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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是最重要的,我只要他走不出西南?!?/br> “我明白了,父親?!鼻f行霈的眸光微微變化了,低頭,繼續往后翻頁:“徐啟宏的妻子沒有任何信息,兒子除了年齡,別的特征都很模糊。還有沒有其它顯眼的特征?不然排查起來,不僅費時費力,也會打草驚蛇?!?/br> “確實沒多少條件,不過,徐啟宏有一枚狼牙形狀的吊墜,據說是十幾年前就有的了。當年,他是西南地區出去的,那個地方的風俗,是以狼為神,在定親時會交換這樣的飾品,說不定他的妻子手里也有一枚……” 說著,莊行霈已恰好翻到了那一頁。 定睛看到了黑白照片上,那枚似曾相識的吊墜,他的瞳孔便是猛地一震,指節仿佛也顫抖了下。 莊文光不動聲色:“怎么了?” 莊行霈輕吸口氣,口吻恢復了自然:“哦,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種飾物會不會挺多一模一樣的?” 莊文光不客氣地道:“扯淡,又不是用模具做的,怎會有那么多一模一樣的?就算有一樣的,不是也幫你劃定范圍了?總算是有個方向,比你瞎抓好吧,再查查那些人的來歷,不就能篩選出那人了?” 莊行霈點頭稱是。 “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鼻f文光起身,走到了兒子身邊,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他的肩,語重心長道:“永年只懂得玩那些公子哥兒的藝術,到了要干正事的時候,能派上用場的就只有你了。好好干,不要讓我失望?!?/br> 沒有看漏莊行霈面上那一閃而過的喜色,莊文光背著手,朝門外走去。 他這個私生子,能力是極好的,骨子里也遺傳了他的那股狼性。不過,究竟哪個兒子才有資格繼承他的家業,不至于讓外界戳他的脊梁骨,暗暗譏笑他抬了一個出身上不得臺面的兒子做當家——莊文光的心里門兒還是很清的。 …… 自從上回被莊行霈看見了那張畫,俞鹿的心神,就一直很不安寧。 盡管她瞬間就奪回來了,但莊行霈該看的肯定都看見了。 那種越發濃重的不安,不是她的臆測,也不是單純的直覺。 因為她當晚回去后,進度條無緣無故上漲到了80%。 莊行霈又不是主角,和他產生了交集,是不該影響進度條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副畫被他看見了,對阿恪的命運是有影響的。 但她旁敲側擊過哥哥幾次,阿恪那邊似乎一切正常。如果莊行霈確定了阿恪是徐啟宏的兒子,一定會告訴莊文光,并采取行動。阿恪周圍是不可能那么風平浪靜的。 所以,俞鹿猜測,也許,是那副畫讓莊行霈起了疑??梢驗楫嬌蠜]畫人臉,莊行霈一時之間不能確定她畫的是誰。 這是她這輩子最感激自己沒有畫完一整幅畫的時候。 對了,還有她從士官營的暫住宿舍離開時,神差鬼使地抹掉了自己的登記記錄的事兒。 模糊自己的蹤跡,果然是能保護阿恪的。 想明白后,俞鹿就跑去對俞鶴辭軟磨硬泡,讓他千萬不要和莊家的人多提阿恪的事。 俞鶴辭不知道她為何有此請求,但在這種小事上,他向來不會回絕meimei,就點頭答應了。 知道自己也許闖下了大禍,莊行霈很可能已經在監視她最近的行蹤了,為了不讓火燒到阿恪的身上,俞鹿不得不將“讓阿恪通不過考核”的目標暫時放下,在這之后的一段時間,一次都沒有去找過阿恪。先是在家躺了一兩天,第三天,她拿起了畫板,如無其事地去了自己常去的畫室。 只是去到了畫室,她就隱約感覺到了氛圍的不同往常。詢問了那洋人畫室老板,得知他們畫室的那些素描的模特,近日不約而同地失蹤了。有的請了辭,有的直接曠工。 在那洋人老板的抱怨聲中,俞鹿渾渾噩噩,心驚rou跳地抓緊了自己的畫板。 果然,都是她那張畫引發的…… 莊行霈不知道她去過找阿恪,因此,只從她平日的活動軌跡里,猜測畫中人是畫室的模特。 俞鹿在畫室里,心不在焉地待了一個下午,就匆匆回了家。 平生未曾遇到過這種事,像是頭頂懸著刀尖,偏偏緊張和害怕,都無法與任何人訴說。更不能提醒阿恪快跑,不然就等于直接暴露他了。 之后的幾日,大概是出于鴕鳥心態,俞鹿稱病沒有外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直躲在房間里畫畫。 連夜里吃飯,也是很少說話,早早就丟下碗筷回房間去。不過這段日子,她母親忙著去各種慈善派對,她父親和哥哥則都忙得很,晚餐經常都湊不齊人。 不知是不是龜縮的心態出了奇跡,之后,就再沒聽說城內有大事發生了。 俞鹿微微松了口氣,卻沒想到等變故發生時,她會被打得措手不及。 那是一個星期后的事。 到了晚餐時刻,俞鹿步出了客廳,卻發現傭人們都在忙碌收拾著什么,而俞夫人則在和管家說話。 俞鹿不解地問:“媽,這是怎么了?誰要出遠門嗎?” “還不是你哥哥?”俞夫人回頭,看見是女兒,捏了捏她的手,語氣帶了一絲抱怨:“突然就說有緊急要務要出海去,今晚十二點就要出發了,得在那艘叫獨角鯨號的輪船上待大半個月。我還不得收拾點東西給他帶去?” 俞鹿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獨角鯨號,出海? 這不就是——俞鶴辭的死亡事件的關鍵詞么? 第152章 第六個黑化男主22 “這段時間的天氣也是夠冷的, 海面上風云莫測?!庇岱蛉苏Z含嗔怪,那雙保養得宜的手優雅地攏了攏披肩,眉宇之間, 染上了一絲屬于母親的憂愁與無奈:“這人一離了岸, 到海上去漂那么多天,身邊又沒個知冷知熱會照顧他的女人, 少不了要受罪?!?/br> 說著說著, 俞夫人才察覺到了女兒一直沒有附和自己。抬頭看去,一張慘白失神的臉,就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她眼中。 俞夫人吃了一驚,伸手摸了摸俞鹿的臉:“鹿鹿, 你怎么了?臉色怎會這般難看?身子不舒服嗎?” 俞鹿的身子,猶如被浸入了冰水里, 寒熱交加, 難以自穩。 忽然, 她反握住了俞夫人的手,直勾勾地盯著俞夫人, 問:“媽,你確定自己沒聽錯?哥哥要上的那艘船叫獨角鯨號?是今天凌晨出發的?” 俞夫人被她的表情弄得一愣,說:“這是你哥哥派人回來說的,自然不會有錯。怎么了嗎?” 最為不幸的鐘聲終于鳴奏出了響聲。 在前世, 或說她第一次穿越的時候,俞鶴辭的死因便是船難。 獨角鯨號在離開華國領海以后,行駛在了茫茫海域上, 遇上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強對流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