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著哄著都可以。 愛就真的是算了。 一頓飯吃完,向芋居然趁他不查去買了單。 靳浮白有些不悅:“你買什么單?” 她笑著晃了晃錢包:“總說請你吃飯也沒機會,散伙飯就讓我來請吧,這段時間跟著你我挺開心的,再繼續下去可能就不開心了,所以,就到這兒吧?!?/br> 話都被她說完了,干脆利落,令人無話可講。 向芋手里的長錢包拉鎖忘記拉好,這么一晃,身份證銀行卡還有零錢硬幣嘩啦啦撒了一地。 她出來吃飯穿得是上班時的衣服,白色襯衫和深灰色西服裙。 半蹲著彎腰撿起地上的東西時,裙子布料緊繃地包裹著臀部。 線條緊致,圓翹。 靳浮白看了一眼,繞到她前面蹲下幫忙撿。 最后一枚硬幣拾起,他看著向芋,把硬幣彈進她手里:“去哪,我送你?” 向芋搖搖頭:“不用啦,出了這個門咱們都沒關系了,還差你送我多不好意思,我打個車就回去了?!?/br> 他們這圈子里,向來都是男人怕女人拎不清,怕分開時麻煩,怕被女人纏上。 向芋這么拎得清的姑娘,靳浮白還是頭一次見。 怎么形容呢?他突然有些怪她拎得過分清楚了。 靳浮白坐進車子,從倒車鏡看她。 人家姑娘走得相當灑脫,拎著包連頭都沒回,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 出租車開過他的車子旁,還客氣地鳴了個笛,示意他,“我走啦,拜拜”。 靳浮白嗤笑一聲,發動車子,駛離停車場。 行,散伙飯就散伙飯。 他難道缺她一個女人? 這天之后時間進入到2月份,離除夕也只剩十來天。 靳浮白起初并沒覺得有什么不適,只有偶爾回酒店住看見床邊桌子上一堆光盤,才能想起向芋坐在床上拿起光盤,認認真真給他讀簡介的樣子。 午夜里她眉眼含笑,認真挑選影片,惹得他心慈柔軟,放過她一次又一次,到底沒真的睡了她。 也許夜晚就是格外令人浮想聯翩,靳浮白驀地想到她眉心微蹙、仰頸輕呻的樣子。 ......這破酒店沒法兒住了,凈讓人想些不該想的。 隔天,靳浮白飛了一趟國外,看望外祖母。 正逢家里長輩在忙跨國合作,晨間只有他和外祖母在餐廳用早飯。 外國人不過除夕,很多跨國合作也不管你是不是要合家團圓,該做得工作一樣不能少。 外祖母喝著一份艇仔粥,指使他:“你這幾日都閑著,幫你阿爸同阿叔們多做一忙?!?/br> 靳浮白坐在椅子,等著粵菜廚子把他那份粥端上來,閑閑應一句:“邊個話我唔忙?” “你忙咩?這幾日他們來送禮,我睇有幾間嘅女仔都唔錯,好想揀一個做孫媳?!?/br> 雖然是在國外,很多人知道中國人會過除夕新年,特地打聽了按照習俗來給外祖母送禮物。 估計是那群人有意無意提起自己家的女兒,外祖母也就動了心思,她想要個外孫媳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種話題倒了靳浮白的胃口,他連笑容都斂起三分,粥喝了兩口就放下不再碰了。 晨光正好,透過落地窗落在桌面上,靳浮白莫名想起某個姑娘說的芝士焗紅薯,扭頭問廚師:“芝士焗番薯你識唔識做?” 廚師還沒等說話,他又想起向芋說過,要學校門口的小攤才好吃,也就擺手作罷。 那些天靳浮白自投羅網,被家里抓做苦力,幫忙篩招標公司的信息。 跟著長輩的秘書是川渝人,除了投其所好的塑料粵語,秘書偶爾說幾句英文和□□。 說來也也奇怪,靳浮白坐在真皮老板椅里,看著成堆的表格資料,突然就有些想念向芋的帝都話。 也不知道她大學學的什么專業、室友都是些哪里人。 她一個土生土長的帝都市人,帝都話到了她嘴里,慢條斯理的,特別有味道。 秘書還在匯報投標的公司信息,靳浮白無端煩躁,摸了一支煙出來,塞過沉香條然后點燃。 見他不耐煩聽,秘書適時???。 靳浮白推開一扇窗,院子里舅舅家的孩子正在同鄰居家的白種孩子玩,小男孩稚聲稚氣,教人家古詩——“每逢佳節倍思妻”。 “倍思妻”? 不是“倍思親”嗎? 小男孩門牙掉了一顆,說話漏風。 靳浮白勾起嘴角,心說,自己吐字都不清楚,還教別人? 他把煙抽完,暗滅在煙灰缸里,扭頭看見收納紙箱里一堆投標材料。 最上面那份,投標人姓向。 靳浮白拎起來隨便翻看兩眼:“這箱子里的投標為什么不考慮?” 秘書說:“都是沒什么背景的小公司噻?!?/br> 公司與公司之間利益關系復雜,有一些不是因為產品,是互相直接有合作,總要給面子。 靳浮白不管那么多,把資料往桌上一拍:“就這家吧,我看這個投標人的姓,挺合眼緣?!?/br> 身后秘書是什么表情靳浮白才不管,拎了外套往樓下走。 “每逢佳節倍思親”個屁,依他看,國內某個姑娘早就把他給忘了。 什么散伙飯,他現在又不想散了。 19. 重逢 這不是怕你孤單 除夕當天, 向芋窩在“老年活動中心”里打麻將。 手機在麻將桌上響個不停,她摸完一張九條打出去,才接起電話。 唐予池在電話里叫喊著:“向芋你夠不夠意思?送完禮人就跑了?我就去買個對聯你都不等我回來?” 上午向芋去了趟唐家, 給干爸干媽送新年禮物。 當時唐予池不在, 她也沒等他回來,送完東西,同干爸干媽聊幾句天,她就起身走了。 手機里傳出唐予池咬了一口什么吃、邊嚼邊口齒不清地抱怨:“要不是我剛才問了一句這個草莓是誰買的,我都不知道你來過。你現在在哪兒?我找你玩去?!?/br> “麻將館兒, 咱倆來過那家, 來嗎?” “來, 等我!” 半小時后唐予池開車趕到,把向芋替換下去, 拿著向芋贏來的200塊錢投入戰斗。 向芋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玩貪吃蛇。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