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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角,大部分都還埋在地下,所以我們想著要把整個石頭都挖出來?!?/br>“……繼續?!背甑?。男人吸了一口氣,愁眉苦臉地解釋:“可是事情就發生在挖出黑石后,好好的礦場自從那時就開始頻頻塌方,而每個接近黑石的人身上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灼燒痕跡——”他頓了頓,接著小心翼翼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簡直就像是詛咒了一樣?!?/br>不是詛咒。與靈異志怪無關,而更像是之前他見過的某樣東西。聽男人的描述,那塊黑石與之前魔界盛產的黑灼石十分相似,很有可能是自己或者姜一柯穿越時造成的影響。楚年心中明白,但他不能直說出來,只能含糊其辭:“放心,不是你所想的哪有,只是普通的地熱石?!?/br>“你們租個噴水車,在太陽落山后一邊噴水,一邊用挖掘機作業,將黑石挖掘出后暫且放置起來,我日后再處理?!?/br>男人連忙應下,楚年掛了電話往回走,他剛剛關好房門,就聽見浴室處傳來叮鈴哐啷一陣響。他立刻警覺起來,幾步便沖到門前,手搭在門把之上沒有按下,焦急地詢問:“一柯,怎么了?”里面又傳來哐一聲巨響,緊接著,姜一柯的聲音隱隱傳來過來:“……喂喂,怎么回事?????!”聽到對方聲音,楚年心一下子繃起,他毫不猶豫按下門把,直接踏進了浴室之中。浴室空間很小,方圓之內白霧裊裊,溫暖的熱氣蒸騰而起,籠罩在身體周圍。楚年的眼鏡上都是霧氣,他摘下來在衣服上隨意地擦了一下,再戴上時,便因為眼前的景象而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原地。。浴室中的熱氣散了一些,大多是云朵似的堆在空中,影影綽綽地繞在一個纖瘦的影子旁。姜一柯赤腳站在淋浴間中間,胸膛上嚴嚴實實著一塊厚實的白色浴巾。水流咕嚕嚕地流進出水口,姜一柯正十分不滿地盯著一個躺在地上花灑頭,用腳尖碰了碰它姜一柯微微低著頭,濕透的黑發緊貼著肌膚,層疊交織、牽牽繞繞,宛如入水墨滴般漫延開來。聽到聲音,他回過頭望向楚年,面色稍有驚訝。因為熱氣,姜一柯的面色微微泛紅,眼睛中盛著幾分水意,而水滴順著發梢一點點滑落,在柔白的肌膚上留下幾道斑駁水痕。“楚年?”姜一柯歪頭,“你怎么進來了——算了算了,來的正好?!?/br>白色霧氣自地面蒸騰而起,沿著肌膚蔓延,似乎融進了骨骼之中。楚年慌亂地別開眼神,他踉踉蹌蹌地向后退去,聲音哐一下撞在關閉的房門上面:“對不起,我這就出去?!?/br>姜一柯不分由說地直接伸手,拽住楚年的手臂,使勁把他往里拉:“跑什么,給我進來?!?/br>他聲音是綿軟的,手心中間還殘余著些許水珠,覆在楚年手腕間,帶來一陣溫熱濕潤的觸感。楚年一邊被他往里拉,一邊努力地捂著眼睛:“我聽到聲音,還以為出了什么事?!?/br>“啊,”姜一柯恍然大悟,“我不小心碰到了個什么,然后那花灑就哐當砸了下來?!?/br>他指了指有點扭曲變形的水龍頭,心虛道:“之后熱水就莫名其妙的停了,然后…我就…砸了一下那個開關……”姜一柯聲音越來越小,有點底氣不足。那個道理怎么說來著,當你東西壞了——使勁砸一下,有99%的幾率能直接修好。姜一柯不止砸了一下。楚年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便見到花灑開關處已經有些扭曲了,釘子被拔.出一段,整個裝置歪歪扭扭地掛在墻邊,似乎馬上要掉下來。姜一柯看楚年彎下身子,仔細開始擺弄起噴頭開關起來,他不由得有點心虛,裹著浴巾也湊過來一點。“這東西質量也太差了,”他小聲嘟囔,用細白的腳尖踩了踩地上的水澤,畫出一個小圈來,“我就輕輕的,真的很輕的碰了一小下?!?/br>白霧時不時便覆上眼鏡,阻礙了視線,楚年干脆將黑框眼鏡摘了下來,別在襯衫領口。姜一柯托著下頜,看著楚年瘦削的側臉,還有細密纖長的鴉睫,忽然默默開口:“摘了那個什么……眼鏡的話,”他指了指楚年領口,好奇地詢問道,“你不會看不見嗎?”楚年從大包小包中拿出個工具箱來,他拿出了一把小螺絲刀,正仔細地將開關的螺絲給擰緊。“不會,”楚年沒有回頭,輕聲解釋道,“我本來就沒近視,不帶眼鏡也能看得清楚?!?/br>姜一柯更好奇了:“???那你戴眼鏡干什么?扮酷嗎?”不過楚年那黑框眼鏡看起來確實挺酷的,像是那種不好惹的霸道角色,姜一柯在心中暗暗想到。改天我也弄一副來帶著玩。楚年無奈地笑了笑,他微微側過頭,“怎么說呢……算是吧,也有一點點隱藏身份的作用?!?/br>原來如此,姜一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世界上除了穿裙子,化妝,和刺繡,大概就沒有楚年不會的事情了。居家必備·機械小能手·楚年在網上查了下資料,然后就動作嫻熟宛如老手地將整個開關給卸了下來。然后姜一柯看楚年搗鼓了一會,便將開關給再次裝了回去,看上去和原來無差一二。“應該好了,”楚年將工具收好,直起身子來,“一柯你試試?!?/br>姜一柯迫不及待地向前挪了挪,伸出手臂:“這么厲害,我開一下看看!”楚年還沒來得及阻止,他手就徑直按在了把手上,“嘩啦”一聲,鋪天蓋地的水簾便傾灑下來,將兩人的衣服盡數打濕。姜一柯被劈頭蓋臉地落了滿身的水,一下懵了。“啊啊??!我忘了這是開關!”他一下子被淋傻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慌里慌張地把水關了:“抱歉??!”楚年伸手,抹了把滿臉的水珠:“沒事?!?/br>兩人現在看上去都著實有些狼狽,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衣角不住地滴著水珠。溫熱的水拽著輕薄的襯衫,黏著在柔軟的肌膚上。姜一柯本來身上干了些,結果又落滿了水。但他本來就是打算等修好水龍頭后繼續洗澡的,浴巾濕了也不打緊。但關鍵是楚年……楚年現在還穿著今天出門的便裝,腳下踩著酒店的棉拖鞋,全身上下從白襯衫到牛仔褲,全被溫水分毫不剩的潤濕,一點干的地方都沒留下。哦豁,完蛋,闖禍了。姜一柯總覺得對方像是個蓄勢待發的火山,在岌岌可危的邊緣踩著線,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似的。心中一陣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