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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個燜肘子,又打包了一個帶回去孝敬謝夫人,便乘車回了謝府。 * 與慧姐兒一道兒給謝夫人問過安,把慧姐兒留在了謝夫人處,靜姝便拿著一張賞花貼回了懷瑾院。 懷瑾院里。 立春正在廊下做針線,立秋則正拎了食盒從小廚房里出來。 靜姝進了正房,見立夏和立冬竟都在堂間里候著,意外地揚起了眉。 擺手免了立夏與立冬的禮,示意她們莫出聲,一指堂間和浴室,示意彩云和陽春規整她帶回來的吃食、小玩意兒和賬本,追月與白雪去預備熱水,靜姝便獨自進了東明間。 臨窗的貴妃榻上空無一人,靠墻的太師椅里也無人坐在下持卷讀書。 靜姝輕手輕腳地進了臥房。 便見謝瑾年身上穿著早上那件水色交領直裰,腰間搭著錦被,正倚在床頭假寐。 病美人臉色一如她離府時那般蒼白,想是睡得久了,唇色淺淡的唇有些干,更有幾縷發絲自鬢邊垂至了頸間,發梢落在鎖骨上,蜿蜒出了一汪誘人的荷爾蒙,黏住了靜姝這只顏狗的視線。 靜姝立在床頭端量了好一會兒,向來淺眠的謝瑾年竟也未睜眼,到底沒忍心攪擾病秧子小睡,索性先去了浴室。 她卻是未見到,她前腳轉身,謝瑾年后腳便睜開了眼,那一雙眸色淺淡的眸子里哪里有半分睡意。 謝瑾年目送著他的小娘子裊裊娜娜地離了臥房,望著輕輕晃動的紗帳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由低笑了一聲。 待得環佩聲遠去,謝瑾年收回視線,掌心里轉著馬到成功,垂眸思量了須臾,抬手搖了下床柱邊上的搖玲,叫了人進來伺候。 立夏與立冬,領著四個二等丫鬟進來。 捧茶的、端水的、捧痰盂的、用托盤托著布巾的,如花似玉的丫鬟于床前站了一排。 謝瑾年接過立夏遞過來的茶碗漱了口,又由立冬伺候著洗過臉,四個二等丫鬟便捧著殘水、痰盂等物事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正房。 謝瑾年坐在鏡前,由立夏替他重新梳頭束發。 待滿頭烏絲盡皆挽于頭頂,被一根瑩潤的碧玉簪子固定成了一個發髻,謝瑾年對著鏡子端量了一眼,確認并無不妥之后,拿起桌上放著的賞花貼看了一眼,明澈的眼底蒙上了一層陰云:“少夫人回府了?” 立夏后退一步,低眉順眼地答:“少夫人方才回府,先來臥房看過少爺,見少爺還在小憩,便先去浴室沐浴了?!?/br> “沐???”謝瑾年揚眉,饒有興趣地反問了一聲,抬手指了一下床頭放著的書卷。 立夏立時會意,到床頭去取書卷。 立冬覷著機會請示謝瑾年:“晚膳已經擺好了,少爺可要現在用?” “等等少夫人?!敝x瑾年接過立夏捧回來的書卷,擺手示意立夏與立冬退下,“等會子少夫人沐浴完,請她先來見我?!?/br> * guntang的水,泡著玫瑰花瓣。 靜姝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好一會兒,待追完了更新,想好了要如何跟謝瑾年“興師問罪”,又解了乏,才從浴桶里出來,舀著小木桶里的水從頭到腳又沖了一遍。 天色將晚,再不必見外人。 靜姝粉黛未施,隨意裹了件長衫,便披著酡紅色的潞綢披風,直接回了臥房。 謝瑾年聽見動靜,暫且放下掌中的,抬眼去看。 便見他的小娘子,踏著昏黃的燭火歸來。 烏黑的睫毛在明艷的臉上遮出兩小片陰影,水潤的紅唇不點而朱。 如水般長發卷著潮氣披散在肩頭,酡紅色的披風裹在身上,映得她膚色賽雪白,又裹出了嬌軀的玲瓏曲線。 蓮步輕移間,風情自來,堪稱尤物。 謝瑾年不著痕跡地欣賞著小娘子誘人的風姿,看著他的小娘子裊裊娜娜行至他身前,嗅著水汽里卷著的花香,竟是被勾得有些心癢難耐。 探手入披風,掌心隔著夾衫在小娘子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摩梭了一瞬,不待靜姝躲閃,謝瑾年便將她帶進了懷里。 美人在懷,謝瑾年垂眸端量著靜姝緊攥著胸前系帶的手,以馬首挑起靜姝的下巴,迫得她與他對視:“小日子?嗯?” WTF!大意了! 靜姝僵坐在謝瑾年腿上,垂眼避了下謝瑾年的視線,旋即小心翼翼地抬眼,努力學著自家蠢狗犯錯后的眼神,期期艾艾:“那個……夫君,你聽我狡辯?!?/br> “狡辯?”謝瑾年莞爾,掌心帶著燙人的熱度在靜姝腰際流連了好一會兒,待見得小娘子果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便故意作勢撩她長衫欲往衣裙里探,“無需狡辯,為夫一探便知?!?/br> 腦補誤我! 把“一探”腦補的太過具體,靜姝一張明艷不可方物的臉霎時變得通紅,一雙素手忙不迭松開胸前系帶,去捉在她腰間作怪的手護貞cao:“大可不必。藺郎中可是再三叮囑,夫君這身子骨而兒需得靜養,不能勞累的?!?/br> 謝瑾年垂眼看小娘子領間風景。 細白的脖頸上繞著細細的金鏈子,松散的衣領間露出了大紅色的抹肚邊緣,無邊風情勾得他直想解佳人羅衫,細探究竟,慢慢品鑒。 幸好他未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理智尚存,克制住了心底的沖動。 這個小娘子,還真是撩人而不自知,著實該給她長個教訓,免得她在他處亦露出這般風情來。 謝瑾年反手將靜姝的手攏在掌心,把美艷佳人往懷里一帶,掐著纖細的腰身,低頭貼在小娘子通紅的耳邊低笑:“娘子多勞累些,也不是不行?!?/br> 藥丸! 光風霽月的美人耍起流氓來,威力簡直直接×3! 軟潤的唇若即若離地蹭著她的耳朵,炙熱的氣息直接燙進了她心里,靜姝艱難地壓制著毫無節cao的顏狗心,拒絕腦補更多由她多勞累的畫面。 眼見著“賢惠體貼”行不通,靜姝立刻改變作戰路線,紅著臉蹩腳地撒嬌:“夫君,我還沒準備好呢,你便饒了我這一遭罷!” 眼波瀲滟,軟語嬌聲,這可真是…… 小娘子得沒得著教訓他不知,他卻是有些“自作自受”了。 謝瑾年箍著靜姝的腰,指腹抹過小娘子水潤的眼尾,順著細嫩的臉頰落在紅潤的唇上,輕撫了一陣,眸色沉沉地問:“娘子何時能準備好?” 靜姝垂眼盯著病美人皓白的腕子,淺笑:“夫君真心想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