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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嚇得兩腿發軟,撲通就跪了下去。 鐘良娣許是吃醉了酒,一邊哭一邊啪啪的打太子爺耳光呢!殿下倒是未見怒色,還不忘拿帕子替鐘良娣擦眼淚。 以為他沒站穩摔倒,伺候的小太監要過來攙扶,被他壓低著聲音呵斥去一旁,還不放心,他又吩咐著伺候的侍衛站的更遠一些,以免聽見什么要掉腦袋的機密。 里面,清荷打的手疼,咬著唇,委屈的伸到秦桓澤嘴邊:“澤哥哥,要呼呼……” 秦桓澤看著面前的小手,郁悶的敷衍兩下,攔腰將她抱起:“小荷花聽話,吃醉了酒,咱們乖乖去床上休息?!?/br> 清荷翻眼兀自發笑,攬著他的脖子蹭了兩下,態度突然變得親昵:“去床上……那要給澤哥哥生蓮藕娃娃!” 她語調上揚,蓮藕娃娃里面帶著些許期盼。 秦桓澤面上通紅,不知是剛剛被小醉貓扇的還是被她一句話臊的。 皇家子嗣不盛,因身份尊卑,族中兄弟也不敢與他多有往來,小姑娘心疼他,覺得他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東宮空寥寥。 私下無人的時候,把他拉在一旁,咬著耳朵許諾:“澤哥哥,等我長大了給你生一堆蓮藕娃娃,你在宮里就不寂寞了!” 那會兒他還只當她童言無忌。 此去經年,才發現她竟如此信守諾言。 秦桓澤嘴邊笑意越發的盛開,把人小心放在里間床榻,循循哄誘:“你這話可作數?除了孤,你還同誰講過?” 小醉貓枕著軟綿的枕頭,被他這么一問,歪起小腦袋,像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鄭重搖頭:“沒有了?!?/br> 又敢做敢當的拍著胸脯:“我鐘清荷說話,一言九……唔……” 未出口的那個“鼎”淹沒在他霸道的深吻間,唇齒廝磨,恨不能把她的所有都汲取,成為他的一部分。 清荷本就暈暈乎乎的酒意正濃,經他這么一番撥弄,連最后一點兒理智也蕩然消散。 腦子里什么也記不得,單知道她答應過澤哥哥,要給他生蓮藕娃娃。 一吻結束,秦桓澤看著近在咫尺的‘心尖血’,心跳飛快。 他是下了決心要尊她愛她,日后事事都順她心意,可眼下,這場歡愉是她的殷切懇求。 “……澤哥哥,蓮藕娃娃呢?” 她的催促聲在耳畔悅耳動聽,秦桓澤微瞇眼眸,再問她最后一遍:“你真的要給孤生蓮藕娃娃?” “……嗯!”人雖未清醒,但點頭的速度卻不假思索。 “生了娃娃,日后可再也跑不掉了?!?/br> 回應他的只有溫熱的細腕,柔嗒嗒的貼上他的腰間,剎那火光,激起一片guntang。 “這輩子,再也跑不掉了?!?/br> 他笑著欺身,剝開她的衣服,露出皓白的嬌細肩頭,也不脫去,只松松夸夸的掛在那里,勒著她胸前一抹生緊。 她酒意上頭,端做一副半醉半醒,半含春意的模樣最是令他沉迷。 他俯在那圓滑的肩頭,吮出數枚嬌艷的櫻桃。唇下笨拙的撕咬,順著那片光潔可口,替她揭開不適的束縛。 50. 怯心虛 幔帳放下, 掩起一室旖旎,秦桓澤望著近在咫尺的嬌俏,手下動作猛地一顫。 嫣紅的菱兜絲滑如她, 此刻炙熱一片, 與她搭在自己身上的玉足那般,guntang著他心底的每一寸荒蕪。 他伸手, 輕輕擦去去濺在嬌峰上的激涌, 指腹揉磨, 將自己與她的溫度縈繞心下。 斂目要在她的唇上,輾轉研磨,咬著牙發狠, 下次!下次他定要讓她乖乖的也待他這般! 一吻放罷,他起身喚水更衣, 收拾利落, 帳內的小醉貓還未清醒, 呢喃著只碎碎在喊著什么。 彭嘉福豎耳仔細聆聽,竟是在嗔罵殿下! 又忙將臉上波動收好,殿下紅艷新露, 此刻鐘良娣就算清醒著破口大罵,主子也只會聽做閨中趣致。 有幾句說的清晰,秦桓澤微微瞇起眼, 朝里面觀望, 明顯也是聽見。 他腳下步子滯住,稍作片刻, 進里間拿了一方帕子出來,清雅精致,一角還小小繡了一朵小荷花。 東宮能用蓮花紋樣, 除了太子爺外,只有鐘良娣一人,這帕子是誰的,自是不言而喻。 秦桓澤腳步未停,又在抽屜里取了一柄匕首,遞在彭嘉福面前。 “自己劃一刀?!?/br> 彭嘉福雖不明其意,卻聽話的伸掌下刀。 皓白的帕子紅蓮盛開,綻放出朵朵絢麗的妖艷,秦桓澤眉目舒朗,拿著那方沾了血的帕子又回內室。 待他再出來的時候,心曠神怡,步子輕快的去東暖閣理奏疏去了。 清荷酒醒已是入燈,湯池里備著熱水,幔帳之外,錦岫等幾個伺候她的宮女捧著太子爺賞賜的衣物,面上皆是喜色。 她撿過沾著穢物的菱兜只覺頭腦發昏,映著微弱的燈光,一旁不遠處她的貼身手帕上,紅艷艷的沾著血跡,在低頭查視,胸前兩臂皆是暗紫色的吮痕。 她氣的雙手發抖,顫巍巍的掀開身上被褥…… “——??!” 刺耳的嘶叫驚的廊下的報喜鳥慌亂不已,撲棱棱的扇著翅膀,想要逃開危險。 秦桓澤剛審閱完蘇尚書送來的上一季統籌,抬眼就見外面彭嘉福有事要稟,他伸手喚人,得了幾句耳語,面上沉色驟改。 “前些日子,孤得了幾壇好酒,蘇卿忙碌煩煩,倒不如趁著今日得閑,與孤痛飲幾盅?” 蘇景山千年老狐貍修成,早就將聽見的只言片語理明,連聲應下,又將手中公文交于親信,抿著湊熱鬧的和善笑意,跟著太子渡步入了內堂。 …… 清荷哭了一場,才驚覺渾身都疼,她將手里的帕子絞碎,仍氣不過,那朵朵紅云似生出口舌,朝她嗤笑,沖她譏諷。 她一口銀牙咬緊,徒手去撕,上好的絹布被扯出繡線,絲絲縷縷的灑在紅緞被面上,臨風觸目。 悲憤過后,盡剩不甘,宮女們小心收拾床褥,她又抿著唇將那稀碎的手帕拿過,隨手找了個檀木盒子裝起。 秦桓澤這邊吃過了酒,天色已深卻不見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