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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弄疼你了嗎?” “手勁兒太大了,你是在抱女孩子,還是在抓沙袋???” “抱歉?!卑”凰f得一陣羞赧,低下了頭,卻還是認真地辯解了一句:“我沒有與女孩子這樣……摟過?!?/br> 俞鹿隨口道:“我就知道,看出來了。因為不管是在西洋還是在泉州,跟我約會過的男人,從來沒一個人的手勁兒像你那么大的?!?/br> 她沒有留意到,在她頭頂上的阿恪,聽了這話,仿佛有些不愉快似的,眉心擰起,微微別開了視線。 系統:“……”宿主,你聽聽我滋滋作響的電流聲,聽久了有沒有覺得和“蠢材”兩個字越來越像? “哦對了,萬一有了肢體接觸,池聿明還是不相信的話,可能還需要更進一步的偽裝……比如說,讓你親親我之類的?!庇崧拐f完,擔心太過火,會嚇著阿恪,暴露出自己“以裝男女朋友為名,行占便宜之實”的心思,趁他怔住之際,忙補充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會要你犧牲太多的,我已經想到一個好方法去打擊池聿明了?!?/br> …… 為了抓緊時間實施自己的計劃,俞鹿讓阿恪送了自己回去,約好了讓他在中午時來接她,演一出戲。 回憶起剛才看到的那顆痣,俞鹿決定先給池聿明下一劑猛藥。 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太早起床,俞鹿睡眠不足,其實早就困了。不過,她沒睡回籠覺,而是火速翻出了之前那幅沒來得及完成的畫作——只畫了阿恪的頭頸部的那一張。在暖爐旁烘暖了雙手,就趴到了桌子上,畫了起來。 在西洋上素描課時,俞鹿畫過的模特不計其數,和阿恪類似年齡、類似角度、類似身材的模特,都遇到過。只要稍花心思,杜撰一幅畫出來,不是問題。 既然要刺激,那就來一把大的。 俞鹿瞇了瞇眼,筆尖絮絮地滑動,畫上之人的身軀在她的勾畫下,在紙上漸漸完整——沒有穿衣衫,赤身裸體地躺在了一張床上,充滿了慵懶而性感的藝術氣息。肩窩里,還有一顆明顯的小痣。 系統為她熟練的移花接木之法感到了驚奇,想了想說:“宿主,你之前說自己是‘以裝男女朋友為名,行占便宜之實’,其實還挺有自知之明?!?/br> 俞鹿:“……你管我!不管黑貓白貓,只要能抓老鼠就是好貓,同理,不管什么行為,能讓進度條上漲不就行了!” 回到家后,俞鹿就發現進度條漲到48%了。證明了阿恪嘴上說不要,其實心里還是享受的、還是喜歡她的強迫式親近的。 就是有一個地方,讓她有些不安——進度條的顏色。 這幾天,它都是粉嫩粉嫩的。但從剛才起,它的顏色就變得有點灰暗了,隱隱泛著些血紅??吹萌瞬皇翘娣?。 不過,這會兒的俞鹿也沒想太多。她換了一身衣服,坐在大廳里,裝模作樣地拿著鉛筆,輕輕勾畫著另一幅畫。 池聿明這種不用干活的富家子弟,根本不會天沒亮就起床。昨天又長途跋涉來昆西找她,現在一定還在呼呼大睡。不過,俞鹿預感到,這家伙今天中午一定會登門找她。 果不其然,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她的院子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鹿鹿,你起了嗎?我讓我家的廚子給你做了一些好吃的?!背仨裁骺觳阶吡诉M來,看到俞鹿坐在一樓,就揚起了笑容:“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不用了,我等會兒約了阿恪出去玩?!?/br> “阿恪……你說的是昨天那個臟兮兮的照顧你的人嗎?”池聿明酸溜溜地哼了一聲,頗為不屑地說:“鹿鹿,你怎么能讓那種人近你的身?從今天開始,你就讓他別來了,今后我來負責照顧你?!?/br> “他好得很,我很喜歡?!庇崧箤嫲逋雷由现刂匾环?,道:“你再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我就生氣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背仨裁髭s緊認錯,將糕點盒放在了桌子上。 今日不知為何,一貫怕冷的俞鹿,將門窗都打開了來通風。 午時,昆西陽光燦爛,風也很大。她似乎被糕點盒吸引了目光,將手中的畫板隨意放在了一旁。風嘩嘩地吹起了她的畫,不斷翻頁。 池聿明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冷不丁地,就看見了俞鹿精心給他“準備”的那一頁,倒抽一口涼氣,兩只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你……這是什么!” 第140章 第六個黑化男主10 淡黃的鉛畫紙中央, 是一個□□的少年的素描畫像。起伏有致的腰腹、大腿線條,結實修長的肌rou,使他看起來仿佛在西洋古典畫的繁花中側臥的雕塑之神。 作畫者那細膩生動、富有靈氣的筆觸, 淋漓盡致地將一種年輕蓬勃、桀驁性感的美感, 展現在了畫紙上, 迷人得無懈可擊。 池聿明雖然沒有正兒八經讀過藝術科,但本身是年輕人, 也留過洋, 思想要開放很多。早就知道了俞鹿學的西洋畫里, 其中一門技藝是人體素描課,需要許多人圍著一個光著身體的模特來繪畫。故而,俞鹿的畫冊出現幾張裸體畫,在池聿明看來, 其實是不足為奇的事。 前提是,這位畫中模特的面容, 不是那么該死地熟悉! “你!你!” 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劈傻了他,池聿明嘴唇哆嗦,“你”了半天, 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俞鹿故意裝作注意力被桌子上的糕點吸引了, 好一會兒,確認池聿明已經看清那副畫了, 并且大受刺激,她才故作驚訝地轉過頭來,隨即, 柳眉一豎, “啪”地將畫冊一壓, 合攏了起來, 不大高興地說:“池聿明,你怎么能偷看我的畫冊啊?!?/br> “?。?!” 池聿明的表情,果然無比精彩。忽然,額角有數條青筋綻起,他伸手,再次奪過了畫冊,轉過了身去,翻回那一頁,死死盯著,確定自己不是看岔了,畫上的模特真的是那個叫做阿恪的少年! 俞鹿在他背后拍了拍桌子,惱怒道:“喂,你干什么,快還給我,我的畫要是被你弄皺了,你可賠不起!” 池聿明轉過身,憤怒地將這畫冊折疊,把那副素描畫暴露在了陽光底下,朝向俞鹿,質問道:“你,你說,這是什么?!你這都畫了什么!” 那委屈的表情,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頭頂祥云飄綠、拿到了妻子出軌證據的男人。 俞鹿在池聿明的瞪視下,優雅地摸了摸自己的指甲:“還能是什么,我的素描作品啊,怎么樣,是不是畫得很棒?” 池聿明捏緊拳頭,急得臉紅脖子粗:“俞鹿,你怎么可以畫這種東西!” 俞鹿用鼻子里發出了一聲哼音:“你這么驚訝干什么啊,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喜歡畫人體素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