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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天。 他有無數眼下難以逾越的困境,她都知道。 他們將面臨很多困難,她也都知道。 可是向芋踮起腳,輕輕攬住靳浮白的脖子:“靳浮白,新年快樂?!?/br> 他笑一笑,也說:“新年快樂?!?/br> 36. 狂歡 你做人已經夠風流了 除夕那天, 向芋第一次在這種事上,感受到靳浮白的急切。 靳浮白進門的第五分鐘,在向芋幫他把外套掛在玄關的衣勾后, 她突然被他橫抱起來, 一起去了浴室。 浴室那扇單面透視的落地窗外,是除夕的萬家燈火,天幕偶爾有煙花綻放,她的聲音埋沒在其中。 這種時候,他的聲音染了情, 更低沉好聽。 他說:“生日快樂, 沒來得及給你準備禮物, 把我送你了?!?/br> 向芋無法承受他這份禮物的力量,隱忍地哽咽:“輕點, 靳浮白你輕一點?!?/br> 等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夜里11點。 大概是他們忘情地籠在浴室的水聲和蒸汽聲里, 敲門聲、門鈴聲、甚至手機鈴聲,通通都被忽略掉。 于是,被送來的炸雞啤酒和小龍蝦無奈地放在了門外, 炸雞和啤酒的袋子被系在把手上,小龍蝦盒放在了地上。 手機里有好幾條外賣小哥發來的信息,提心吊膽地提醒向芋, 千萬別忘了拿。 向芋感到不好意思, 給兩位外賣小哥回著信息,分別祝他們新年快樂。 回完,她仰躺在靳浮白腿上,使喚人:“你把外賣拆了好不好?我剛才用光了體力,好餓?!?/br> 靳浮白輕輕揚起眉梢, 心說,剛才難道不是我體力用得更多? 他們坐在沙發上,靳浮白伸長了胳膊把外賣袋子拎過來,對炸雞和啤酒很不解:“還有這種搭配?” 向芋點開平板電腦里的視頻遞到他眼前,給他安利正在看的:“電視劇里面說初雪要吃炸雞喝啤酒才過癮,都把我說饞了,我才訂的?!?/br> 頓了頓,她不太滿意地瞄一眼窗外,“可惜今天沒下雪啊?!?/br> 帝都市雖然是北方,但也不像更北處的城市那樣到了冬天總是一片潔白。 有時候一冬天里下的雪,沒有一次能站住的,都是落地就化掉了,不怎么好看。 “喜歡雪?明天帶你去日本看?” “算了別折騰了,你身體還要不要了?飛來飛去的!剛從國外回來,時差還沒倒完,還去什么日本,你需要休息??!” 她這樣滿眼擔憂又兇巴巴的樣子,惹得靳浮白怔著看了她好久。 然后他問:“向芋,還要不要?” 他們兩人說的“要不要”,顯然不是一個意思。 向芋一點沒客氣,起身換了個方向,一腳把人踹下沙發:“色!” 靳浮白也只是說說,坐在地板上悶聲笑著,肩膀輕輕抖動,看起來很愉快。 那個除夕,他們是依偎在沙發上看著韓劇渡過的。 天邊突然煙火繁盛,向芋反應過來,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正好是12點。 新的一年來了,靳浮白回眸,溫柔地吻她。 這是嶄新的一年,銀行發行的黃金紀念幣上印著奔騰的駿馬,朋友圈里到處都是“馬上xxx”的配圖。 有人是馬馱著金元寶,說是“馬上有財”,也有人是馬上馱著一對迷你象,說是“馬上有對象”。 比起那些來不及看一眼新年就去往天堂的孤獨靈魂,他們也算是幸福。 夜里入睡時,向芋靠在靳浮白懷里,聽他問:“不吃你那個軟糖了?” 向芋困得意識馬上就要消散,迷迷糊糊嘟囔:“不吃,有你在,不會做噩夢的......” 臥室里熄了燈,靳浮白稍稍一頓,把人攬得更緊。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相擁而眠。 大年初一的早晨,向芋是被熱醒的。 她身后的人燙得像個火爐,眉心微微蹙著,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 “靳浮白?靳浮白?” 被叫的人疲憊地睜開眼睛,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也還是溫柔一笑:“你醒了?早?!?/br> “早什么早??!” 向芋急得語速都快了一倍,把手覆上他guntang的額頭:“你是不是不舒服?冷嗎?頭疼嗎?” “沒有?!苯“装咽直硴踉谘劬ι?,看上去又要睡著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么病態的模樣,向芋慌了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氣,學著靳浮白以前的樣子,準備找個醫生來給他看看。 她撥通了李侈的電話。 李侈應該是通宵打牌還沒睡醒,聲音里是濃重睡意:“嫂子,新年快樂?!?/br> “新年快樂李侈,我想問問,你有沒有熟悉的靠譜些的醫生,可以上門的那種?!?/br> 問完她又有些擔心,“今天是初一,能請到那樣的醫生嗎?” “怎么了?” 李侈那邊的聲音精神起來,“出什么事兒了?” 因為李侈的聲音有些急,向芋又跟著急起來:“是靳浮白,他很不舒服?!?/br> “知道了,我馬上帶著醫生過去!” 李侈的效率很快,他來時靳浮白還在睡覺。 向芋滿臉擔憂地等到了診斷結果,說是過度勞累和著涼發燒,不用輸液,吃退燒藥好好修養就能好。 她松了一口氣:“謝謝您?!?/br> 這么一折騰,靳浮白也醒了,不太精神地靠著床頭坐著,披了件襯衫。 向芋怕他著涼,拎了一襲厚毯子出來,給他蓋上,又從醫藥箱里翻出退燒貼,給靳浮白貼好。 轉頭對上李侈戲謔的目光,他說:“哎呦嫂子電話里急的啊,話都說不利索,我還以為你們倆那什么,一夜沒睡,過勞呢?!?/br> 靳浮白瞥他一眼:“滾?!?/br> 李侈是個厚臉皮,嬉皮笑臉湊過去給靳浮白拍照片,說要留念。 他來得也是急,平時那堆晃瞎人的首飾一樣沒帶,耳朵上只有光禿禿的耳洞,頭發沒抓發膠,大衣里裹著的是睡衣。 臨走時還笑瞇瞇地邀請向芋,說等靳哥好了,去場子里玩。 向芋點頭說:“好啊?!?/br> 她現在公司現只是個游手好閑的總助理,屁事兒沒有,周烈干脆給她放了15天的年終假期,讓她好好歇著。 這15天,向芋完全和靳浮白在一起,監督他按時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