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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讓他進入?!币豢吹介L者,守衛立刻向他行禮請示。洛林立刻很有眼色的苦苦哀求起來,尼古拉斯牧師謹慎的查看了一下洛林的傷勢,確定并不是作偽,讓人將洛林抬了進去。洛林一進入教堂不待尼古拉斯牧師提問,就自己先開口向他哭訴自己在卡米爾城受到了不公平對待。說當地的一個名叫塞繆爾·霍齊亞的牧師不遵守主的教誨,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言語失當惹了他不快,他不僅不對受傷的自己予以醫治,甚至還動員勒令全城的牧師也不允許救治他,迫使他不得不逃向這里求得援助。當然,他自己受傷的事小,更重要的是,那個塞繆爾·霍齊亞的這種舉動,明顯是在教廷之外,試圖發展成立自己的小勢力。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容忍。接待洛林的尼古拉斯牧師生性嚴肅,滿心虔誠的他聽到這種類似于反教廷的行為簡直恨不得立刻上報教廷,將那個給主蒙羞的霍齊亞給抓起來。他表示這個霍齊亞必然會受到嚴懲,同時他向洛林承諾,洛林的傷勢他一定會盡力醫好,雖然這很麻煩。畢竟洛林的傷并不是普通的物理傷害,傷了他的那種魔獸品種很是奇特,那種腐蝕的負面效應與其說是魔法效果,倒不如說類似于一種偏門的詛咒,附著在洛林自身的實力上。他可以先將那種腐蝕的狀態封印,讓洛林的傷不再惡化,但是與此相當的,洛林的能力也就暫時沒有了。在他鉆研這個腐蝕效果的原理期間,洛林就不得不當一個普通人了。洛林聽了既欣喜又不屑,欣喜的是自己有救了,最起碼可以趕快從這種疼痛里解脫了,同時塞繆爾那個混蛋也即將惹上麻煩,不會好過了。不屑的是這個老家伙居然還好意思說他的傷勢棘手,不好醫治,想當初……塞繆爾那個賤人可是幾個神術下來就讓他活蹦亂跳了。塞繆爾多大,他又多大,這個老不死可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然而洛林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做這些事的同時,卡米爾的市立教堂里也正在發生一件大事。教廷派來了兩位圣殿騎士。圣殿騎士隸屬圣殿騎士團,他們在教廷的地位很特殊。圣殿騎士的數量遠遠沒有散落在全大陸各地的牧師們來得多,同時在教廷內也一般沒有行政決議權,只掌握少量權力,但是通常他們代表著教廷最強大的武====裝裁決力量,同時也是保護教廷內重要人物的重要保護屏障?,F任教皇閣下的身邊就時刻有最強大的十二位圣殿騎士相隨。很多地方上的牧師,終其一生也不能看見一位圣殿騎士的風采,更別說,這次一來就是兩位了。更何況,在小心的接待了這兩位圣殿騎士之后,他們得知這兩位圣殿騎士都是奉命來迎接塞繆爾·霍齊亞牧師回歸教廷總部的,這就更讓卡米爾市立教堂的牧師們驚訝了,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與他們朝夕相處了一年多的年輕牧師值得教廷高層這么看重。尤其是塞繆爾牧師還表現的和那兩位圣殿騎士很相熟的樣子。兩位圣殿騎士中較年輕的那位一看到塞繆爾牧師就忍不住真心的微笑起來,他們就像是就別不見的朋友,而年長的那位看著塞繆爾牧師就像在看自己的晚輩,他甚至用手拍了怕塞繆爾牧師的肩膀以作鼓勵。他們既感到與有榮焉,又頗感疑惑。圣殿騎士從來都是駐扎在教廷的,塞繆爾牧師是怎么認識他們的?不要怪他們為什么刻意逃避塞繆爾出身教廷總部這個猜想,因為在他們的認知里,地方上的牧師只有提升到一定級別,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才能夠被接引到教廷總部,而一旦有這樣的事跡出現,常常會被傳為佳話。教廷總部對他們來說,就是現世的神之居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方。他們可以理解塞繆爾因為出眾的天賦被接引到教廷總部好好培養,卻完全不敢想象,塞繆爾是從總部出來進行歷練,現在是要返回的。許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惑,麥克爾·希比亞騎士——兩位圣殿騎士中較為年長的那一位開口說道:“我們二人是奉教皇閣下之命來迎接塞繆爾·霍齊亞牧師回教的?;酏R亞牧師從小天賦出眾,第一次神力覺醒就達到了頂峰初階牧師的水準,現如今從教廷出來歷練不過一年多自身實力就又有所突破,已經是初級中階牧師了。在這樣的年齡達到這樣的實力,霍齊亞牧師的天資在整個教廷的歷史上也是絕無僅有的。教皇閣下特命我二人代他向霍齊亞牧師表示嘉獎?!?/br>希比亞騎士開口之前使用了同步卷軸,讓一幕在全大陸各地的教堂內同步顯影,用意很明顯,他們這是想讓讓塞繆爾成為全大陸年輕牧師的表率。他的話剛一落音,整個卡米爾市立教堂就徹底沸騰起來。他們曾經以為知道塞繆爾是初級初階牧師的時候,他們心頭的震撼就已經足夠大了,然而現在他們才知道,那點程度的驚訝算什么,現在才是挑戰自己心理極限的時刻。曾經以為是塞繆爾牧師天資卓越證明的等級不過是個掩飾,塞繆爾牧師真正的實力已經實在是超乎他們的想象,十八歲的中階牧師,就算只是初階,那也已經是神降下的奇跡了。當塞繆爾只是初階牧師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將他豎為目標努力追趕,然而當塞繆爾已經達到中階牧師,他們就只能仰望了。初階到中階是一個多么高的門檻,很多牧師終其一生也不能跨越它。所有與塞繆爾相處過的牧師敏銳的意識到,或許在多年以后,提及‘我曾與塞繆爾牧師共事于一個教堂’會成為一個很大的榮耀。在場者甚至已經有人捂著心口開始喃喃神跡了,只能不斷的背誦主的教義才能平息內心的激動。洛林所在的教堂也是如此。當憑空出現卡米爾市立教堂的幻影的時候,洛林就有了深深的不好的預感,尤其是當塞繆爾出現的時候,他恨不得自己從沒有出現過,驚訝已經壓不下他心頭涌起的惶恐:原來塞繆爾的來頭這樣大,他居然本身就是教廷總部的人。任憑洛林的想象力再怎么豐富,他也絕沒有想到這一點。教廷總部,那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多么遙遠的名詞。嚴肅的尼古拉斯牧師放下手頭的一切,雙手合十認真的看著那個投影,就像在場的所有牧師那樣,發自內心的為教廷出了這么個千百年難遇的天才深感驕傲。他甚至忍不住默念了好幾遍這個年輕的天才的名字,深深地為他祈福,然而越念他卻越感覺有些耳熟。怎么會耳熟呢,他從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