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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廠犬面文案:大背景是現代,娛樂圈。一個落湯雞被從河里撈了起來,是個沒死成還受了情傷的神經病,見撈起他的是個鬼,于是和鬼做了一個交易,說他要報仇。鬼覺得好玩兒,于是對他說,那你得先會演戲……內容標簽:娛樂圈情有獨鐘虐戀情深破鏡重圓搜索關鍵字:主角:紀深(覃澈),穆燐爍,林非,何煜明┃配角:安年,姬寧曄,Aaron┃其它:1v1,年上,he第1章獨角戲【一】引。深夜,那座名為波利菲爾的死亡大橋上,一個人站在橋邊,自言自語:“對不起,我是神經病??!”他正向即將要被他麻煩的人道歉,他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暗黑色的河流因為重物的墜落而水花四濺,在十字架一樣的路燈下折射出別樣的光亮。撲通一聲過后,他應該撲騰兩下,沉入河底,等到斷了氣死絕了再浮上來才對。可是呢?他的確撲騰了兩下然后沉下去了,但水還沒喝飽呢,就被撈了上來。“神經病怎么了,你就是個聾子也得聽小爺我的?!弊跈跅U上的人抬著手,濕漉漉的人被懸空提起來。他昏迷著,臉上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河水的液體掛著,發青的臉色讓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都變得有些不堪入目。“嘖,就這般沒出息。諾,把他提回去?!闭f著他身邊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個身影,暗色的衣服在黑夜里宛若無物,“帶回去,讓我教教他,怎么做個男人!”01獨角戲眼睛比原來的狹長一些,瞳色淡一些,嘴唇稍稍薄一點,臉更瘦了,人也變高了。是了,鏡子里穿著短袖白襯衫,從頭到尾連同身份姓名都沒有瑕疵的人,的確是他。紀深捧起一把冰涼的水就往臉上潑,原先吹好的劉海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滿臉的頹廢。今天早上,他堵在那個天才的寢室樓下,特別憂郁地轉過頭,十分自信地演了一場眼含淚光有難言之隱的戲目。只是才叫了那人一聲,早就想好了的一肚子臺詞還沒從嘴里出來,就被那人一句“演技太浮夸”給打敗了。自然目的也沒有達到。問他的目的是什么?就是這次的面試!他嘆一口氣,整理好心情,變回面無表情。用餐巾紙把臉擦干,吹風機再加工一下劉海,然后步子還算是穩當地走出盥洗室向戰場前進。一群人等在門外,有的坐著,有的站著,穿著各異幾乎可以湊成個時裝秀場。就在這時,房間里的人喊了四個名字:“紀深,蕭涵……”他和蕭涵?他們同一場?蕭涵就是今早給他一劍的天才。一走進面試大廳,紀深的目光掃過了評委席,眉頭連著眼皮突跳了一下。沒想到華世娛樂的總經理——穆燐爍也會到場。原本以為該在最后才打照面的人,竟然在一開場就上了戲臺。紀深的唇角緩緩勾起,當他看見這名字里帶著兩個火的男人時,喉嚨就像被灼燒了一樣,心臟像拳擊手打著沙袋一樣有力地撞擊著耳膜。撲通——撲通——“那么,面試就開始了。接下來我放一段副歌部分的音樂,這是歌詞和樂譜?!笨脊俜謩e給每個人遞了一張紙,最后停在蕭涵面前,對他說,“從你開始?!?/br>紀深這時才重新注意到蕭涵。音樂從副歌部分直接切入,紀深仔細地聽,跟著節奏記下歌詞。曲調稍低,抒情類歌曲,要注意表情和氣息,所有重點就像考文科一樣在紀深的腦海里用了亮色標記出來。蕭涵唱起來,是震撼,雖說如此但他也習以為常了。他們兩個一個班,這位天才總是讓他們這些庸人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你要逃亡,我誤解成遠航。要不是最后,掩飾被揭開。我怎么能知道,怎么能明了,你要的都有了,我多余成阻礙。是該放你走呢,又或者,熟視無睹地裝著。裝著假天真,裝著假笑容,一次又一次地遷就。紀深的嘴角塌下來,又掃一眼評委席上的眾人,每個人眼里都充滿了贊許。在他眼里的穆燐爍,似乎還對這位天才充滿著“興趣”。嘴角重新勾起,“你要的逃亡,我誤解成遠航?!蔽惨敉祥L。“要不是最后,掩飾被揭開?!泵碱^微微皺起,就像歌詞里唱的,似乎無論如何都難以相信愛人的背叛。“我怎么能知道,怎么能明了,你要的都有了,我多余成阻礙?!币婚_始的歇斯底里到后來慢慢變了成頹廢,無助,聲音變得輕緩,閉起的眼睛像真能擠出眼淚一樣。“我是該放你走呢,又或者,熟視無睹地裝著——”毫無辦法,一切都出于無奈,他松開了緊緊握著的拳頭,“裝著假天真,裝著假笑容,一次又一次地遷就?!?/br>紀深的眼里什么都沒有,什么都看不見,唯獨只對穆燐爍投來的目光發生感應。“接下來,給你們劇本,按著上面來演。四人由抽簽分成兩組,每組男女主各一演一場對手戲?!?/br>在場的另一個人突然怪叫起來,“女主角的戲怎么叫我們演?”考官看他一眼,“不演可以出去?!?/br>男人反串演女人更能體現一個演員地素質,其實抽到女的才是上上簽,這個人連這點都不知道,鐵定沒戲。紀深排在最后一個,說是抽簽卻也實在是輪不到他抽。打開紙條。一驚。【一組,女主】算是上上簽?是考官讓二組的兩個人站到另一邊的時候他愣了一下,轉過頭看他搭檔一眼,又再愣了一下。他和蕭涵演對手戲!再次用余光不著痕跡地掃一眼穆燐爍,他正襟危坐,一身西裝特別地襯他,特別地熟悉……猛地扯走余光,抓著劇本,對蕭涵道:“既然分到了一組,我們就好好合作吧!”劇本上的這一段講的是女主不堪家里的壓力選擇放棄男主而嫁給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的狗血劇情。越是通俗簡單的劇情想要飾演地出色就越有難度。準備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兩個人背了臺詞更本就沒有再對戲的時間,只能臨場發揮。蕭涵一步一步有些艱難地向紀深走過來,眉頭緊蹙,喉結滑動,“我聽到的不是真的,都是假的,是不是?”紀深低著頭不看他,輕輕地叫一聲男主的名字,我見猶憐。紀深的偽聲學的并不好,這也不是必修課,不過這樣只是單純地說話還能湊合。蕭涵激動地抓住紀深的肩膀,顫抖著聲音,紅了眼睛,“你說啊……你不說話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