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吟,大腿的皮膚傳來一陣溫熱感,那粘稠的液體隨著大腿內側一路流到膝蓋。敖先生仍舊喘著粗氣,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他漸漸的平緩了呼吸,整個廁所竟再沒有任何聲響。他扯了一大段紙巾,蹲下身來異常認真的擦試著郝放大腿間的液體。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直到確定擦干凈了才將手里的紙巾扔了。幫他把褲子提了起來,又幫他扣上扣子拉上拉鏈,還順便將方才弄亂的上衣拉扯整齊。郝放一直都將臉別過去,方才如一只獸般,像是要將他吞入腹中,可他此時的溫柔卻又使他感到羞澀。他說過不傷害他便真的不會傷害他。那股沖動幾乎是瞬間攀上心頭的,想到不多時,眼前的人兒便要去到千里之外的地方,之后便長時間見不到摸不著。胸膛里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抽離,帶動撕扯著他的靈魂。他當然想過要得到郝放,想看他情動時的表情,與之□□相見與之糾纏,更是想剖開胸膛將他縫進身體之中,讓他再也跳不掉掙不開。然而他沒有要求這些的權力,也不敢僅憑自己意愿與強迫郝放。換句話說,郝放給他什么他便只能要什么,求得到的,求不到的,都在于郝放給或不給。在敖先生眼里,郝放身體的每一處都生得正好。細瘦的身軀,精致的小臉,情動時的每一個動作更是使他按捺不住想要占有他。敖先生沒有碰過男人,之前也沒想過要碰男人。也只是順從著身體的本能,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沖動牽引著,一切就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從未想過會在這種情況下與郝放做如此親密的事情,并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他們不是像在偷情,是真的在偷情。也許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越是隱忍壓抑便越能激發內心深處最澎湃的欲望。心滿意足的勾著郝放的脖子走出廁所,不能牽他的手也不能摟他的腰便只能勾他的脖子。旁人看來,兩人的關系應該就像是親昵的兄弟,但若僅僅是兄弟,心里倒不會有那些多余的無奈與惆悵了。要過安檢了,敖先生跟不進去便只能在后面看著。安檢過后,郝放在原地停留了一下,遲疑片刻,終于還是轉過身來。他對著敖先生微微一笑,眼圈也在這時不自控的紅了,再多看兩眼,眼淚就要流下來。只見敖先生的嘴唇嚅動了幾下,他知道這是在叫他的名字。“郝放……”敖先生輕聲低喚,知道他聽不見,可就是忍不住想要一遍一遍的念,似乎只有不停的念著他的名字,才能克制住他想要沖進安檢再次將他擁入懷中的沖動。原來離別是這種感覺,像是被硬生生的拉走了半塊靈魂,那半塊靈魂跟著離開的人,不到再次相見的那一天,他便不是完整的。自遇見郝放來以來,有太多陌生的情感被激發出來,他感受著這一切或折磨或享受,覺得生命終于圓滿。曾經三十年來時常的夜不能寐出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在那之前他當然會感覺到寂寞,因為心里始終空空如也,等著有人住進來。第28章他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挑食郝放一離開,生活恢復到令人難以忍受的正軌當中。他深刻的體會到什么叫一日不見便思之如狂,整日整日的在郁郁寡歡中度過。每每給郝放打電話,手機里傳來的卻是聲音甜美的語音提示,一遍又遍的告知“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當然也想過要寫信,可是中國郵政的速度還比不上敖先生的雙腿,千言萬語寫在紙上,像是時間一長便要揮發掉語句里附帶著的情感。每每手機一響,敖先生便會迅速雀躍的拿起手機,但幾乎每次都是在下一刻變臉,對著電話那頭的人也沒半句好話,聲音清冷哀怨。這兩個月里,宋顏經受著他長于短嘆的折磨,看著他時不時上演變臉,直到再也受不了……一下班,宋顏便強行將人拉走,拉到了燈紅酒綠的那條街道上??砂较壬睦镅劾锬X子里滿滿都是郝放,這聲色犬馬的地方只是將他吵鬧得更加郁結煩悶。架不住唐詩揚齊季一伙人的拉扯,竟是直接被綁架進去的。唐詩揚和宋顏的關系仍舊不清不楚,要是沒什么關系,一起來這種地方找樂子倒也說得過去。但若是真有什么關系,他倆相互紓解也都行了,何必費錢費時的跑來這里消費。再看看齊季,似乎是躲著何宇來的,電話來了也沒敢接,可叫起男孩來卻比在場的人積極得多。當然,他們也不是三天兩頭往這種地方來,這一年半載的也就來那么三五次,多是同志圈里的聚會。像這種單單朋友間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這一回生二回熟,敖先生當然知道既然來了就免不了要找個人做陪。不然,即便身邊的狐朋狗友放過他,公關經理也不能放過他。說來也巧,進來的時候剛巧在大廳見到上次陪他的男孩,還是清秀瘦弱的模樣。阿莫平時會給他發消息,多是節日問候類的,敖先生知道這種信息多半是群發,也就沒有在意更是沒有回過。這次再讓他做陪,阿莫竟小心翼翼的問起他為何從未回過短信,可語氣里沒半點抱怨,聽著倒是有些委屈。這一問倒把敖先生給問住了,好言好語的解釋了一番不說,還答應下次若是看到就一定給他回。敖先生覺得阿莫與這里的其它男孩兒有些不同,光是不多話這一點就夠招人喜歡。像是唐詩揚叫的那個,整個晚上手都掛在金主的脖子上,放得開也玩得開,不僅與唐詩揚耳鬢廝磨,手也沒半刻的老實。宋顏似乎半點不在意,自己玩自己的,唐詩揚坐這邊他就坐那邊,各不干擾。齊季說,像阿莫這樣的男孩子在這種場所是混不了多久的,人們來這種地方就是找得刺激,當然是越會玩兒越吃得開,像他這樣的只適合找個大款包養起來,說完還滿臉jian笑的用手肘頂了頂敖先生的肋骨。兩人當時正好在小解,敖先生給了他一個白眼,說:“你的小宇,看起來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兒,可你要是惹了他肯定沒個好下場。你要想再包養一個,也要有那膽子才是?!闭f完眼睛又往齊季身下瞟了瞟,敖先生那眼神嚇了他趕忙拉上了拉鏈。當然齊季說的不是自個兒,而是指敖先生。做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敖先生自然是什么也不瞞他,他當然也要為敖先生的人生性福著想。這敖先生一彎過后,娶的媳婦成了擺設。心上人卻又遠在千里之外,這正值青年,敖先生一看更是雄性激素過剩的那種,身邊沒個人可怎么行。于是他說:“別往我身上扯,我這是在說你,你可別說要守身如玉什么,比起風流,我和唐詩揚可都要對你們甘拜下風?!?/br>敖先生淡然的穿好褲子后,抬起腳就要往他大腿上招呼。齊季早知道又會來這招,敏捷的單腳跳開,接著就飛一般的跑回了包廂。要論辦起事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