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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點哪兒夠??!”“行,我到時候拉一車去郵局,順便問問他們能不能把我也寄過去?!泵嗣夥拍窃说哪X袋,笑著的眼里滿滿是寵溺。在這個世界上,只要郝放開了口要的,又是他能給的,那他便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到他的跟前,更別說只是幾袋零食了。“把你寄過去做什么,不能吃也不能看的?!甭犚娝f這話,敖先生頓時就將臉湊了過去,笑的詭異:“怎么就不能吃了,除夕夜那天,你不都差點把我半個嘴唇咬下給來吃了嘛,怎么樣,是不是比雞腿還美味?!焙路拍樢粺?,順手將他一推,轉過頭去。再討論下去,都不知道他又要說什么了。敖先生并沒有將車開去火車站,而是去了離市區幾十公里的機場。從這兒坐火車去甘肅,至少得花二十個小時。敖先生雖然沒坐過火車,但也知道臨著春節時期南來北往的人海如潮。每年一到春運時期,新聞上便會開始說如何的一票難求,火車站的場景又是如何的壯觀等等,那真是可歌可泣。半路上瞇了會兒眼,醒來就發現地兒不對。只見敖先生將機票掏出來,云淡風輕的解釋了幾句,便將機票塞到他手里了。他當然不會不收,反倒還有些開心。既然沒有受虐傾向,當然就不會放著舒服的飛機不坐,去坐那擠得人死的火車。將那張紅色的車票摸了出來,舉到頭頂,口氣里略帶些抱怨:“下次做什么事之前能不能提前通知一聲,都這個點兒了,火車票都不能退了,怎么說也是二百多塊錢買的,頂我三四天工資呢?!卑较壬奂彩挚斓囊话炎ミ^車票,單手揉成了團,從半開的車窗扔了出去。那紅色的紙團在地上翻滾跳動了幾下,便被路過的車輛輾壓而過。郝放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有些憤憤道:“你把我車票扔了,是不是該賠錢?”敖先生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了皮夾,遞給郝放:“都在里面了,你隨便拿?!?/br>只是開開玩笑,沒真想要他賠??珊路胚€是將皮夾打開了,對于他,不好奇是不可能的。里面的東西很少,幾張卡和一張身份證,還有一疊現金,也就兩三千塊錢的樣子。將錢都拿了出來,撐開皮夾抖了抖,也只抖了些灰塵出來,里面便是什么也沒有了。郝放將錢塞了回去,又去抽那張身份證,剛一抽,便有什么東西掉了出來。是一張沒有過塑的照片,還很新,被裁成身份證般大小。這照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偷拍下來的,他正在吃東西,似乎是被人叫了他一聲后,轉過頭來時的表情。評心而論,這照片照得還不錯,這得歸功于敖先生手機的高清相素。“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把我的照片夾你身份證后面,也不怕你老婆看見和你鬧?!边@是郝放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他妻子,竟然是當作玩笑說了出來。他當然知道,換作是誰都不可能不介意。只是他從來不敢問郝放心里所想的,他又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來與之相處的。“郝放?!卑较壬p喚著他的名字,氣氛瞬間就變了。今后兩人該以怎樣的關系相處,又該以怎樣的心態來面對這份感情,這個沉重的話匣一旦打開,他們所要面對的便是□□裸的現實。郝放沒有應聲,敖先生接著說:“是我錯了?!?/br>他何止錯了,更是錯得離譜。即使當時他沒有勇氣來面對這份感情,也不該去隨便找個女人結婚。他先是將郝放推出了他的生活,接著又在兩人之間豎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他打著為他好的旗號去傷害他,也傷害著自己,傷害另一個無辜的人。他是高估了自己,還高估了時間對于記憶的破壞力。他放不下郝放,并且因為封存得太過嚴實而逐漸的發起酵來,像是越陳越烈的酒,只需輕輕一口,便讓他醉得不得自已。車已經開到了機場,兩人下了車。因為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一起去托運過了行李后,便在大廳里坐了下來。郝放說要上廁所,敖先生便也跟著去。廁所里就他兩人,郝放解開扣子想要小解,可身旁的人一直看著,看得他不得不背過身去像是防著偷窺狂一般防著他。好不容易排空了體內的水份,扣好了扣子,手都還沒還得及洗人就已經被敖先生拉進了無障礙廁所間內。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出聲問他,怕被隔間的人聽到。兩個男人躲一間廁所,怕是別人不能不多想吧。一只手將郝放抵在墻壁上,另一只手去按馬桶的沖水按扭,水聲一響起,他整個人便壓了上去。他將整張臉埋進赦放的脖頸間,來回的磨蹭著,嘴唇不時摩擦過耳后敏感的肌膚。脖子就像是被粗麻來回摩挲著一般,郝放的身體往后縮了縮,想要躲避間,后頸卻又被扣住了。敖先生將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在外的肌膚接觸到了空氣卻不覺得有多少涼意。廁所里暖氣開得很足,馬桶已經停止沖水,只有輕輕的抽水聲。下巴被敖先生的兩根手指夾住,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每次身體被他觸碰,都會變得異常敏感,身體的每寸肌膚都像是能瞬間點燃一般。理智被衣服內不停游走著的手慢慢擊潰,最后也只能聽從身體的渴望去迎合,去索取……感覺到腰間的扣子被解開,殘存的理智想要抗拒,卻在被觸碰到的瞬間被快感擊潰。隨著敖先生手中的動作,喉嚨不受控制的被快感刺激出聲,嘴間不經意間流露出斷斷續續的低吟。一張口便咬住了敖先生的肩膀,那細碎的□□才得以堵在喉間。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襲而來,終于攀升到了頂點,幾乎是顫粟著的將欲望全部傾泄在了敖先生手中。就在他幾乎站不住要順著墻滑落而下時,敖先生又將他撈了上來,親吻他的唇,他的眉眼,接著又繞到了耳后,那潮濕又粘稠的觸感,帶著敖先生的溫度,溫暖而纏綿。“郝放?!睅缀跏怯煤粑愦笮〉穆曇粼谒吅爸拿?,他說:“郝放,我好難受,你幫幫我?!?/br>這話讓他的意識漸漸清晰起來,敖先生說幫幫他,可郝放不知道要怎么幫,只能手足無措的看著他。忽然,敖先生將他翻轉過去,讓他面對著墻壁。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使他害怕起來,正想掙扎,敖先生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了過來,仍然是呼吸般微弱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動。“小放,把腿夾緊,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郝放有些遲疑,但他還是照做了。牛仔褲被褪到腳踝處,只留下一條底褲。敖先生的手纏上了他的腰,他也配合的將腿并到最攏。接著,敖先生的欲望,帶著比肌膚高出許多的溫度徘徊在他大腿間。郝放的側臉貼著微涼的墻壁,身體被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敖先生就像只野獸般喘著粗氣,熱氣噴了他一臉。隨著敖先生的一聲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