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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頭功直接K.O.,孱弱的科學家身體晃了晃,噗通栽倒在地。 反觀十愿,立刻伸出唯一可以活動的腳,往羅伯特的大衣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張電子卡片,她的目光轉了一圈,眼睛一亮,把那張卡片勾回來,拍在手術臺的邊緣,那里有個長方形的凹槽,只聽“滴——”一聲,凹槽亮了一下,銬住十愿手臂的鐵圈驟然彈開,她獲得自由,立刻翻身跳下。 整個越|獄的過程持續不到3分鐘。 一旁的芬里爾:我是誰?我在哪里?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累…… 三次元的事情有點多,我今天差點睡過去了,據我媽說喊了好幾聲都沒回應,嚇到她了orz可能保持不了日萬了Q-Q,收益還特別丑,唉……感謝在2020-08-0923:54:00~2020-08-1023:24: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沐浱、qq躺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63、科研室 十愿迅速走到芬里爾身邊,卡片一掃,禁錮住他的手銬也松開了,芬里爾立刻翻身坐起,跳至幾米遠,戒備地盯著她。 十愿無語:“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br> 負好感度真是害死人。 “這可不一定,”看來芬里爾對她的敵意很大,綠眸中燃燒著火焰,“你這個與吸血鬼勾結的敗類,簡直是我們的恥辱!” 十愿:?? 我靠她真是無限委屈!不就是拜托杜蘭德幫個忙嗎?怎么就是全人類的恥辱了? “好吧,是我的錯,”時間緊迫,她寧愿退讓一下,“能幫我找下抑制劑嗎?” 芬里爾對自己下如此狠手,想必也是抱著要逃出去的心情,既然抱有同一個目標,那他應該不會拒絕合作。 芬里爾卻沒有搭理她,十愿正撲到一旁的工作臺上,忙著翻找那些瓶瓶罐罐,感覺不對勁抬起頭時,芬里爾正朝著那道小門走去。 “等等?你做什么?!” 她大驚,忙扯住芬里爾后衣領:“別碰它!” 那道門上裝有電子密碼鎖,周圍光是她能發現的就有三個攝像頭,還有幾個細小的裝置,掩藏在門框后,十愿在一些電影中看到過,那是紅外線防盜裝置。 她掃了一圈,找了支筆小心丟過去,那筆飛到一半,像是突然碰上什么尖銳的東西,空氣中紅光一閃,“啪”,“啪”,“啪”——那筆碎成切割面整齊的三截,叮叮當當落在地上。 “看到了嗎,”十愿嚴肅道,“那里面一定藏有重要東西,貿然過去很危險?!?/br> “放手,”芬里爾猛地甩開她,“不需要你假惺惺?!?/br> 他像只張起渾身刺的刺猬,對任何膽敢靠近他的人亮出尖牙。 “哦,是么?”十愿涼涼道,“那剛剛還是我幫你松綁的呢,這就是你對救命恩人的態度?” 芬里爾被侮辱似的昂起頭:“誰需要你救了?我自己也可以逃脫!” “怎么逃?”十愿挑眉,“你可是四肢都被綁著啊小寶貝,難不成還打算對羅伯特發動意念攻擊?” “你……!” “算了,”十愿覺得浪費時間在撕逼上簡直太傻了,松開手重新翻找起來,工作臺已經被她翻了個遍,一堆試管里存儲著各種奇怪詭異的液體,她一個個標簽讀過去,什么“增強劑”,“控制劑”,還有一排小試管,里面盛著全是紅色的液體,看著像是血樣,她湊下身,在最后兩支試管上讀到熟悉的名字——白柏飛,班齊格與林鶴。 她有印象,林鶴在體側后被采集了血樣,可是當時他被采走了300cc,但看這試管的量,絕不會超過20cc,剩下的血液去了哪里?還是說這里只是一部分的樣品? 那白柏飛和班齊格又是怎么回事?白柏飛就是一號玩家的名字,他們兩個都被當做廢例處理了,研究所為什么還留下兩人的血樣? 這些疑問像是濃厚的迷霧,團團將她圍住。 她若有所思地走到一邊,手無意識地搭在桌檐,不慎碰下一本書。 書與地面撞擊的聲音驚醒了十愿,她慌忙蹲下身,那是一本古老泛舊的羊皮書,陳舊的紙張與殘破的封皮透著時間的痕跡,顯得與現代化的實驗室格格不入,她的手指搭上書的那一刻,忽然有一串電流穿過指尖,十愿驚得一哆嗦,愣愣看向羊皮書。 只一眼,她便愣住了。 書的封面用一種繁復花哨的字體寫了一串標題,十愿很清楚她從未見過這種字體,可視線含入標題的一剎那,她奇跡般地理解了其中的含義,像是她曾無數次在心里默誦過一般,她張開嘴,從喉嚨里低低念了出聲。 “……狼人與惡魔之地?” 惡魔之地,十愿忽然想到那張小地圖,月光森林中也有一片惡魔之地。 它們是同一個嗎? 她猶豫地想著,周圍有些詭異的安靜,一回頭,芬里爾擺脫了她,正悄悄往小門那里摸過去。 “芬里爾!” 她大怒,在對方嘗試走過去之前先一把提住他的后衣領,揪小雞似的拉回來:“不是說了不要過去嗎?!我們應該先找抑制……” “沒有那種東西!”芬里爾忽然大聲吼道,“你在白費功夫!” 十愿一怔:“什么?” 看到她迷惑的神色,芬里爾的呼吸迅速緊了一下,他似乎怒氣沖沖,像是恨不得跳起來打十愿一頓,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半晌才說道:“只要不吃他們提供的食物,不會變成狼人的?!?/br> 十愿皺眉:“可是我們都快到臨界值了,如果一直保持19的狀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到達變異的數值?!?/br> 芬里爾卻簡短道:“不會?!?/br> 他憑什么這么肯定?十愿心中浮起疑惑,打量著他的神色,可芬里爾表情自若,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見她還不肯信,芬里爾的眉間浮上一層煩躁:“你真的什么都忘了?” 十愿:“什么意思?” 她發覺問出話的一瞬間,芬里爾看起來有些惱怒,像是失望,又像是恨鐵不成鋼。 他迅速問十愿:“你生日幾號?” 突然冒出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十愿愣了一下神,才道:“……九月?!?/br> “那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芬里爾淡淡道,“你不用那么慌張?!?/br> 他這是什么意思?十愿心驚,過了九月這具身體自然漲一歲,難道……“20”其實代表他們的年齡?! 可這又說不通啊,就算發育再怎么晚,20也應該成年了,可看他們的外表,最多也只能稱得上16。 十愿思索間,芬里爾脫離了她的視線,他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