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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信要是跟這種人接觸多了,也不知會染上什么壞毛病。他的小情人可不能被別人給帶壞了。簡柯喝完咖啡后本想回他自己的公寓,可一看時間已經快到深夜十二點了,他又放棄了這個想法,決定在池信家里睡一晚上。鬼使神差的,簡柯拍了一張臥室的照片,發給了池信,【我在你家里】。發出去后簡柯就后悔了,想要撤回,然而在他撤回前,池信飛快回復了他。池信:【簡總你去我那里做什么?】簡柯:【怎么?我不能來你這里?】池信:【簡總想去當然隨時歡迎,可最近家里沒人住,很臟?!?/br>簡柯:【是很臟,你什么時候回來收拾?】池信:【以現在的進度,我再過半個月就能殺青了,難道簡總你要在我家里住上半個月再等我回去打掃嗎?】簡柯:【……我會讓家政來打掃?!?/br>池信:【那就謝謝簡總了,給我省了一筆家政費呢?!?/br>簡柯:【家政費你自己出?!?/br>池信:【?。?!】池信有點小財迷,簡柯都不懂池信怎么這么財迷,明明他付給對方的情人傭金十分高昂。池信是這么說的,那是簡總你沒窮過,所以對錢沒那么渴望。簡柯不置可否。兩人又用微信閑聊了幾句,簡柯的嘴角不知不覺掛上了笑。那一頭池信說一大早要去拍打戲,得先睡了,簡柯這才停止了閑聊。簡柯想,我也該去睡了。他剛放下手機,來電鈴聲響了。未知來電。第21章池信這幾天集中拍打戲,天天都要吊威亞,還要拿著長劍跟群演們砍來砍去,著實累得夠嗆。池信以前出演的多是龍套,龍套自不會有飛來飛去這樣炫的打斗場面,因此他從沒吊過威亞。好在他有舞蹈功底,也不恐高,雖然在吊威亞時在高空中不太能精準地控制動作,需要反復調整,但大體上沒有什么毛病。池信吊完威亞下來后,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要散架,特別大腿-根這些地方痛得走路都得稍微分開點腿,不然和布料摩擦多了真得破皮。我走路的姿勢像是一個螃蟹,池信痛苦地捂住臉,心想這也太蠢了。廖明旭瞧出池信的窘態,笑著安慰說:“多吊幾次就習慣了?!?/br>池信說:“多來幾次我恐怕小命不保?!?/br>廖明旭說:“你第一次吊威亞表現得已經很好了?!?/br>池信說:“旭哥,我發現你真的好喜歡夸我?!?/br>廖明旭攤手,說:“我說的是事實?!?/br>兩人自那次酒店走廊的對話后,氣氛奇怪了兩天,之后廖明旭主動來找池信說話,氣氛總算緩了過來。池信記得簡柯的警告,讓他離廖明旭遠一點,可兩人分別是電視劇的男二和男一,酒店房間也挨在一處,怎么可能遠離?充其量也不過是避免跟對方在戲外有過多接觸。比如廖明旭多次表示要請池信吃飯,池信都婉拒了,廖明旭是聰明人,自然猜到了池信不想和他單獨相處的心思,便也不再邀請了。廖明旭有些失落,他在第一次見到池信時,就想著要是能跟池信發展出超越朋友的情誼會是一件很不錯的事,畢竟池信從頭到腳都長在了他的審美上,可惜池信已經有了主,且這個主是他惹不起的人。下了戲,張興陽憂心忡忡地跟著池信,幾次欲言又止。池信說:“又出了什么事?是童澤的粉絲又在網上罵我還是怎么了?”張興陽說:“池哥,跟童澤沒什么關系?!?/br>池信說:“哦,那這次又是誰?”張興陽說:“池哥,簡總是不是好多天沒聯系你了?”張興陽這么一說,池信才想起來,自從前幾天簡柯給他發微信說在他家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只言片語。不過池信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的,他和簡柯的聯系本也不算多,十天半個月才聯系一次也很正常。池信說:“簡總是幾天沒聯系我了,怎么?”張興陽說:“池哥,你知道柏奕吧?!?/br>池信說:“聽說過,他又怎么了?”張興陽說:“柏奕前兩天好像去找了簡總,瞧簡總那意思,又要給柏奕簽合約呢?!?/br>聽到這里,池信有點驚訝,以他對簡柯的了解,這個冷酷的男人不可能給他的情人們第二次機會。柏奕首先違反了合約內容,據他經紀人打聽到的八卦,簡柯已明確跟柏奕解除了合約,他實在想不到簡柯會和柏奕再簽約的理由。可這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池信想,簡柯是出錢的人,他愛怎么花錢是他自己的事。池信埋頭拍戲,簡柯則像陷入了泥潭。簡柯向來不接未知來電,畢竟這種電話十有八-九是推銷,接這種電話就是浪費時間。可那天晚上的來電,鬼使神差的,簡柯按下了接聽鍵。簡柯問:“是哪位?”那頭久久沒有傳來聲音。簡柯皺了皺眉,打算掛斷電話,那頭卻傳來了呼吸的聲音,很輕,但很急促,像是快要哭泣一般。簡柯只覺得頭皮一炸,用命令的語氣說:“說話!”那頭的人仍然沒有說話,反而將電話掛了。簡柯聽著聽筒里的忙音,只覺頭都是暈的。簡柯跌倒在沙發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像是一頭受傷的困獸,眼底的痛苦根本遮掩不住。他想起了幾年前,他就是接到了這樣一個電話,自此后,云彬便失去了蹤跡。云彬,是你嗎?你打了一通這樣的電話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又打了一通這樣的電話昭告你要回來了嗎?簡柯立刻把這一串未知電話號碼發給趙利言,讓趙利言去查來電人的身份,可一連查了幾天,并沒有查到任何線索。趙利言說:“簡總,這個號碼是一部一次性手機,查不到主人是誰?!?/br>簡柯沉吟片刻,說:“不用查了?!?/br>知道云彬在臨別前打過這樣一通電話的人,除了簡柯,也只有云彬本人。手機號碼查不到來源,更說明打這個電話的人是云彬。簡柯想起謝一元的問題,問他為什么不去找云彬。答案很簡單,他怕云彬變了,要是現在的云彬已經不是從前的云彬,他怕自己無法接受。而他至今不愿意去查探云彬離開他銷聲匿跡的理由,因為那必然很不堪。簡柯被這通沒頭沒腦的電話攪亂了心神,連工作效率都變低了,不得不大晚上還要喝苦咖啡來提神醒腦以完成在公司沒有做完的工作。柏奕就是這個時候找上門的。柏奕沒有去過簡柯的公司,但這是在網上都能隨便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