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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散,幾個小弟子歪七歪八地撅在地上,攔不住她了。 她進入陶子赫給“遮天蔽日”設置的范圍里,狗腿地給他敲背,“你要殺誰???” “陶弘聲啊?!彼稽c沒隱瞞,笑呵呵說:“他們全要死?!?/br> “你會幫我保守秘密嗎?”他像是才注意到巫夏劍宗弟子的身份,摸摸她的腦袋把她拉近,“會的吧?” 巫夏想逃,她覺得陶子赫這幅笑嘻嘻的樣子有點像宗主,那宗主笑嘻嘻的表情下,想的也是這些嗎? “你還沒回答我?!碧兆雍障駛€反復無常的神經病,這會站在樓梯口,瞇著眼就是要她回答。 巫夏覺得他可能真瘋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腳剛邁出一步,陶子赫神色一變,比她更快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一點點逼近,把她困在墻角和自己之間,全無笑意地重復了一遍那個問題。 巫夏欲哭無淚,結結巴巴地說:“當……當然?!?/br> 當然不會! 陶子赫很滿意,滿意到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溫熱的指腹輕輕擦了下她的唇瓣。 巫夏心里萬馬奔騰,這逼絕對刺激受大發腦子壞了! 她哼哼唧唧地,假裝嬌羞地錯開,趁著他不注意想抬手擦。 “敢擦你就死了?!彼竽X勺長了眼睛,威脅道。 巫夏尷尬:“我這是回味,回味呢?!?/br> 陶子赫深深看她一眼,是一種“沒想到你是個色.逼”的眼神。 兩人若無其事地上樓。 巫夏深知此刻不能惹他,對他那是事事順意,畢恭畢敬,就沒差拿個拂塵跟在他后面叫一聲“咱家”了。 還是150層,黑黢黢的。 音飄著出現,她裙子都黯淡得看不見了,只能看到上半身和一個腦袋。估計再過不久,她就要徹底消失了。 “你的書主是不是叫尤音?”陶子赫開門見山。 他共情時見到的畫面比巫夏多,此刻幼時的回憶全部浮出水面,大概也能猜出一些東西。 小女孩歪了歪頭,“我、不、記、得、了?!?/br> “那你還能感應到你的書嗎?或者說你看到誰,把你的那本書帶走了?” 音一問三不知。 陶子赫把系在巫夏腰間的乾坤袋翻出來,一個小小的鎖靈囊浮現在他手心。 “進來,我帶你出去?!?/br> 音疑惑地扒著他的手,“出、去?” 她從有意識起就呆在這里,所有的見聞都是從書里獲得的,還從來沒有去過外面。因此對于陌生的事物她有著天然的好奇心和恐懼。 猶豫再三,她還是鉆進鎖靈囊。隨著她的消失,濃厚無邊的黑暗再度侵襲而來。 巫夏愁眉苦臉地接下扔過來的鎖靈囊,和他一起回到本心峰。 “你還要殺人嗎?”她倚著門眼巴巴地問。 房間里的男人已經脫掉外袍,在冰床上打坐,聞言冷笑:“當然要殺,待我恢復,他們全要死?!?/br> 還懷揣著一點點希冀的巫夏美夢徹底被打碎,她索性找了把凳子放到他床前,把門關上,盯著他打坐。 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兒,陶子赫別開頭,運轉周身靈氣。 “你是不是一早就打算下思過崖?既然如此你直接偷偷下去,何苦要打傷陶逸春,被扭送下去?” 陶子赫:“……” “他冒犯你?!?/br> 巫夏一驚,心想這人莫不是真的愛上她了,冒犯她就要把別人打成那樣? 以前年紀小,不畏強權,在別人都不愿意和小霸王計較時,只有她一個人兢兢業業地適時自己的“報復計劃”。只要小霸王惹她罵她,那她就會一頓削,久而久之,兩人越來越不對付,幾乎屬于兩看相生厭的類型。 “怎么冒犯了?”但是除了喊她“死瞎子”,她還真想不出陶逸春如何能“冒犯”她。 陶子赫閉眼裝死。 巫夏沒逼他,她又等了一會兒,覺得渾身冷嗖嗖的,似乎冰床上的寒氣都滲進了她骨子里。她蹬蹬蹬跑回去,在陶子赫狐疑的目光中,抱回來一床被子。 “睡吧,沒日沒夜的修煉有損身體?!辈淮芙^,她把它兜頭扔在陶子赫身上,按著他躺下,把被子拉過他的頭頂。 陶子赫還真乖乖躺下了,突然道:“我餓了?!?/br> “忍著?!?/br> “你去膳堂買點食補回來?!?/br> 兩人異口異聲。 巫夏心想調虎離山計她熟,才不會上當呢。 陶子赫見她動也不動,從床上坐起來,被子順勢滑到他的腰間,“餓了,心情不好,想殺人?!?/br> 巫夏覷著他臉色,已經站起來一半的身子又生生坐了回去。 她拿出留影石,手一揮,開始看已經錄制好的“電影”。 這是修真界難得不多的跟現代聯動的娛樂方式了。 她看得嘻嘻哈哈,陶子赫臉色微妙,又砸給她一個袋子。 居然是一袋子極品靈石!大概有八百顆! 這可是她十年的分例??! 巫夏腰腹瞬間直起,畢恭畢敬問道:“想吃什么?” “隨你做?!碧兆雍肇敶髿獯值財[手。 巫夏還是沒敢離開,從他房間拿了幾個空白玉牌,輸入巫衡的信息,讓他送點米菜之類的。她趁著這段時間寫字,大意是要宗主注意陶子赫。才寫到一半,陶子赫不知何時,靜悄悄地站到她身后,從她面前把紙抽出。 巫夏“啪”把紙按回去,直接收進乾坤袋,佯裝大怒:“看什么!我寫情書呢!” “寫給我的?”他十分自戀,“好好寫?!?/br> 正說著,巫衡提著一堆食材到了。 “你結契的事,跟嵐嵐說了嗎?”他一邊用獨屬于娘家人的挑剔目光打量陶子赫,一邊問。 嵐嵐雖然是族長,但是大家都不怕她,與她更像朋友,所以都直接叫她的名字。 “沒呢,我改日再說?!蔽紫男奶摰匕讶怂偷介T口,千叮萬囑讓他保密一通,才肯放他走。 她回到殿里,找出一口大鍋,處理一下食材,簡單地做了個兩個菜。一道蒸魚,一道炒小青菜。 眾所周知醫修谷的菜品十分清淡,偏偏她又是個重口的,所以近些年來沒少自己做飯,廚藝堪稱平步青云。 叮叮當當忙了一通,陶子赫跟葛大爺一樣從頭到尾癱在椅子上,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菜上桌時他可謂風卷殘云一般,很快碟底就露了出來。巫夏看得目瞪口呆,怒氣上頭,“啪”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 “剩下的都是我的?!彼揪驼驹谒韨?,邊說一邊用自己的噸位使勁擠他,硬生生把他從凳子的這一頭擠到了那一頭,自己坐下準備吃兩口。 陶子赫斤斤計較,“這是我花錢買的?!?/br> “什么你的我的?夫妻共同財產知道嗎