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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困惑,“你看不清嗎?”還特地把符箓,更靠近安世東一點。他拿得越近,安世東表情越痛苦。安世東不得不咬緊牙關,瘋狂點頭,“眼熟!眼熟!是吉人天相的符!你就是吉人天相!”之前不愿承認,現在不愿承認也不行了。折磨安世東的,不再是簡單的發燒后遺癥。他眼睛痛、頭痛、四肢痛,渾身沒有一處安生。哪怕閉眼不看,眼前也會亮蹭蹭的顯露出符箓神秘詭異的線條。赤紅詭異,宛若他渾身凝固的鮮血,潑灑在了紙面上!一片赤紅陰森里,若滄清澈的聲音問道:“要不要燒掉?”善解人意,提議絕妙。“燒!燒!”安世東緊閉著眼趕緊點頭,以為燒了符箓他就解脫了!若滄把符箓放在香上輕燃。火舌一舔,太上伏魔殺鬼符一燒,割在安世東身上的刀刃,頓時變為了火鉗似的灼熱!他止不住大喊出聲,痛苦得跟遭受了火刑一樣!如果不是繩子綁住他,安世東能當場打滾兒。“不好意思?!?/br>若滄燦爛一笑,盯著安世東嚎得跟殺豬一樣,“忘記告訴你,符箓燒掉又是另外的效果。弄不好的話,身體被燙出燎泡都說不定?!?/br>什么說不定!安世東覺得渾身痛苦,宛如火燒。后背四肢脖頸,只要渾身還有知覺的地方,都能感受到火舌舔舐的燒灼。“你、你……”安世東奄奄一息,沒了符箓,他終于敢睜開眼睛。視線里的若滄,笑意森然,安世東聲音虛弱的說道:“原來顧益身上的燎泡,也是你干的!”“那倒沒有?!?/br>若滄真誠懇切,坦率直白,“我聽說是他帶了七世佛送的佛牌,心不夠虔誠,受到了佛祖的火刑啊。我可沒那么大本事?!?/br>安世東苦不堪言。他算是見識到了吉人天相通天本領。寫一張符就能叫他痛苦得想要打滾兒,渾身火燒火燎、尖刀利刃割裂般痛苦。這群人就算殺了他,也能叫警察抓不住任何證據。安世東眼淚都流干了。他長期跟在七世佛身邊,當然知道高人的手段,能讓活人有多痛苦和無可奈何。“大師,若大師,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吧?!?/br>安世東心灰意冷。任誰親身體驗過太上伏魔殺鬼符的威力,都不會再想什么道士慈悲仁愛的鬼話了。慈悲有的,仁愛也許有的,但是若滄一定沒有!他之前的一切叫囂、指責,都變成了笑話。安世東頹然坐在椅子上,已經不想活命了。他活著,吉人天相……不,若滄這個煞鬼,能讓他活得比死了還痛苦!若滄滿意的點點頭,終于從安世東氣運里,看到陰謀詭計盡退,留下了一片真心。他笑著說:“我知道你信奉七世佛很多年,所以,你告訴我七世佛的信息,我就救你的命?!?/br>不需要若滄喊開始,他就急切的開口道:“七世佛是邪教!全宗偉靠邪術cao控我們!”為了狗命賣隊友,安世東做得無比熟練。若滄面帶和煦笑容,聽著安世東站在內部人士的角度,譴責七世佛有多邪門。七世佛屬于邪教無疑,但是藏得太高明。全宗偉以佛教名義蠱惑外部信眾,讓他們以為自己信了一個輪回七世的阿彌陀佛。然而懂得七世佛邪教本質的內部信眾,打著因果報應的名義,鏟除異己。安世東站在邪教內部,強烈譴責邪教的行為,足夠看出他經歷這一切的時候,有多清醒。邪教商業化,令所有人都明白:控制自己的是利益,而不是什么狗屁七世佛。只要有利益,這群敢在里起舞的家伙,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但是安世東說的一些信息,足夠耐人尋味。他說:“最受七世佛器重的人,可以擁有戴上佛牌的權力。只要戴上佛牌,做任何事情都會格外順利,還能用語言影響別人的神志。喬霜、我老婆喬霜就是一個邪教徒!你們都看到她的佛牌了!你們、你們把她抓起來,就能拿到金銀佛牌!”死到臨頭,還沒忘記把自己最怕的女人捎帶一路。安世東眼神期待,等著道士們為他除害。然而若滄眼睛眨了眨,催道:“繼續說?!?/br>無動于衷,甚至不關心喬霜會不會為禍人間。安世東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說下去。想法設法的夸大佛牌的作用,順便洗白一下自己做過的惡事,都是因為喬霜戴著的佛牌影響。若滄知道他這些話在說謊。可謊話說多了,若滄不由自主的想起方仲山。方仲山不過是和顧益簡短一席話,就勾起了心底深處的暴戾,對歐執名動手。他抬眼看歐執名。只見歐執名面色沉寂,顯然和他想到了同一件事。于是,若滄打斷給喬霜算賬的安世東,“顧益什么時候有佛牌的?”“我、我怎么知道!”安世東臉色詫異,“七世佛又沒有發過公告,顧益被佛牌燙傷了,我才知道全宗偉給了他一塊琉璃佛牌!佛教七寶,金銀琉璃,喬霜那塊金鏈子的佛牌,比顧益的佛牌厲害多了!”無時無刻都不忘給喬霜挖坑。若滄覺得喬霜說得對。死不悔改的人,就算滾過刀山火海,還是不會悔改,只想把自己摘出去。若滄又問:“那么現在,七世佛和顧益人呢?”“不知道?!?/br>安世東說不知道,是確實不知道。七世佛的佛堂一拆,連帶著顧益一起銷聲匿跡。粉絲在網上大吵大鬧要報警,但是自家哥哥本來就是被警察帶走的,報失蹤,還是報警察辦事拖沓?他們根本沒有定論,自然也沒有回音。網絡風輕云淡,消停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