會,開口問道:“這里到底什么地方?你怎會知此地?”“人頭窟,你這種局外人不知道很正常?!敝x流水道,“這種山洞他們還造了很多,我福大命大,去過不少,都是大同小異的,石縫內有白煙機關,后有石徑通千頭陣,下邊是水,順水可出。只是,紅蜥不來人頭幻,你已經中了人頭幻覺,紅蜥的機關就不會開……”謝流水突然頓住,猛地想起紅蜥鋪滿洞窟時,那恰好滅掉的火光……“cao!”謝流水猛地拉起楚行云,松開鐵鏈,立刻向下跳去——他們被算計了。凌空墜落的瞬間,楚行云看見一個黑影,從石徑中走出來……他們猝不及防扎進冷水中,楚行云一冒出頭,就先狠狠拍醒展連。展連僵著脖子,一回神,就看見石徑處有個黑影人,突地翻到石壁上,手伸向最近的窟窿里好像要拿什么……“快走!那人要毀陣!”謝流水在水中箭一般游出去。小指上的牽魂絲剎那繃直,楚行云對展連喊了一聲:“吸氣!跟我走!”下邊三人撲進水中,上頭黑影人單手扣住窟窿里的人頭,一發力,將人頭狠狠扔下來……謝流水游進潭中一水洞,重心在他,楚行云被拽進來,展連最后得進。同時間,那顆人頭砸入水中,霎時綠光閃爍,所有螢蛆身上的光斑驟暗驟亮,最后齊齊熄滅。冷水沒頂,幽暗刺骨,楚行云壓著肺部一口氣,向前游去。水道初狹,一人可行,后漸寬,展連就從后追上,雙人并游,再往前,寬至三人有余,水位不復初高。楚行云扯動小指的牽魂絲,謝流水便停下來,三人鉆出水面,環視四周,皆怔住。沒想到這里別有洞天,水道兩側的石壁竟是雕刻!雖都是些粗糙笨拙的線條,但刻得極深,并在其中填了紅色的熒光涂料。左邊是三個大字:“火溪源”。右邊則是一幅石刻畫,線條呆滯,年代不遠。此畫雖簡陋,但畫幅很大,待在原地,只看到一個倒了的瓶子,楚行云又往前游,看到瓶子前畫了一個倒地的人,臉部衣著皆無刻畫,甚至連男女都辨不出,只能看出此人高舉著左手,而掌心里……有一個眼睛。眼珠部分刻得極深,并填了滿滿當當的熒彩,在陰冷的水道中幽幽發著血光。“這些……畫的是什么?掌中怎么會有眼睛呢?”展連湊近想瞧個究竟,楚行云看這鮮艷的紅色極不舒服,遂拉了下展連:“可能不是真的眼睛,而是……某種暗喻,我們再往前看看吧?!?/br>二人鳧水而前,謝流水用牽魂絲拉著楚行云,讓他不會太辛苦,很快,第二幅畫就映入眼簾:那個掌心生眼的人在海上劃船,前方是一個島。三人接著向前,第三第四幅,講這個人到了島,劃船進入某處山洞。第五幅,這個人在山洞里,抬手看著掌心的眼睛,畫中石壁也有幅石刻,刻的是一個人頭蛇身的怪物。第六幅,這人偏過頭看石刻畫,就像他們三個現在一樣,接著,將手摁在怪物石刻上。楚行云繼續游,后邊是一塊空白的石壁,再向前一看,遠處隱隱又有紅光,恐怕還有后續。“這畫還真是沒完沒了,你看懂了嗎?”展連問。楚行云搖搖頭:“現在想破腦袋也沒用,出去再作計較吧?!?/br>展連望了眼遠處幽晦的紅光,有些擔憂:“這里那么昏暗,我們就這樣不知遠近,悶聲游嗎?萬一被這紅光誤導,進了岔道可就麻煩了?!?/br>楚行云想了想:“不然就做點標記吧,每游二十下在墻上劃一刀?”展連點點頭,抽出銀刀,在第六幅石刻的右下角,劃了個“一”字,三人遂繼續往前,這一次展連打頭,謝流水在后默默推著楚行云,這一段水道無字無畫,自然也沒有什么光了,滿二十下后,展連停下來,摸索著刻了一個“二”。隨后,又依次刻下了“三”和“四”,身后的紅光越來越遠,前方的血色映入眼前,楚行云一看,竟又是三個大字:“火溪源”。他再向右一看,似乎也是一樣的石刻畫,甚至第二幅第三幅,也差不多。楚行云目不轉睛地仔細觀察,生怕錯過細節,說不定,這里每張石刻畫都和前邊有些微妙區別,而這種區別,或許能成為他們出去的關鍵。展連卻沒楚行云那么耐性子,他比個手勢繼續往前游。謝流水一直沉默著,只是把楚行云拉離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