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書迷正在閱讀:侯門嬌女(重生)、重生之紋繡、哎,你什么時候瞎的?、今天也在努力打臉(快穿)、師徒戀文里的反派非要和我HE、戰死的夫君回來了、網配之昨日藍天、星際之廚神她可鹽可甜、重生成O后嫁給帝國元帥、我在無限游戲中超兇
第二次,輸的異常慘烈,第三次,輸的連隊友也跟著哭了,……當楚年打開房門走出來時,一個身影就向著自己直直地撞了過來,一頭扎進他懷里。“氣死我了?。?!”姜一柯將頭埋在他胸膛中,不管不顧地摟著楚年的腰,還使勁向前蹭了蹭,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怎么了……?”楚年伸手摸了摸湊過來的腦袋,五指沒入對方柔軟的發絲,“發生什么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客廳中圍成一圈,面面相覷的男生們,視線下移,便看到了在地板上面散落的撲克牌。在對方懷抱中氣了半天,姜一柯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沖動,居然把楚年正個人給抱住了。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冒冒失失的了。姜一柯心中暗道不好,連忙把楚年松開,卻還是扭扭捏捏地站在對方身旁不遠處。他伸手指了指茶幾,一臉期許地說道:“楚年,你會打那個嗎?”“撲克?”楚年將手環過姜一柯肩膀,輕輕在他身體另一處拍了拍,圈著他向前走去,“我看看?!?/br>“稀奇啊,”男生這才知道楚年居然也和他們一間木屋,不由得連神色都恭敬了幾分,“楚學神,你怎么也參加這活動?”楚年在沙發邊緣坐下,修長筆直的雙腿翹起,有些慵懶地靠在沙發扶手上。他還戴著那副黑框眼鏡,遮去了大部分面孔,看上去便顯得冷漠而疏離,拒人之千里之外。男生一邊發牌,一邊笑著說:“楚學神可要給我們點面子啊,別贏得太狠了?!?/br>姜一柯一蹦,便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扶手上,他使勁拍了拍楚年的背部,一臉興奮:“楚年加油!你可以的!”楚年接過撲克牌,有些為難地蹙眉,“但我不是很會打?!?/br>姜一柯瞥見他將撲克牌雜亂地拿在手中,呆呆地看著前方,心中有些著急。他身子下傾,微微靠著楚年肩膀:“我來,我來!我來幫你?!?/br>“不會沒關系,我來教你?!苯豢律斐鍪种?,拿起楚年手中的紙牌,一張張仔細地整理好,“這張是K,K比Q還有J要大,但是……”姜一柯的聲音很低,溫熱的氣息染了幾分在楚年面頰上,自心中蔓延開一絲暖意。那聲音就像是棉花糖一樣,甜的,柔的,軟綿綿地落下來,連帶著心也跟不安分的鼓動。楚年微微垂下眼簾,他看著面前的再熟悉不過的卡牌,輕聲道:“……對不起,我還是有些沒明白?!?/br>姜一柯也不著急,他從扶手上滑下來,擠著楚年在他身旁坐下。“沒關系!我當你軍師?!苯豢虏寥フ?,整個人挨到楚年懷里,和他一起研究手中的卡牌,“我看看啊……”楚年仔細地聽著他講解,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一柯你懂得真多?!?/br>姜一柯被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分明剛剛才輸了起碼有五六場,自信心極度挫敗,結果被楚年這么一夸,那些不甘心與委屈仿佛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旁邊幾位男生看楚年時不時就轉過頭,詢問姜一柯牌序之類的入門小白問題,對他的警惕心慢慢就瓦解了:看楚年這個一問三不知,懵懵懂懂連大小都不清楚的人,估計是真的從來沒有玩過撲克牌了。而且看他生澀的出牌技巧,一看就知道是百分百的新手。一個打牌順序聽姜一柯翻來覆去講上三四遍都聽不懂,簡直有夠菜的,怕不是一天到晚學習,把自己給學傻了。男生們嘻嘻哈哈地甩出幾張牌:“誒呀,看你們都不怎會玩,我們就放點水吧?!?/br>一旁的男生也跟著附和:“哈哈哈哈,放心放心,我們對初學者都很溫柔的?!?/br>姜一柯聽他們說這話,心中氣得不行,在耳旁小聲和楚年嘀咕:“不理他們!等我教會你,你肯定能把他們贏得懷疑人生?!?/br>楚年點點頭,卻不露聲色地將手中地牌移了一下,排出一個順序來:“一柯,你看這樣可以嗎?”姜一柯也看不大懂,便點點頭:“啊,好像是……可以的?”男生們還在嘻嘻哈哈的吵鬧,但他們看見楚年打出來的一對牌后,卻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楚年淡淡道:“王炸?!?/br>一大一小兩個王居然都神奇的出現在了楚年手中,沒人能接下,楚年便慢條斯理的繼續出牌:“三帶一,飛機……”姜一柯目瞪口呆地看著楚年手中的牌從厚厚一沓,開始飛速減少,然后他放下手中最后四張,默默說了句:“四個K,炸彈?!?/br>男生們:“……”姜一柯揉揉頭發,小聲說了句:“我們好像……贏了?”——等一等,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贏了?68、圓的面積2雖然他沒怎么看到,但楚年似乎運氣很好?每次輪到他出牌的時候,其他幾人都會沒牌可出,然后他就一路順暢地出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就贏了。他瞅楚年兩眼,卻發現楚年也是一臉無辜模樣,甚至還淡定自若地稱贊自己打牌技巧好。不過姜一柯好歹大仇得報,用水性筆在其他男生臉上畫了一堆小烏龜和小花花,心中暗爽的不行。“明天要早起集合,”回了房間后,楚年看著在床上蹦來蹦去的姜一柯,淡定說到,“今天早點睡吧?!?/br>姜一柯從黑色書包里翻出睡衣,沖楚年晃了晃:“那我先洗澡?”楚年微微頷首。“咔嗒”一聲輕響,浴室的門輕輕關上,緊接著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水滴砸落白瓷地面上,聲音清脆,如同溪水一路蜿蜒向下,叮叮咚咚地落在覆著苔蘚的石塊,唱著風鈴般悅耳的歌。楚年望了眼緊閉著的浴室門,看著白色霧氣一點點蔓延上玻璃,他隨即垂下頭,在自己書包中找著東西。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楚年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一路走到一個偏僻的小林子里,按著號碼撥了回去。“怎么了?”楚年也懶得問候,直截了當地質問道,“我這段時間比較忙,有事打另一個號碼?!?/br>“是這樣,楚先生?!彪娫捘穷^的聲音恭恭敬敬,是一個略微低啞的男聲,“開采大理石的礦場那邊出事了?!?/br>楚年蹙眉:“怎么回事?”“我原本想著自己解決,但這事情越鬧越大,實在不得已才來找您?!蹦侨寺曇羰挚鄲?,顯然已經好幾天沒睡了。他摸出打火機,點了根煙,和楚年詳細地解釋道:“大概一星期前,礦場那邊挖出了一塊黑石,無論是色澤還是內質都屬于上等。石頭只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