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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出修仙界、人人喊打的歪魔邪道。 他們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只是如今她與沈陵可以說是撇清了關系,也不知會如何進展,總不至于走原來的老路吧? 她正沉思著,不做惡毒女配了應該能在修仙界茍一茍吧…… 以她的修為,茍個幾百年不是問題吧? 低調一點就在問仙宗當個講師什么的,反正也干不過主角,沒必要拼死拼活。 當當咸魚挺好的。 等接下來的亡靈迷谷副本她也不摻和了,到時候就可以功成身退。 理想十分美好,但現實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在她神游之時,沈陵已拜完了師。 負責濟堂大會的代長老惠供然宣布了名次后,定出了前往亡靈迷谷的人選。 她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次的比試她其實不該參加的…… 有了名次,這個亡靈迷谷的副本,她非去不可。 阮羨鸞:…… 她好像給自己挖了個坑來著? 濟堂大會結束,各宗弟子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宗門,為三月后的亡靈迷谷之行做準備。 藏書閣內,阮羨鸞正抱了一堆書卷,她要安排這次內門弟子的出行。 她一手執筆,在粗糙的紙張上書寫著行程安排。 原著中,這個時候的阮羨鸞尚未接受自己的劍,因此沒有參加濟堂大會。但因著修為高超,她要求一個去亡靈迷谷的名額,簡直是輕而易舉。 本來是個惡毒女配,一心想著遠離男女主成全官配cp。但老天依舊不放過她,讓她做了個推動劇情的工具人,為“親兒子”鋪路。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該走的劇情還是毫不減少呢。 即使在思索著,但她沒有停下筆,紙上的字狂傲張揚,和阮羨鸞一樣。 “問仙宗弟子出行人數,兩百人…” 接著,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見過師姐?!?/br> 是沈陵。 他今日依舊是一身宗門制服,和往日一樣。但阮羨鸞卻覺得,沈陵眼中比平日溫和了幾分? “沈師弟……”阮羨鸞放下筆,疑惑:“你來做什么?” 話音剛落,阮羨鸞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這里是藏書閣,沈陵來這里除了看書還能做什么? 于是趁沈陵還未來得及開口,阮羨鸞連忙補上一句:“沈師弟真是勤勉,時時刻刻都不忘了看書,實為我輩弟子之楷模!” 沈陵看著有些口不擇言的她,勾唇,嘴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露出了懷中一本小札,上面寫著——“問仙宗心法”。 問仙宗心法,是內門弟子剛開始修行時必看的典籍,地位不亞于現代的“”。 泛黃的紙張一看就知道是藏書閣中的書籍,被許多人翻看過。 她本來覺得沈陵拿的書,一定是那種名字都金光燦燦能亮瞎她眼睛的書本,比如這種。 但沒想到,竟然是一本最基礎的心法。 這她該怎么夸? 稍加思索,她開口道:“沈師弟修行獨特,才金丹便已明白何為‘返璞歸真’,我自愧不如?!?/br> 卻沒有想到的是,沈陵的嘴角笑意更甚。 他眼中的淡然被驅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笑意。 為什么是奇怪呢? 阮羨鸞給出了幾個理由,一:沈陵很少笑,他是被自己的一片肺腑之言說動了。 二:他今日心情好。 但阮羨鸞看見沈陵的眼中雖有笑意,嘴邊也上揚了一個弧度,卻顯然不是這兩種情況。 直到阮羨鸞看著沈陵微微垂下的眼眸,長睫在他眼下投上的那層淡淡的陰影,和耳垂上稍微透出的紅,才明白過來 沈陵,是在嘲笑她! 只見那人輕輕開口,將心法小札遞給她,說:“師姐,你忘了你在那夜以我心靜不穩的理由,罰我回宗門后將心法親自謄抄再交于師姐檢查的嗎?” 阮羨鸞心想,你小子還真會找時間。 此刻她若是不記得,便是作為帶隊師姐的疏忽。 自己親口罰下的東西,自己還能不記得? 阮羨鸞暗罵了自己一聲,真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小札的書面上還有沈陵的溫度,觸及到的時候,阮羨鸞只覺得心上都被這抹體溫灼到了。 “難為沈師弟還記著?!比盍w鸞輕咳一聲,將手札遞了回去,“既如此,那沈師弟便早日謄抄吧?!?/br> 此時阮羨鸞才反應過來,即使是尷尬又如何,這本書又輪不到自己抄! “是?!鄙蛄昶鹕?,坐在了她對面的那張桌案上,開始謄抄。 他骨節修長,指如白玉,將一支毛筆握在手中,賞心悅目。 他沒有再說話,阮羨鸞在沈陵面前更是不愛說話。 兩人對立而坐,陽光從窗外投入室內,為二人的身子鍍上了一層暖意。 他們各自干著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擾,和諧而又融洽。 而阮羨鸞竟有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沈陵看了一眼阮羨鸞明媚的臉龐,嘴角都不忍上揚了幾分。 他很少看見她安靜的樣子,如今見到,竟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連心尖的那塊地方都有些柔軟。 前世此時,他連話都不愿意與她多說。 那時候陸宴安當著眾人的面,將他衣裳挑開,阮羨鸞押著他來與自己賠罪,卻被他拒之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0823:31:31~2020-10-0923:55: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幼兒園扛把子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4章 柏子香 今生他與陸宴安比試,陸宴安沒有特意為難他什么,只是他此時修為尚淺,不敵陸宴安,敗了。 但沈陵并不介意,在他心中,人才輩出是好事。 一枝獨秀怎么比得上百花齊放? 藏書閣幽靜,外有竹林松柏,陽光從其中縫隙穿過,投下斑駁的影,偶有鳥啼,悅耳清脆。 眼前的阮羨鸞在打理門中瑣事,心無旁騖。 沈陵一下想起了前世,他們定下婚約時,那時候阮羨鸞在榻上養傷。 那日她突然有了制香的興致,指使他在問仙宗上采摘柏子。 問仙宗樹木蔥郁,松柏不計其數。 他御劍而行,在林間擇下最青的松柏子。 那時候也沒有多想,只想博阮羨鸞一笑。 沈陵取得松柏子后,交由阮羨鸞挑選。 她素手纖纖,卷起袖子,露出一截如玉皓腕,連指尖都染上了松柏子的綠色汁液。但她并不介意,眉眼溫和,還有些愉悅。青綠色的柏子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