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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喂了狼咯!” “幫主……” 鐘白若有所思地垂下眼角,再往前湊近了些,“王嬸,你可知道,幫主是為何來了這里?” 王嬸搖頭,“具體為何,我也不清楚,只記得聽人說過,幫主似是叫一個負心漢拋棄才來此處的,初來的幾年格外消沉,也就這兩年,她的臉上才有了些笑?!?/br> …… 一番交談下來,潛山幫上下的故事都叫她知道了個透徹,聽完,鐘白唏噓不已的同時,也對洛長非肅然起敬。 如此放棄了萬人寵愛的生活,獨自來到這潛龍谷,開辟屋舍收納可憐人,談何容易。 接近正午,鐘白拿了王嬸送的炊餅去尋大師兄他們。 日頭正旺,才走至門外,她便聽到了里頭粗重的喘息聲。 聞余的聲音中蒙著些許不安和慌張,“大師兄,我也沒用力啊…” 另一道聲音虛弱道,“你再用力點……怕是要給我準備棺材了?!?/br> 鐘白連忙推門進去,只見男人半解衣袍,面色煞白,豆大的冷汗從他額角滑落。 鮮紅的紗布染紅了水盆,觸目驚心。 鐘白拿過聞余手里的紗布,把餅往他懷中一塞,“我來吧?!?/br> 聞余無辜地啃了口炊餅,心想自己真沒用力啊。 昨日來得急迫,又燈光昏暗,故而看得并不真切,現下日頭正盛,明亮的光透進屋子,將男人流暢精準的肌rou線條襯得分明且誘人。 鐘白本還緊張地盯著那傷口,可盯著盯著,目光就不自覺偏移了開去…… “小白?” “???” “你鼻血流出來了?!?/br> ! 第25章 身材挺好 “我那是上火……” 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鐘白馬上矢口否認,抬眼,卻對上那人戲謔的眼神,這才意識到方才話里的調笑意味。 她的臉有些發燙,故意戳了戳那人傷口,埋怨道,“大師兄也真是的,什么事都瞞著我不說,現在還拿我作樂子!” 聞余看見鐘白的動作,倒吸了一口冷氣,替大師兄擔憂,可那人這會卻像失了痛覺似的,不僅沒有半點反應,灼灼的目光內外還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又咬了一口餅,臉頰鼓鼓囊囊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 不得不說,趙既懷的愈合能力顯然較常人快了許多。不過一夜,背后的猙獰裂紋已消失了大半,只剩了淺淺血跡和那印記。 鐘白怔怔地望著那傷口,一時沒有動作。 男人悶笑一聲,“怎的還看入迷了?!?/br> “大師兄慣會開我玩笑?!?/br> 女孩的聲音悶悶的,趙既懷掃了一眼,見了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會意過來。 “印記是我出生時便有的,也是由著這印記,家中才送我上飛云峰修行。本也相安無事,后來來潛山幫查探,靠近天池時,印記開始發燙,直浸泡入天池,才得到緩解?!?/br> 男人頓了下,斂下眼角,語氣也有些困惑。 “那印記……似在指引我?!?/br> “指引!” 鐘白眸光一亮。 那日仙君說過,“那池子是惜槐的結魄池”,這么說來,大師兄便是那惜槐了! 欣喜之中,看見這傷口,又不免生了幾分擔憂,“那可有什么結果?昨日,又是因何受了這傷?” 男人擰起的眉心透露著猶豫,他緩緩抬起掌心,語氣并不太確定,“池水之間充沛靈力,在靈力淬洗下,似覺得功法更進了些??沙厮g似總有一縷不穩定的靈力企圖作祟,昨夜……便是那絲靈力引發了池水□□,才使我遭到了反噬?!?/br> 聞余訝異,“不穩定靈力?” 趙既懷點頭,“自第一日來便有了,只是那靈力逐日降低,據這幾日觀察,約莫會在月圓之夜達到最低?!?/br> 鐘白取下紗布,拿了金創藥粉細細勻勻地鋪灑在傷口上,忽的指尖一頓,藥罐里的粉末灑出大半。 仙鴿也是消失在竹林里,且這兩日還頻頻出現在天池附近。 此事難道與仙鴿有關? 聞余見她面色不對勁,“你怎么了?” 鐘白回過神來,牽著嘴角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 上了一層藥,再纏好紗布。 鐘白想起晨時王嬸與她說的話,“大師兄,我總覺得,沈煜川不是幫主害的?!?/br> 男人挑眉,“何出此言?” “據這兒的村民說,洛幫主是個極善良且秉著的人,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更何況,我都試過了,她的身手根本不是沈煜川的對手?!?/br> 趙既懷側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他攏上衣襟,點頭,“是,我也派了人回京查探,來人只說,那傷口成撕裂狀,分明是野獸撕咬所致。只是不知何人盯上了她,要她頂罪?!?/br> “那便好!可大師兄要如何與朝中交待?” 趙既懷笑,只說無需擔心,無論如何,洛長非終究是郡主,旁人不敢對她如何。 細算來,今日也十三了,距離月圓之夜左右也不過兩日。鐘白擔心大師兄的傷口,便挾了他去床上休息。 走時,那人忽然從后勾了勾她的手指,回過頭,只見那雙深邃黑瞳里帶了幾分調笑,“小白覺得,大師兄的身材如何?” 鐘白兩頰一熱,“挺、挺好?!?/br> 那人緊接著又問,“小白可喜歡?” “……大、大師兄好好休息!” 鐘白落荒而逃。 從師兄那兒回來,鐘白便徑直去了后山坡練鞭。 大師兄不日就要成仙,自己還是這半吊子的水準,讓人知道了可要笑掉大牙的。 縱身飛旋時,俯瞰到半片山谷的景觀。雖是陰天,可如此看著,卻是比前兩日來時所見清晰干凈了許多,鐘白這才發現山谷之中的霧氣稀薄了許多,想來與大師兄吸收靈力有關。 遐想間,有道急促的腳步聲奔來,“姑娘,幫主喝醉了,快來!” 鐘白愣了下,訝異地收起手中鞭子,“我?” “哎呀,姑娘,你來看看就知道了?!?/br> 洛長非的住處建在山腰巨樹之旁,鐘白住的小樓在其庭院之后,兩人便從后門進入,穿過回廊花圃,一陣陣幽香撲鼻而來,鐘白注意到庭院里種的盡是蘭花,倒覺得有些訝異,本以為像幫主這樣明艷的女子,該喜歡月季之類的。 還未見人影,幾聲尖叫倒是隔了好遠傳來。 “幫主,幫主小心!幫主,你快下來吧,危險!” 上方傳來一道吐字不穩的聲音 “別吵……吵吵,我睡覺呢……” 這尾音蘊了極重的醉意,顯然是喝了不少了。 雖做足了心里準備,可當鐘白看見了樹腳散落的十幾樽酒壇子之后,還是愕然倒吸了一口冷氣,“喝這么多,你們幫主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