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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力引了風,就輕易將一切全部卷了起來,帶著火光的物品在空中翻滾,燒灼著,又落下,數種雜亂的聲音匯聚。 因為來是要尋銀鈴,避免干擾,她提前將自己的飾品都交給飛飛,還嚴肅威脅過它一定要保管好了的。 無數的聲音落在她耳中,楚憐瞬間開始佩服安辰師兄的能力,若她擁有他那樣的耳朵,這一關妥妥飛速通關! 但銀鈴獨有的清脆,與一眾火燒灼響的聲音,對比還是很明顯的。 火勢越來越猛烈,又有楚憐風的助力,也越燒越快,整片城都陷入火海也不過五分多鐘。 而那清脆的鈴音,也終于隨著她劍刃旋起的風,穿破大火的燃著聲,落入她耳中。 找到了! 那銀鈴是在一個盒子中裝著,本來是一個很復雜的盒子,但因為楚憐簡單直接的用火燒了城,那盒子也沒能幸免,直接被燒開了,在空中很自然的斷裂開,不及指尖大小的銀鈴發出的聲音卻是清脆,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楚憐快步趕過去,伸手就要去抓那銀鈴,空中忽然一道暗箭,向那銀鈴與她手指相觸的地方襲過來……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 有了指引,谷翼不似先前那樣漫無目的,在城中也僅僅花了一刻,就在一個小木盒里拿到了銀鈴。 時間比想象中要充裕的多,但她不敢多耽誤時間,拿到了銀鈴,就快速來到入城的地方,這里布好了離開虛實境的陣法。 仔細算算,這場比試還剩下兩個時辰,雖然不知道楚憐那邊如何,但僅僅一刻鐘,長老們定是能阻攔下她,給她空出時間來的。 這場比試,她贏定了吧! 谷翼想著,唇角那笑意已經忍不住了。 而當她離開陣法后,在場的氣氛卻嚴肅至極。 尤其是谷老夫人,不僅那臉色冷漠,周身寒氣也讓在場人沒有一個敢開口或是有多余的動作。 谷翼心中驚了下,下意識朝另一側望去。 楚憐,她竟然先一步出來了! 她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有指引,怎么會比她慢! 而當谷翼視線下移了些,也終于找到了老夫人如此震怒的原因。 · 楚憐握著銀鈴的手還在淌著血。 那暗器射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但還是心一橫,沒有縮回手,將銀鈴握在手中才竭力躲避。 但還是切實的體會到了刺痛感,以及隨之淌出來的血液。 但也幸虧她這么一下有些莽,對方又本就輕敵,還以為她是原來在谷家的那水平,雖然派來的人比上一次青河鎮刺殺的人靠譜了些,但也只是下一瞬的功夫,那人就被楚憐制住了,一起帶出了虛實境。 能離開那個場所,就說明這襲擊的人不是虛構。 如此意味著什么,在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姥姥……”谷翼顫著聲喚了句。 “第二場比試,皓澤君特意將雙元會比試臺借于我谷家,歷經方才這場比試,你們二人應該都累了,都下去好好歇一晚,明日記得準時來雙元會比試臺。此番比試,各大世家都已提前知曉,明日可要比今日熱鬧的多,別去的太遲,丟了我谷家的顏面?!?/br> 谷老夫人冷聲說完,一揮手,帶著楚憐身邊那個倒在地上的人離開了。 四下沉寂,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楚憐和谷翼身上,尤其是這其中動手腳的幾位。 楚憐和幾位熟識的簡單打過招呼,抱起飛飛最后再去與谷翼對話。 “谷翼師姐,我雖然一向計較,但明日比試,看在師姐的份上,我盡量點到為止,還請師姐也不要太記仇。明日見?!?/br> 她說完,帶著飛飛御劍離開了。 【你這不是故意刺激她么?她一直不太認可你,明日的比試很可能因為輕敵,讓你抓到空隙,你這么做,她怕是要拿出比平時十二分的認真來對付你了?!匡w飛埋怨著。 【比試不就是看實力么?她真有那個實力,不用,那她不是總覺得可惜?不愿意真正承認是自己輸了?】楚憐道。 【話是這么說,唉。你受了傷,先回去檢查檢查傷口,看看對方有沒有在暗器上動手腳,可不能影響了明日比試?!俊?/br> 楚憐回到九清后,沒了指引,這路癡屬性暴露無遺,她晃了幾圈也沒找到藥房,且這么幾圈連個人都沒碰到一個。 她看著傷口不深,但一直到現在還不斷淌著血,且沒有終止意圖的傷口,重重嘆了口氣。 若擱了平常,隨意劃這么一道,經了這么久,血早止住了,雖然房間里是還有外傷的藥,但她只憑傷口,認不出對方到底使了什么陰招啊。 這可真是令人頭疼。 楚憐只好先回到熟悉的自己的房間,想等著今日晚些碰碰運氣能不能遇到安辰師兄或雷朔,給她帶個路。 她才到屋外,忽然聽到幾聲脆響,像是敲擊著什么發出的聲音,而且很有規律,仔細聽著,似乎能稱作一曲,有些悅耳。 是從她的房間內傳出來的。 窗戶閉著,門卻是虛掩著的,楚憐走進了推開門,果然,屋內,蕭眷坐在她床上依靠著墻壁,一手拿著書,另一只手拿了根木筷,在他旁側還擺了一排的碗,里面分別裝了不同的水,他那手正十分無聊的,信手敲擊著碗壁。 分明是想念了很久的人,見到的第一眼是驚喜,再看一眼,那驚喜卻沒那么盛了,卻化作了一種習以為常的奇怪的情緒。仿佛他不出現在自己面前才是不適應,而出現在眼前,就該是非常合理的事情才是。 意識到這一點的楚憐,第一反應卻是停頓在原地,就那么遠遠的看著,不敢再靠近了。 蕭眷的視線先是觸及到滴落在地面上,濺暈開的血跡,而后又落在她垂的有些不自然的手上,微蹙起眉,那話語有些心疼。 “我看看?!?/br> 他已揮手散了床上擺的東西,朝她伸出手。 楚憐怔了一下,才自覺走進了幾步,將手遞了出去。 “其實,也不怎么嚴重,只是輕輕劃了一道,但那人的暗器上不知道帶了些什么,這血一直止不住,我方才打算去尋藥房,讓藥房內的師叔看看來著,也沒找到路?!?/br> 蕭眷沒應聲,卻已經直接握著她的手,另一只手并指按在她手臂上,開始運氣逼著她的血流出來些,而如此逼出的血液里竟摻雜了些白色。 而后,他熟練的幫她上藥,包扎。 “傷口很淺,只要將毒物逼出,就不會影響到明日的比試?!笔捑煺f。 “你可是早猜到了我會中毒,特意來我房里等著的?”楚憐問。 “我倒希望我這一舉動是多余?!彼谅晳?。 “呃……老夫人說,明日的比試我們要用雙元會的比試臺,屆時會很熱鬧,會有很多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