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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alpha嗎!”下一秒便被謝渭東捏住下巴。“寶貝兒,我要你完全屬于我?!敝x渭東的嘴巴貼著周辛的耳朵,“如果我的計劃順利,現在宋清致的養父應該已經綁架了那個小屁孩?!?/br>“謝渭東!”周辛的臟話完全就是從直腸里噴射出來的。他罵得越狠,謝渭東越開心,很明顯這一步走對了。謝渭東說:“不管宋清致怎么想辦法,他那個養父都會說這是他們父子倆的陰謀。孩子養熟了,當然就該要回報?!?/br>“cao!”周辛氣得腦子發懵,“你以為白家都是你這種人嗎,宋清致的背景清清白白,白家人怎么可能信了你們的屁話!”“如果宋清致的信譽破產呢?!?/br>謝渭東的手伸向周辛的胸口,聲音陰沉而興奮,“給騙錢機構當代言,賺黑心錢。哦還有,他以前漂亮嗎,整容的吧,照片還被整形醫院當招牌呢,就為了勾|引有錢人上床。還有呢,知道那些照片怎么流出去的嗎,都是你的杰作哦。宋清致要告,第一個告的是你,你猜他會不會告你呢寶貝兒。說啊寶貝兒,讓我看看你們是友情還是jian|情?!?/br>“謝渭東我cao|你大爺!”胸口被謝渭東揉著捏著,周辛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惡心,氣到極致,渾身生出一股蠻勁,側頭就沖著謝渭東的耳朵咬去。謝渭東大叫一聲,雙手抓著周辛的頭發,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周辛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也不管眼淚都抽出來了,跳起來就往謝渭東的命根子上踹。Alpha在生理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但周辛打架經驗豐富,一旦有點機會就立馬反撲,什么下三濫的招數都用上了。廢棄倉庫全是灰塵,周辛顧不上自己是怎么個衣不蔽體的糟心模樣,抓到什么就往謝渭東的身上扔,手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割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忽然身體里涌出一股熱流,周辛很敏銳地嗅到了alpha信息素里不尋常的意味,瞬間就變得燥熱起來,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omega信息素了。“你他媽給我吃藥?!”周辛恨不得自己的信息素是汽油味的,發|情了就直接燒死謝渭東。他拿了一個瘸了腿的高腳凳往謝渭東身上扔,揮出時胳膊突然失去力氣,整個人噗通跪到地上,殘留的理智在氣急敗壞地罵發你媽的情。他看到謝渭東的影子蓋住自己的視線,接著從遙遠處傳來轟的巨響,一道強烈的光芒涌了進來。周辛立刻大喊一聲,那光芒就直接照了過來,緊接著是一串極速的腳步聲,來人沒有任何猶豫地揮拳揍向了謝渭東。“白寺……”不再被謝渭東的alpha信息素控制,周辛恢復了一些理智,他認出來人,搖搖晃晃爬起來說:“不要相信那個老東西……清清沒有想利用Bingo……他沒有家啊,他怎么會用唯一的家人去騙你……”“我沒信?!卑姿伦嶂x渭東,一片慘叫聲里,他頭也沒抬地說。57(倒v結束)57廢棄倉庫離博覽中心不算遠。正因為不遠,白寺在確認了周辛的位置之后才會立刻肯定,謝渭東絕對是有計劃的,否則又怎么知道一個平時沒去過的地方可以藏人。他向來情緒命令動作,動作快過腦子,把謝渭東揍得半死的時候,跟著的幾個alpha保鏢也趕了過來。兩個alpha去扶周辛,其他alpha徹底控制住謝渭東。倉庫里光線暗,白寺撣撣身上的灰塵說:“搞了個小破公司,就能耐了,誰還都得看得上你啊?!?/br>他看也不看謝渭東,直接走出去,在車里換了件外套,舒坦得仿佛無事發生。三輛車,除了白寺自己開的這輛,另一輛裝的幾個保鏢,剩下那輛停得老遠,牛若初身嬌rou貴,從頭到尾就沒出來過,在電話里聽白寺說完之后鼓掌說:“阿寺,你跑得跟陣煙似的?!?/br>周辛也上了白寺的車,就坐在后排,狀態不太好,弓著腰捂胸口,半天沒抬頭。他散發出一股甜蜜的omega信息素氣味,在抑制劑的控制下,信息素里的情|欲并不明顯。白寺身為優質alpha,擁有極強的掌控力,不會隨意被陌生omega信息素影響。他現在對omega的信息素也沒什么審美了,通通都覺得很膩歪,不如beta那么干凈清爽。車子開了一段路,周辛突然控制不住地跪到踏板上,本來已經減緩的信息素猛然爆發,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內,omega信息素的味道濃烈得如同人工香精。“他給你下了藥?!”呼吸不暢,鼻息變得燥熱,白寺立刻察覺了不對勁。優質alpha可以抵御omega信息素在常態下的發|情,但用了藥就不能還去試圖只憑本能。白寺將車停到路邊,鉆出車門沖著后方擺手喊道:“牛牛,過來!”牛若初這種沒有信息素的alpha,盡管腦內黃成一片汪洋的向日葵地,依然可以在群魔亂舞的夜場里保留眼神的清醒和身體的純潔。因此,在突然停車的慣性下身子往前沖了一下的周辛,一邊抓著胸口抵抗藥物催發的身體反應,一邊昏昏沉沉地抬頭,眼前一片虛影,只看到一大坨鈔票散發著金色的圣光,飄進了車內,飄到了他的眼前。周辛覺得自己這是要死了,不然怎么會看到自己這輩子最喜歡的鈔票呢。他下意識伸手去抓,哇,原來鈔票還能是暖呼呼rou嘟嘟的。他咧嘴,露出細白的牙,沖著那坨鈔票張嘴就咬了一口。閻王爺不僅有錢,口感也挺好。死前當個餓死鬼,死后這坨從閻王爺身上薅的鈔票就都是自己的了,這是周辛暈過去前的最后一個念頭。牛若初還沒在駕駛座坐穩,突然臉上挨了一下,渾身的rou都震驚得跳了起來。一路開回去,都把周辛送到醫院做藥物檢查了,牛若初還沒回過神,摸著臉上的壓印,眼睛瞇得卡進rou|縫里說:“阿寺,第一次有人咬我哎?!?/br>“你笑得可不像剛挨人咬了?!?/br>而是剛大戰完三百回合。“宋清致的朋友,和宋清致一點都不一樣,他身上好甜啊?!迸H舫醯谋砬橥耆钦谶M行第三百零一回合。白寺沒眼看他,走到一邊說:“甜成那樣是吃藥了,你沒什么感覺?”“好甜?!迸H舫跆蛱蜃齑?,像吃了一大塊糖,“開到九月末的鐵線蓮,淡黃色花瓣微微地皺了起來,花蕊卻是糜爛的深色,里面全是甜甜的蜜,十里外的蜜蜂都飛過來了?!?/br>白寺嫌棄地說:“你腦子里已經把花蕊舔禿嚕了吧?!?/br>謝渭東給的那杯咖啡,方糖只具有迷藥成分。他在迷暈周辛之后,往周辛的嘴里塞了一把催|情劑。藥丸狀的催|情劑卡在嗓子里,效果緩慢,周辛在醫院里將殘留部分催吐出來,之后隔離,第二天下午就出院了。他跺跺腳,戴上墨鏡說:“就當減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